夜涼如水,冷風拂月。
大廳,武雲一臉笑容,為破局而欣喜,為得秦澈相助而慶幸。
秦澈也嘴角含笑,頗為欣喜。
大夏皇后已成為秦武旗袍的代言人,李家、趙家、金胖子三方同盟將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更重要的是,此戰過後,無人能阻攔秦武商行的腳步,也無人能在旗袍領域,與秦武商行一戰。
唯有武相濡冷着臉。
她叫武雲爺爺,秦澈卻稱其雲伯,豈不是,她比秦澈一輩?
「你叫武爺爺什麼?」武相濡一撩青絲,神色平靜,冷意不顯。
秦澈狐疑,道:「雲伯,有什麼不對麼?」
「你叫他雲伯,那我該叫你什麼?」武相濡鳳目一眯,寒意逼人。
秦澈怔了一下,隨即莞爾,明白武相濡為何冷着俏臉。
他與武老頭是忘年交,醉酒時,更是以兄弟相稱,要是讓武相濡知道,他與武老頭稱兄道弟,殺了他的心都有。
「咳咳,各論各的,大姐不必介懷。」武雲乾咳,他太了解武相濡的脾氣了,要是他不出言調和,秦澈吐血都是輕的。
「稱呼你也計較,太氣了。」秦澈失笑,無視武雲的眼色,火上澆油。
與武相濡鬥嘴是家常便飯,把武相濡氣的半死,也時常有之,他自然是不懼。
聞聽秦澈之語,武雲大驚失色,急忙站在武相濡身前,生怕她一巴掌拍死秦澈。
他了解武相濡,霸道,無情,容不得一丁點挑釁。
秦澈的態度,足以讓武相濡動手,就算他與武老頭交情好,也免不了皮肉之苦。
故此,武雲已經預料到,武相濡一巴掌轟飛秦澈。
然而,想像中的巴掌並沒有出現,武相濡依舊冷着俏臉,但卻沒有出手。
沒出手?
大姐…竟然沒出手?
武雲神情呆滯,嘴巴張的可以吞下一個雞蛋。
他很懷疑,是不是武相動作太快,自己沒有看清,也很懷疑,眼前的絕色女子,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太難以置信了,霸道如帝,冰冷如雪的武相濡,怎麼可能不出手?
武雲懵了,他怔怔看着秦澈,想不出他有何魔力,竟能讓武相濡一反常態。
武相濡也不知。
她的修長玉手,已經抬起來了,可不知怎麼,就是無法落下。
「看在我爺爺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
武相濡複雜的看了秦澈一眼,素手落下,收斂寒意。
見此,武雲更加震撼,認知都被顛覆了。
這還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武相濡麼?
太不可思議了!
武雲瞠目結舌,秦澈讓武老頭盛讚,已是讓他震驚,讓武相濡不動手,更是讓他無法置信。
「好了,行動吧。」
秦澈淡淡一笑,道:「我負責出謀劃策,其他的,都是你的任務。」
「不用你提醒。」武相濡冷冷看了秦澈一眼,轉身離開。
她得去找宮廷畫師,也得僱人大肆宣揚,當今皇后盛讚秦武旗袍。
見武相濡離去,武雲眸光複雜,百感交集。
神情冰冷的武相濡,他屢見不鮮,強勢出手的武相濡,他也見怪不怪。
可動怒,卻平靜離開的武相濡,他卻是第一次見。
這讓武雲不解,秦澈到底有何魔力,能讓高傲的武老頭盛讚,能讓霸道的武相濡收斂。
「夜已深,該休息了。」秦澈淡淡一笑,引天地靈氣入體,靜心修煉。
見狀,武雲拱了拱手,邁步離開。
…
秦武商行之所以發展迅猛,橫掃敵手,是因為兩個無與倫比的根基,一是開創者的身份,二是武相濡。
因此,趙家之主製造輿論,往武相濡身上潑髒水,李家之主請來蕭寒,與秦武商行一決雌雄。
不過,兩人忽略了一件事,優勢是天生的,也是可以創造的。
秦澈以萬界生靈意想不到的方式,創造了第三個無與倫比的優勢,頃刻間扭轉乾坤,鎖定勝局。
輿論變了,風向變了,一切都變了。
世人不再辱罵武相濡,而是讚美褒揚,但凡是褒義詞,都用在武相濡身上。
世人也不再購買李家旗袍,而是一窩蜂似的衝進秦武商行,生怕晚了一步,就買不到了。
這就是當今皇后的魅力!
她母儀天下,尊貴至極,是女子的典範,也是崇拜的偶像。
故而,當大夏皇后接受秦武旗袍的消息,傳遍整個大夏,所有女子都瘋狂了。
爭着搶着購買,爭着搶着的送靈石,不到半天,三大都城的存貨,便一件也不剩了。
其他城市之所以還有存貨,不是世人不想買,而是金胖子壓着不賣。
他還在幻想,李家能扭轉局勢,讓秦武商行萬劫不復。
可惜,幻想終究是幻想,成不了真。
消息傳來的那一刻,李家之主就懵了,李家上上下下也都呆住了。
趙家亦是如此。
誰也沒有想到,秦澈竟能以一件旗袍翻盤,而且如此徹底,直接將三方聯盟打入深淵!
李家束手無策,趙家無計可施,金胖子也只能眼睜睜看着。
秦澈這一步棋太妙了,不僅逆轉局勢,而且將三方同盟逼如絕境!
別李家只有蕭寒一個五階大師,就算是請到六階大師相助,也無法與秦武商行爭鋒。
敗了。
徹徹底底的敗了。
李家也好,趙家也罷,從這一刻起,都沒資格在旗袍領域與秦武商行一戰。
垂頭喪氣,萬年俱灰,李家哀聲一片,趙家也死氣沉沉。
就在三方同盟灰心喪氣之時,秦澈的第二子,落下了。
真凰城、雲霄城、帝都,大夏三座最繁華的都城,都佈滿皇后身着旗袍的畫像。
這讓秦武商行的威望更上一層樓,與之一比,李家猶如泥土,根本沒有相提並論的資格。
更要命的是,整個大夏都在傳,趙家、李家、金胖子三方聯手,污衊武相濡抄襲。
這讓趙家陷入被動局面,竭力澄清,卻沒有人相信。
趙家雖是千年世家,但名聲不好,世人更願意相信大夏皇后。
故此,趙家完敗,貶義詞猶如滔滔江水,趙家之人連露面都不敢。
李家之主與金胖子也是如此。
他們腸子都悔青了,要是早知道,秦澈的計謀如此逆天,打死也不敢與秦澈為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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