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的住房區內,綠化也不太好。
夏政廷是有些排斥這種老房區,奈何身上人貼得太緊,黏得他捨不得推開。
杜文娜裝成半清醒狀態把夏政廷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她沒有和父母住在一起,她受不了她父親對她的各種折磨,所以搬了出來,這裏的價格算得上是驛城這麼多小區中最便宜的,在夏氏上班,勉強也不會讓自己過得太拮据。
公寓一室一廳,對比起外面的老舊,房間內倒是乾淨整潔,讓夏政廷也少了些排斥。
夏政廷把杜文娜放在沙發上,喘了口氣。
終究是老了,以前的體力哪裏才這麼點,他看着靠在沙發上的杜文娜,今天杜文娜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裙子剛到膝蓋處,有點領的設計讓她看上去帶着一絲不同於她年齡的韻味。
到了夏政廷這把歲數,就喜歡這種稍顯成熟一點的女人,那些清純氣息反而入不了眼了。
他轉身欲走。
畢竟杜文娜是自己的公司員工,他再隨便也不會在公司隨隨便。
「董事長。」杜文娜突然叫着他。
夏政廷看了她一眼。
這一刻杜文娜的裙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往上撩了一些,一直到了大腿處,隱約還能夠看到裏面大紅色的底褲。
夏政廷有些怔住。
真是今晚喝了點酒,他也開始有點衝動了。
「董事長。」杜文娜扭動着細白的長腿,睜開眼睛看着他,眼神中的光芒迷離風情。
夏政廷說,「你好好休息,今晚辛苦了。」
「董事長謝謝你,我起來送送你」
「不用了。」
「啊」杜文娜剛起身,整個身體就因為太軟而往地上撲了過去。
夏政廷眼疾手快,一把把杜文娜接住。
杜文娜躺在了夏政廷的懷抱里。
夏政廷抱着這具軟軟的身體,本來剛剛就很衝動,現在這一刻簡直是讓他的衝動在爆發。
杜文娜眼眸直直的看着夏政廷。
夏政廷喉嚨微動。
杜文娜的小手摸着他的臉。
夏政廷身體一怔。
杜文娜身體在他懷裏扭動,手還在他的臉上撫摸
終究。
男女之間有些歡愛是不言而喻的。
一場風花雪月。
夏政廷離開杜文娜公寓的時候是已經過了2個小時了。
司機一直在車上等他,也不敢詢問什麼。
夏政廷直接讓司機開車回家。
夏政廷有些累的靠在後座椅上,想到剛剛經歷的一切。
杜文娜居然還是處女。
這讓他有些煩躁,他從沒想過要對這跟女人負責,這麼多年,衛晴天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難取締。
上過之後,此刻反而有了些排斥。
杜文娜最好別做出什麼讓他反感的事情。
車子一路到達別墅。
衛晴天熱情的上前,「政廷,你回來了。今晚飯局還順利嗎?」
如此,賢良淑德。
夏政廷心裏有些內疚。
衛晴天也跟了自己大半輩子了。
他說,「還好,我回房洗個澡。」
「我幫你放水。」衛晴天靠近夏政廷。
一靠近,衛晴天就聞到了夏政廷身上奇異的味道,不同於他身上的,其他女人的味道。
衛晴天不動聲色。
夏政廷當然也不會主動告訴。
兩個人回到臥室。
衛晴天給夏政廷放好了水,「要不要我幫你洗?」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也不早了。」
「嗯。」衛晴天溫柔一笑。
夏政廷看了一眼衛晴天,這個女人未婚先育給自己生下了龍鳳胎,無名無分的跟了自己好多年,現在終於名正言順的跟在自己身邊,也沒有半點矯揉造作,給他把這個家裏打理得有條不紊,這麼多年,自然都看在了眼裏。
衛晴天走出浴室,整個臉色一下就變了。
