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
警察已經在出事的手術室門口拉上了警戒線,維持秩序。
穿過警戒線到了手術室門口,我剛想帶人進去收屍,李秋雨從裏面走了出來。
我跟李秋雨可有段日子沒聯繫了,說實話,我真的很想她。
「李警官…」
我輕聲跟她打了個招呼。
然而,李秋雨徑直的從我身邊走了過去,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
「磨蹭什麼呢,還不進去把屍體收了。」
一個便衣女警沉着個臉對我說道。
我急忙帶人進去收屍,隨後把屍體送去了警局做屍檢。
忙完。我回到公司,倒在沙發上發呆。
我沒有想過會跟李秋雨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如路人甲、乙。
想着想着我竟然睡着了…
又做了一個夢。
夢裏我見到了弟弟關華,他站在黑暗中瑟瑟發抖,很痛苦的樣子。我想過去,可是我卻怎麼也邁不開雙腿。
我急了,情急之下我破夢而出。
「原來又是做夢…」
我輕輕的拍了幾下臉,隨後坐了起來,摸出一根煙點了上。
定了定神兒,我拿過手機想打給李秋雨,可是猶豫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
我輕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李秋雨是個好女孩,我還是別坑人家了。
晚上,齊姐打車回來,見到我在公司小吃了一驚,她身後還跟着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漢子。
「關、關總,你啥時候回來的,咋沒告訴我一聲呢。」齊姐臉頰微紅,急忙回頭讓那個中年漢子到一邊抽根煙去。
我豈是不解風情之人,急忙從沙發上起來,拎起背包到了齊姐的面前,「昨天回來的,這不剛想給你打電話,你就回來了。」
齊姐尷尬的笑了笑。
我心合計,還是別耽誤人倆的美事兒了,我跟她說要去朋友那辦點事,便拔腿離開。
在夜市小攤上我簡單的吃了一口,隨後拎着包四處閒逛,然後找個網吧包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齊姐給我打來電話,說她要搬到對象家住了,順便跟我請了兩天假,說是跟對象去旅旅遊。
我讓她不用着急回來,好好玩玩。
我從網吧出來回了公司,齊姐倆人已經走了。
齊姐休假,我也懶的去拉業務,悶在公司打手機遊戲。
無聊中過了兩天,這兩天我每晚都能夢到弟弟關華,我隱隱覺得他可能是出事了。
夏無情我根本聯繫不上,珍珍還在處理那眼枯井的善後事。
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買了張火車票就去了北京。下了火車我就去了弟弟關華的住處,結果開門的是一個老娘們,她說這裏現在被她租了。
我急忙又去了關華就讀的大學,費了好大勁學校方面才答應幫我查下…結果我等來的卻是關華已經退學了的消息。
我徹底聯繫不上弟弟關華了,偌大個北京城想找個人,比大海里撈根針還要難。
在北京我呆了兩天,然後返回了瀋陽。
按理說佛緣聖教的幕後老大都已經完蛋了,弟弟關華應該獲得自由了才對,就算簽了什麼契約也該自動作廢了。
這一天,珍珍回來找我,說囚禁蛟精的那眼井已經被封印,井中的怨氣也被化解,萬千陰魂也得到超度,這件事到此算是圓滿的畫上了一個句號。
我根本不關心這些,眼下我關心的只有弟弟關華。
「珍珍,你真的也聯繫不上夏無情嗎?」我問道。
「哎…」珍珍嘆了口氣,道;「這幾天我也在試圖與她建立聯繫,可惜都失敗了。」
我聽完腦袋裏轟的一聲炸響,看來弟弟關華十有八九是出事了,夏無情很可能也出了意外。
我跟珍珍商量了一下,覺得不能再這樣兒傻老婆等捏漢的等下去了。
「你就留在瀋陽哪也不要去,我一個人行動起來比較方便。」珍珍一臉正色的對我說。
我嘆了口氣,她帶着我的確是不方便,如果遇到危險還得分神救我,不過我也真是擔心她會和夏無情一樣,一去便是音空信渺。
珍珍看出了我的擔心,「放心吧關才,我會叫烏婆婆一起去的。」
我點了點頭,有烏婆婆跟着,我也就沒那麼擔心了。
珍珍走後,我更加沒心思聯繫公司業務了,只是偶爾去收收屍。
一眨眼,半個月過去了,珍珍傳回來消息,說目前為止還沒有查到關華和夏無情的下落,她和烏婆婆會繼續查下去,讓我別着急。
我也知道這不是着急就能解決的事,可是我做不到啊。
齊姐見我整天悶在公司里,便偷着給我報了個旅行團,讓我出去散散心,調節一下心情。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了,總不能瞎了齊姐的那片心。
轉過天5點,我背着包到了集合地點——市政府電報大樓門前。
到了我才知道,原來齊姐給我報的是旅友自發團,帶對的是一名中年男人,戴着眼睛,看起來是文質彬彬,旅友圈裏的人都叫他森哥。
我們這一個團里算我總共五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
森哥讓我們相互自己我介紹了一下。
「我叫關才,一路上請大家多多關照。」
「我靠,你這名字牛B啊,關才、棺材,哈哈哈。」
發笑的這個人是個大胖子,名字叫大強,他這個人很自來熟,說心裏話,我不太喜歡這種人。
站在大強身邊的是一個娘里娘氣的白淨小伙,叫阿松,他自己說是名模特經紀人。
最後是那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小玲,大三學生…」
看得出她是個很內向的人,說句話臉都會紅。
隨後森哥招呼我們上了一輛小巴車,然後去了瀋陽北站。
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要去哪,我問身邊的大強,「胖子,你知道咱們去哪嗎?」
大強搖了搖頭,「不知道,你問那麼多幹嘛,跟着森哥走唄,她可是圈裏最神的嚮導。」
坐在我前面的娘娘腔阿松回頭朝我笑了下;「呵呵,這才夠神秘,我喜歡…」
我朝他擺了擺手,隨後將臉扭向車窗外,心說挺好個小伙白瞎了。
到了北站,森哥才透漏此行的目的地。
我聽完就是一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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