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齊姐隨後打車去了事發的酒店。
酒店方已經暫時把出事的那個房間停用了,商家還算是良心做人。
經過我跟酒店方的溝通,這才進到了出事的那個房間。
「只能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驚擾到隔壁的客人,我隨時會請你們離開的。」
酒店的女經理說話很客氣,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讓齊姐把燈給關了,然後用通靈術看了一下。
房間內是一片漆黑。
如果有陰氣或是怨氣,在通靈術下會出現一層淡淡的灰色薄霧。
然而,我並沒有看到這鐘異象。
我抹了一把臉,這種正常其實就是不正常,房間裏不久前剛死過人,酒店方也並沒有請人來做過法事,理應有陰氣存在才對。
我又掏出了一根香,點燃後插在西邊牆角,這叫鬼吹煙,也是陰陽術的一種,是用來試鬼的,如果香的煙是緩緩向上飄去,說明周圍沒有陰魂鬼祟的存在,可一旦煙向四周擴散開來,就說明有陰魂鬼祟在周圍。
燃起的煙緩緩的向上方飄去…
我皺了下眉頭,心說通靈術和鬼吹煙,都證明這個房間裏很乾淨,我沒理由再懷疑了,能試的我都試了。
齊姐在身後小聲問我;「咋樣,看出啥沒?」
我搖了搖頭,「沒有,房間裏很乾淨。」
死者臨死的時候看到女人走進了衛生間。
我讓齊姐留在原地,隨後走到衛生間前,伸手推開了玻璃門。
裏面很黑,通靈術下同樣也是沒有任何異常現象,我走了進去,四下看了看,隨後燃了三根煙,試着召了下陰魂。
三根香燃盡,那女人的陰魂也沒有出現。
目前為止,我所有的陰陽術無一奏效,我差點沒懷疑自己到底會不會陰陽術。
我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時間,不自不覺的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看來我得找珍珍幫忙才行了。
我打發齊姐回公司等信,隨後把珍珍找了過來。
珍珍在房間裏走了一圈,隨後回到我的身前;「房間很乾淨,沒有陰魂出沒過的跡象。」
我撓了撓頭,難道是我把事情想複雜了?老頭的死其實就是馬上風,興奮過度,根本不存在被吸了陽氣這一說。
至於那個女人是怎麼離開的房間,恐怕也只有找到她才能弄清楚了。
我現在已經不認為老頭的死屬於靈異事件了。
整件事其實很簡單,老頭找了個女人到酒店開房,過度興奮下猝死。跟老頭上床的女人一開始沒有察覺老頭快要不行了,辦完事便下床去衛生間沖了個澡,回來才發現老頭咽了氣,可能是處於害怕,就慌忙的離開了。
一個小時很快就到了,房間門準時被敲響,隨後酒店的那位女經理推門走了進來。
珍珍在她推開門的一剎那消失不見。
女經理走到了我的面前,笑了下,道;「時間到了。」
我回了一個笑,道;「好,我這就走。」
離開了酒店,我重新調整了一下思路,其實來之前我一直認為跟老頭上床的那個女人是個陰魂。
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那個女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只不過就是沒弄清楚她到底是怎麼離開的。
或許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連那個女人自己都想不到會把事情搞成這麼神秘。
我沒有回公司,只是給齊姐打了個電話,這幾天我會去查下羅慧敏,可能一段時間不會回公司,讓她自己看着處理業務上的事。
我隨便找了家小旅館住了一宿,第二天我便去了羅慧敏住的小區,在門衛那我得知,羅慧敏這些天一直也沒有回來,手機也一直關着。
「對了,你要是能聯繫上她,告訴她一聲,下個季度的物業費該交了。」保安大哥對我說。
我點了下頭便走了,齊姐給我的資料上有羅慧敏爸媽家的地址,隨後我打車去了她爸媽家。
羅慧敏爸媽住在農村,一個小院套,一間半的小平房,看得出日子過的並不富裕。
我站在院門口,朝裏面喊了一聲;「有人在家麼…」
時間不大,一個乾巴瘦老頭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你、你找誰啊?」老頭站在房門前看着我。
「哦,我找羅慧敏,我是她朋友。」我說道。
老頭愣了一下,隨後邁步走了過來,打開院門,「你是小敏的朋友?」
我點了下頭;「叔,小敏回來過沒?」
老頭輕嘆了口氣;「哎,好幾年都沒回來了,也不知道那個死丫頭在外面惹什麼禍了,前天來了幾個警察找她,說是找她回去協助調查一起案子。哦對了小伙子,你知道到底出啥事了不?」
看來我是白跑了一趟,其實這也再我意之中。
「哦,這個我也不清楚,既然她沒回來,那我就先走了叔。」
「行,你要看到她,讓她往家打個電話,就說她媽想她了。」
我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羅慧敏爸媽家。
在村口大道邊,我正打算攔輛車回市區。
這時,一個膀大腰圓的壯小伙子走到了我的身邊,撓了下頭問;「你、是羅慧敏的朋友?」
我點了下頭;「是啊,你是?」
這個壯小伙兒撓了下頭,「哦,我叫於海,住在羅慧敏家東院,剛才聽到你跟羅叔在大門口說起了小敏。哎,我就知道小敏早晚會出事兒的。」
我這一聽眼前就是一亮,看來這個叫於海的人知道一些事啊。
不過在這裏說似乎不太方便,正好旁邊有一家小吃部,我就拉着於海走了進去。
「你、你看這事兒整的,多不好意思啊。」於海又撓了撓頭,看來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通常總做這個動作的人都很靦腆。
「沒事兒,我剛好也沒吃。」
我隨便點了幾個菜,然後就問於海羅小敏的事兒。
於海嘆了口氣,「哎,我跟小敏青梅竹馬,小的時候她答應過我長大了要做我的老婆,我倆一直好到了她職高畢業,本來都商量起結婚的事兒了,可是她突然有一天對我說,她不能跟我結婚了,我問她到底咋了,是不是看上別人了,她說不是,讓我別再問了,總之就是不能跟我結婚。我不甘心啊,後來就暗地裏跟蹤她,這才知道她加入了一個教會。」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948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