她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走出了外陽台,確定夏政廷聽不到她說話的聲音,才拿起電話撥打,「小秦。」
小秦是夏政廷的專職司機。
夏政廷的一舉一動,都在衛晴天的監控之下。
「夫人。」
「今晚董事長都去了哪裏?」
「董事長去送了一個新員工回家。」小秦不敢撒謊,甚至已經習慣了什麼時候都給衛晴天說。
「叫什麼名字?」
「杜文娜。」小秦說道,「本來我打算下車送杜文娜的,但是董事長說不用我就只好在車內等他。」
「他去送了多久?」
「大概2個小時左右。」司機說道。
衛晴天已經心知肚明。
她說,「給我說的事情不要讓董事長知道了。」
「放心吧夫人。」
「嗯。」
衛晴天掛斷電話,臉色一下就變得徹底。
果然。
外面有了一個狐狸精。
她想了想,轉身走向了夏柔柔的房間。
夏柔柔正在敷面膜,打算睡覺了,看着自己母親,「媽,你找我。」
衛晴天把房門關了過來,上了鎖。
夏柔柔詫異,「怎麼了?」
「杜文娜是誰?」衛晴天直截了當。
「杜文娜,你幹嘛提起她?」
「你告訴我她是誰?」
「還不就是一個窮人家的賤人。」夏柔柔說道,「上次應聘會的事情你還知道嗎?我當時給了杜文娜一筆錢讓她陷害夏綿綿,結果最後的她居然就被夏氏給錄取了,真是氣死我了,沒有讓夏綿綿一敗塗地,反而讓夏綿綿又在爸買去年邀了功。媽突然問起她做什麼,還不就是一個小嘍囉,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而且她上班也聽本分的,沒聽到什麼傳聞出來。」
「會咬人的狗不會叫。」衛晴天狠狠的說道。
「她惹到你了。」
「她勾引了你爸。」
「什麼!」夏柔柔不相信。
杜文娜有天大的膽子嗎?居然敢去勾引她爸。
而且她爸比杜文娜大了一倍還多。
「你別到處說。」衛晴天咬牙切齒,「這也畢竟關係到你爸的顏面。」
「我知道,我只是太驚訝了,杜文娜長得也就一般吧,怎麼就能勾引到爸呢!我爸眼瞎呢,有你這麼美的老婆不要,去要杜文娜那賤人!」
「我畢竟到了歲數了。」
「可你保養得當啊。」
「哪個男人不喜歡年輕的身體。」衛晴天說,「我今晚找你,就是讓你幫我在公司留意到杜文娜,看她都在做些什麼,如果有必要,把她攆出公司,我怕夜長夢多。」
「媽你就是太擔心了,爸和你這麼多年,就算爸偶爾犯點小錯誤,但這個家主母的位置每人改變得了你。不過杜文娜這賤人確實應該有點教訓,誰不勾引,居然敢勾引到老虎頭上了,看我不弄死她。」
「你小心一點,別做得太過讓你爸反感。」
「我有分寸。」
衛晴天又不放心的交代了幾句,才走出夏柔柔的房間。
回到房內,夏政廷已經洗完澡躺在了床上看報紙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衛晴天,「去哪裏了?」
「柔柔房間坐了一會兒。」衛晴天說,「我捉摸着柔柔年齡也不小了,也應該交往交往男朋友了。」
「嗯。」夏政廷點頭。
這個家裏面的一切,衛晴天確實考慮比他多比他周到。
他說,「你也別太操心,累壞了自己,早點睡吧。」
「好。」
衛晴天乖巧的躺在夏政廷身邊。
今晚發生的事情,她真的就可以這般的不露聲色。
翌日一早。
夏綿綿坐在辦公室處理公務。
市政的項目完成之後,市場部稍微可以喘口氣,但聽說董事會又在商討下一個項目的事情,反正就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企業終究是以盈利為目的,所以不可能讓人閒置着。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房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
「進來。」
杜文娜推門而進。
夏綿綿看着她的模樣,看着她化了淡妝,昨晚的虛弱和蒼白也被掩飾得很好,甚至還有些青春煥發。
