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欣宜和陳慕白驗票入場後,在志願者的指示下,來到並不顯眼的後排坐着。
國際廳很大,臨時佈置成寬大的平面t台,主t長廊寬5米,長有20多米,主舞池樹立起幾塊巨大的矩陣式大屏幕,和一些電視台的晚會差不多,可供頒獎和舞台劇的演出,同時容納80個模特站立,也不會覺得擁擠。
t台兩邊都擺放着逐級略微升高的階梯型座椅,供嘉賓和裁判坐着觀賞,右側t台中段是一長排黑布條桌,上面放着礦泉水,話筒,以及姓名牌,很顯然是主評委和評審團的座位,工作人員正在逐個調試麥克風。
坐下後,蘇欣宜玩手機,給小姨發短訊,很快就得到回覆:「等等。」
陳慕白也不甘示弱,給楊石磊發短訊,卻一直沒有得到回應。
蘇欣宜歪着頭,笑眯眯地看着陳慕白:「小白呀小白,看樣子你是真沒用心,連他現在關機了也不知道?孫子兵法里說,謀定而後動,知止而有得,唉,算了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陳慕白氣笑了:「你就很懂孫子兵法?欣宜,你一個女人天天看這些,有意義嗎?」
「曾經他誇我是賢內助,你說學這些有意義嗎?」
蘇欣宜輕嘆一聲:「說真的小白,咱們好歹也是朋友一場,過去我們分享過很多東西,可是男朋友真不能分享。我可以不介意你過去和他之間發生的事,但你最後真贏不了我。」
陳慕白立刻道:「最後是什麼情況,不是你說的算。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他還誇我身材好,對我的抵抗力為0呢?我能給予的,你行嗎?」
蘇欣宜心裏有些惱怒,但表面上還笑着:「可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顏值控,你想聽聽我們約會的細節嗎?」
陳慕白着急:「我也有的細節,你想聽嗎?」
「哼!」
只是,兩人都說不下去了,在互相傷害的同時,各自心裏也很憤怒。
楊石磊這傢伙也太沒有原則性了,和她們倆都在交往,還會單獨說一些肉麻的情話,從某種意義上來看,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愛上他,也是一場錯誤!
可蘇欣宜的山魯佐德情結,讓她可以忍受下去,她願意犧牲自己,用聖潔的光輝照耀着對方,用真誠和努力感動對方,喚回這個浪子的心。
陳慕白是憤怒蘇欣宜搶走她喜歡的男人,而且她確實從內心深處,對蘇欣宜充滿了羨慕和嫉妒,所以她賭上這口氣,即使遍體鱗傷,也要爭下去!
很快,陳母從後台走出來,她身上掛着工作人員的吊牌,保安沒有攔住她,她悄悄來到觀眾席位,看到兩個小姑娘。
「媽!」
這下,一直悶悶不樂的陳慕白立刻變得眉飛色舞起來。
「蔡阿姨好!」
蘇欣宜不動聲色,很客氣地和陳母微笑,她收到小姨的短訊回復,還以為是小姨來找她們呢。
陳母笑道:「你們來的這麼早?晚上7點才開始呢,你們吃了沒?」
陳慕白不想寒暄這些不重要的內容,直接問道:「您能帶我們去後台看看嗎?」
陳母有點為難:「恐怕不行,酒店和學校都安排有保安檢查,就是怕一些娛記打擾後台選手。不過聽說待會兒有明星探班慰問的環節,你們要是機靈點,說不定也能混進來。嗨,後台也就那樣,亂的要命,人都沒地方站……」
模特比賽現場的後台,對於很多不明真相的觀眾來說還是很有誘惑力的,但和任何綜藝節目,晚會節目一樣,亂糟糟,吵哄哄。
導演和經紀人拿着步話機指揮,演員們擠坐在一起化妝,時不時這個出了問題,大聲喊着工作人員,那個又不對勁了,當事人急不可耐,大家掐着表,卡着點,在吵雜的環境中,茫然地聽從命令,然後——以最美的狀態出現在舞台中。
「觀眾們眼中看到美都是裝出來的,後台又亂又髒,齷蹉着呢,你們去了也是污眼睛!」
陳母看多了後台後,覺得也就那樣,她這時候趁機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心情放鬆了很多。
陳慕白好奇:「沒人收拾垃圾嗎?」
蘇欣宜咯咯笑起來:「齷蹉的是勾心鬥角,髒亂的是各種上不得台面的小動作。小白,你還和高中一樣單純可愛」
單純可愛怎麼都不像是在誇獎自己,陳慕白急了:「你就比我強很多嗎?」
蘇欣宜抿嘴:「至少我正在飛快地學習着。」
陳母沒時間多聊,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在這裏等會兒,我先進去忙了,散場後別走,我再來找你們。」
陳慕白等母親走了幾步後,還是覺得不甘心,跑過去,在媽媽耳邊說道:「楊石磊他怎麼不回我短訊啊?您幫我向他轉達一句,就說我在台下給他加油。」
陳母輕笑:「可能他們現在封閉休息了吧,而且我被分到女模組,我讓王蓉幫你傳達吧。」
讓小姨傳達?還是算了吧,小姨肯定只會幫蘇欣宜,陳慕白嘟起嘴,悶悶不樂:「算了,就這樣吧!」
參加比賽時,很多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許多模特上場前,可能需要和外界溝通,親人,朋友,有時候一通電話就能讓自己的心情舒緩起來。
但也有不少人是大心臟,早早地主動關機,鎖在更衣室,眼不見心不煩,始終保持訓練時的心情,這也是競技狀態的一種。
楊石磊就屬於大心臟的類型,他有豐富的模特表演經驗,一切盡在掌握,他為什麼要分心?這時候他又當起大哥來,給那些蠢萌的小男模們上起課來,幾個段子就把大家逗得呵呵大笑。
突然,工作人員進來通知:「五分鐘後,周遜和李兵兵她們要過來探班,你們趕緊收拾一下!」
一群男模們都激動起來,小伙子們哪裏見過這種世面,國內女星一姐探班,雖然只是個走走過場的慰問形式,但模特和影視明星差距太大,說不定這輩子也就這一次近距離見面的機會。
突然,閆偉不聲不響地脫起衣服來。
這是要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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