她坐在夏綿綿的對面。
夏綿綿說,「我收到你昨晚發的短訊了。」
昨晚上杜文娜說,「睡了。」
睡了的意思,當然不是晚安,而是和夏政廷睡了。
「嗯。」杜文娜點頭,「你爸很不矜持。」
「男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如此。」夏綿綿倒是看得很明白。
想了想。
這個世界上可能得排斥有一個叫做封逸塵的男人。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勸你不用做任何事情,當成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為什麼?」杜文娜詫異,她好不容易才和夏政廷發生了關係。
「原因很簡單。第一,昨晚你和夏政廷上完床之後,他給你任何承諾了嗎?」夏綿綿問。
杜文娜咬唇。
昨晚完事之後,夏政廷穿上衣服褲子就走了,根本什麼話都沒說。
「所以你覺得夏政廷是打算回家和衛晴天商量之後,再給你一個名分?」
杜文娜臉色有些難看。
「第二。」夏綿綿根本不需要多解釋,又說出第二個原因,「我敢保證,昨晚上夏政廷在你家裏的事情衛晴天第一時間就會知道,你要相信那個女人的能耐。你要是做任何舉動衛晴天就可以立刻抓住你的把柄然後讓夏政廷在默許的情況下把你趕走,你以後想要接觸到夏政廷,難以上青天!」
杜文娜看着夏綿綿。
她確實考慮不了那麼多,她以為男人上了床之後,就會有點不一樣。
至少,有些不一樣。
「我還是處女,昨晚夏政廷也看到了。」杜文娜脫口說道,「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同?」
「當然。」夏綿綿點頭,「這樣會讓夏政廷對你更反感。」
杜文娜驚訝。
「他反感的是你是處女,怕你去對他糾纏。他是嫌麻煩。」夏綿綿說,「但如果以後你真的上位了,這會成為夏政廷對你更好的資本。所以這就是不同立場不同的思考。如果夏政廷把你當成了自己人,你全部都屬於他他會覺得很驕傲很自豪,但如果他沒想過對你負責,你的處女就是他的負擔,他會排斥。」
杜文娜點頭。
夏綿綿說得有道理。
「還是那句話,衛晴天可以隱忍這麼多年,你也可以。」
「好。」
「出去之前我提醒你一下,你昨晚上的事情如果衛晴天給夏以蔚或者夏柔柔說了,那兩姐弟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做好心理準備。」夏綿綿說,「我只能保證讓你繼續留在這個位置上,至於那兩姐妹會對你做什麼,我沒辦法阻止。」
「我可以忍耐。」
夏綿綿點頭。
眼眸看着杜文娜走出她的辦公室。
這女人不成功真的沒有天理,但最後成功了對她而言是好是壞,現在真不好說!
她轉眸把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之中。
杜文娜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袁正洪适當的關心了一下昨晚的飯局,杜文娜簡單的說了些。
在公司裏面,杜文娜還算是那種在同事之間人緣不錯的,沒什麼架子,大多時候都是附和大家的想法,不會和任何同事起衝突,工作能力不算太出眾也不就容易被嫉妒。
下午時刻。
杜文娜在座位上認真的整理一些公關檔案,夏柔柔突然出現在她的辦公桌面前。
杜文娜咬唇。
腦海裏面響起了夏綿綿對她的提醒。
「柔柔。」杜文娜主動討好。
「你跟我來一下,我有點事情找你。」夏柔柔冷聲道。
「嗯。」
杜文娜心裏有些忐忑的跟着夏柔柔走向了天台。
天台上沒什麼人,夏柔柔此刻還將天台的門鎖了過來。
杜文娜看着門鎖的方向,忍着沒有暴露自己的情緒。
「怎麼了,柔柔?」杜文娜儘量讓自己笑着。
「怎麼了?!」耳邊,突然響起另外一個男性聲音。
杜文娜轉頭,轉頭看到了夏以蔚。
夏柔柔今天一早讓夏以蔚和她坐的一輛車,把昨天晚上衛晴天給她講的事情說給了夏以蔚聽,夏以蔚比她還要激動,說什麼今天也要給杜文娜一個教訓。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杜文娜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
「昨晚都做什麼了,嗯?!」夏以蔚逼近,冷冷的問她。
「沒有什麼啊!」杜文娜被夏以蔚狠狠的拽住,與此同時,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杜文娜的臉上。
力度很大。
「啪」的一聲,在天台上響起,杜文娜的臉頰瞬間紅透,恍惚還能看到5個巴掌印。
「做婊子也得有分寸,我爸是你能隨便勾引的嗎?!你配嗎?!」夏以蔚狠狠的說道,「你下次再敢做這種事情,小心我讓人強姦你,你要想當妓女我送你去!」
「我沒有,我沒有」杜文娜哭哭啼啼。
「你還敢狡辯!」夏以蔚又是一個耳光,打得響起無比。
杜文娜蹲坐在地上,臉蛋上疼痛無比。
她眼淚不受控制的大顆大顆往下掉。
夏以蔚狠狠的看着杜文娜,「你以後給我小心點。」
說着就打算走了。
夏柔柔拉住夏以蔚。
夏以蔚不耐煩。
他才不想花心思在這種女人身上,浪費他時間。
教訓了一頓發泄一下就行了!
夏柔柔蹲下來看着杜文娜,「你現在告訴我,昨晚勾引我爸的事情,是不是夏綿綿讓你這麼做的?」
杜文娜一怔。
夏以蔚一聽,嘴角驀然就拉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夏柔柔這些年跟着他媽身邊,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沒有,不是的不是的」杜文娜連忙搖頭。
「別怕,我們不會再打你了,也知道你為了生活不容易。你家裏條件那麼差,我之前不是還給了你一筆錢給你母親治病嗎?說來我們也是朋友對不對?」夏柔柔故意說得親近。
杜文娜當然知道夏柔柔的如意算盤。
可惜,她不吃這一套。
她想要的東西,夏柔柔給不了她。
而她發誓,現在經歷的這些折磨,她一定要加倍奉還!
「你只要對我爸說,你昨晚做的一切都是夏綿綿讓你這麼做的,我們就放過你,我甚至還會再給你一筆錢,讓你生活無憂,這筆交易應該不錯的。」夏柔柔引誘。
「可是真的沒有,是昨晚上我,我和董事長都喝醉了」
「啪!」夏柔柔一個巴掌打過去,「賤人,給你好好說話你還真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兒了!你以為本小姐會真的求你做事情嗎?」
杜文娜被打得,眼淚直流。
夏柔柔狠狠的看着杜文娜,「我要捏死你別捏一直螞蟻還要容易,杜文娜你最好小心點!」
杜文娜摟抱着自己的身體。
「走了!」夏以蔚不耐煩的叫着夏柔柔,「這女人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別指望她了!」
「蠢貨!」夏柔柔丟下一句話,和夏以蔚離開了。
偌大的天台上,杜文娜坐在地上,心裏真的很崩潰。
她的生活是不好,她家裏很窮,她父親甚至逼她去賣淫,但她卻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恥辱,被人說婊子,被人扇巴掌。
身體的痛真的不算什麼。
她眼眸中散發出一絲狠烈,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就這麼過一輩子。
她一定要爬上去,爬上去讓所有人知道,她杜文娜是誰!
她揉着自己已經紅腫的臉蛋。
好半響才從天台上下去。
默默的回到辦公室,儘量低着頭不讓任何人看到。
剛坐下座位,一個同事走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杜文娜的臉頰,忍不住問道,「你臉怎麼了?」
「啊,腫的很厲害嗎?昨晚吃了蝦子就過敏了。哎,這叫沒口福,有時候又控制不住自己。」
「你也是醉了!」同事也沒有多疑問,說道,「剛剛董事長的秘書過來找你了,說有事情,我說你是被夏柔柔叫去有點事情了,結果電話也忘了拿,她說如果你回來了讓我給你說聲去秘書室找她。」
「董事長秘書?」
「說不定是升職的事情,哈哈。」同事玩笑,「到時候可別忘了咱們公關室的兄弟姐妹。」
「你想多了吧,我要是被辭退了,以後你們得救濟我。」
「好啦,趕緊去吧。」
「嗯。」
杜文娜咬牙走向了董事長秘書辦公室。
秘書看着她,頓了頓,笑着問問她的臉頰怎麼了,杜文娜也是以過敏蔚藉口搪塞了。
秘書帶着杜文娜去了董事長辦公室。
杜文娜有些緊張。
「沒什麼,董事長人挺好的,特別是對基礎員工。」秘書安慰。
杜文娜點頭,走了進去。
夏政廷此刻坐在奢侈無比的辦公室裏面,他看上去如此高遠,而她卻不是想要逃跑,反而很想,靠近。
她表現得很拘束,拘束的站在辦公室中央。
「過來坐下。」夏政廷吩咐。
杜文娜才戰戰兢兢的坐在了夏政廷對面,眼神都不敢看他。
「怎麼了?今天開始怕我了?」夏政廷突然有些好笑。
昨晚上那麼大膽,甚至在床上熱情似火,今天怎麼就突然變了一個人。
他昨晚上回去之後也仔細想了很久,先看看杜文娜今早的表現,會不會主動來找他,然後再根據她的情況,給她點好處打發了。
他倒是沒想到杜文娜一個上午過去了,半點動靜都沒有。
所以才會讓秘書叫她上來。
「董事長,我知道昨晚上都是意外,我昨晚喝醉了,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什麼。」杜文娜連忙解釋,緩緩抬頭看着夏政廷,很認真的說道,「請董事長也忘記。」
「哦?」夏政廷眉頭一皺。
這倒是出乎他的想像。
像杜文娜這種家庭條件的女人,最低線應該也巴不得他給她點錢。
「董事長對我家有恩,我一直銘記心中,從來不敢忘記。我知道董事長家庭幸福美滿,我不想打擾到了董事長,還請董事長不要責怪我,我以後一定會勤勤懇懇的在公司上班,我會努力工作的。」
夏政廷不禁又打量了一番杜文娜。
這意思是,不讓他負責了。
他還以為
他說,「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好好工作吧。工作上有成績,公司不會虧待你的。」
「我一定會的,謝謝董事長。」杜文娜對着夏政廷甜甜一笑。
夏政廷倒有點想起了昨晚上杜文娜在床上對他嫵媚的模樣。
他說,「你臉怎麼了?」
杜文娜一怔,摸了摸臉頰,「沒什麼,有點過敏。」
「過敏?」夏政廷看着她。
「嗯。」杜文娜聲音很明顯是在撒謊。
夏政廷臉色有些微變,但也沒有深究。
他和杜文娜的關係,也就是公司老闆和小職員的關係,員工私生活他沒興趣。
他說,「出去工作吧。」
「是。」杜文娜連忙點頭,離開。
剛走了幾步。
「杜文娜。」夏政廷突然又開口叫她。
杜文娜依然恭敬無比,「董事長。」
「你可以問我要一筆錢。」夏政廷直白。
「不,不,不用了」杜文娜驚慌失措,仿若給她錢給的是毒藥一般,「董事長給我的幫助已經很多了,我不能要的,我出去工作了,我會好好工作的」
那般小兔亂撞的模樣,急急忙忙的跑出了他的辦公室。
夏政廷莫名笑了笑。
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意思。
卻也不會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他打電話叫秘書。
秘書連忙恭敬無比。
夏政廷說,「杜文娜昨天和我的飯局上,我覺得她表現還不錯,你讓綜合部到注意她的業績,看看能不能有所發展。」
夏政廷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就是讓綜合部留意杜文娜,如果有升職的機會就要多考慮她。
這就是在走後門。
就當給她的一點好處,表揚她的知趣。
秘書連忙點頭,「是的董事長。」
「出去吧。」
「是。」秘書恭敬。
「對了。」夏政廷突然想到什麼,「剛剛你說杜文娜沒有立刻上來是因為夏柔柔找她有事兒?」
「她同事是這麼告訴我的。董事長是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
「那我出去工作了。」
夏政廷微點頭。
點頭那一刻,似乎是突然想到什麼。
夏政廷畢竟在商場這麼多年,老狐狸一隻,很簡單就能夠想明白一點事情。
罷了。
他也不去追究了!
下班時刻。
夏綿綿準點下班。
市場部的員工似乎是習慣了領導走之後才敢離開。
她坐在小南的轎車上,習慣性的看着窗外的一幕一幕。
腦海裏面其實在想一些事情。
杜文娜今天被夏政廷叫去了他的辦公室,具體談了什麼,她沒有問杜文娜,但從秘書室和綜合部傳來的內部高層信息裏面聽說,夏政廷有意要培養杜文娜,想來,杜文娜吸引了夏政廷的第一步。
而夏政廷這個舉動,絕對也會讓衛晴天放寬了對杜文娜的警惕,夏政廷既然是用金錢在彌補自然就沒想過會把杜文娜帶回家,衛晴天就會將杜文娜歸納到夏政廷外面的女人地位上,不會用「逼宮」的身份去對付杜文娜,也算是杜文娜的一種保護。
她捉摸着杜文娜真的要上位
除非。
懷孕。
但懷孕這件事情,不說夏政廷現在的身體還能不能順利受孕,很可能杜文娜孩子剛有,就被人惡意弄掉了,得不嘗失。
她想得有些頭大。
對付衛晴天還真的不太容易。
這麼想着想着,就到了家。
推開房門。
凌子墨那二貨又出現了。
這二貨時不時的就會出現,都在他們家住了一個半月了。
這廝是沒有家的嗎?!
她眼神很不好的看着凌子墨。
凌子墨反正也看不出來被人對他的排斥。
「回來了。」凌子墨主動招呼。
「你不用上班的嗎?」
「正好凌氏離你家好近,我每天上下班不花10分鐘就到了。」凌子墨還特別驚喜。
夏綿綿翻白眼。
「夏綿綿,你老實說你有沒有很感謝我。」凌子墨嘚瑟。
我感謝你大爺。
「每晚上和盛世美顏同床共枕,不覺得賞心悅目,不覺得心情愉悅?」
「好看不中用,你說呢?」夏綿綿說。
話一出。
大門打開。
這些話就這麼淡淡的傳入了封逸塵的耳里。
他面不改色,很淡定的脫鞋子換上拖鞋,走了進來。
甚至是瞄都沒有瞄他們一眼,直接上了樓。
凌子墨看着封逸塵的背影,嘆了口氣,「哎,我都覺得可惜。其實封逸塵長得挺好的,你見過嗎?」
「啊?」
「那裏,見過嗎?」凌子墨詢問。
「哦。」夏綿綿反應過來。
這貨就這麼口無遮攔的嗎?!
居然這麼直白的和她說這些。
「上高中那會兒我撞見過一次,當時一起上廁所,要知道封逸塵這貨上廁所都不屑和同學一起的,那次和他一起也是意外,然後無意就看到了。」凌子墨說,「作為男人,我都覺得還不錯。」
作為女人,她也覺得還不錯。
「所以你多點耐心,說不定有一天就能變成擎天柱了。」
「」夏綿綿無語。
這麼私密的事情,他怎麼可以說得這麼直白,她也會不好意思的好吧!
她轉身上樓。
凌子墨看着夏綿綿的背影,「喂,哥哥在給你傳授經驗,你丫的跑什麼跑!」
他捉摸着他還想把男人的敏感點告訴她。
說不定就能把封逸塵給激活了。
這妞,真是為好不得好。
夏綿綿有些臉紅的走上2樓。
什麼擎天柱
她早就見過了。
封逸塵的問題不在此。
她腳步頓了頓,看着封逸塵從書房走了出來。
手上拿着一本書。
夏綿綿一頓。
「絕版了。」封逸塵遞給她。
夏綿綿看着封逸塵。
絕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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