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眾人但見一玄袍束髮的中年男子,手拿一柄青紅吞吐的仙劍,劍招百轉,直取綠毛!
「青城派的?」綠毛心驚,不敢輕敵絲毫,甩出鐵鏈。
只聽見蓬的一聲。只一下,中年男子揮出的層層疊疊的劍影以及蒼龍幻影便一轟而散,整個人直接被鐵鏈甩飛開去,頭上冒出一朵大大的血雲。顯然兩者實力相差過大。
「師傅!」
中年男子被甩飛的同時,一個清脆嬌嫩的女聲響起,緊接着從一邊飛來一艘飛舟,把中年男子接起。
「嗯,穿雲舟?」綠毛見中年男子實力如此不濟,也是放鬆警惕,不把他當一回事兒。此時似乎在自言自語,「雖然只是四階飛舟,但用來代步也是不錯的......」說着,手中鐵鏈再次暴射而出,打向飛舟。
鐵鏈觸及飛舟,接連纏繞,一下子就使飛舟動彈不得。黑焰灼燒,飛舟外殼噼里啪啦作響,防禦值直線下降,而飛舟中的三門極光炮的攻擊也是根本震退不了這鐵鏈。
中年男子臉色有些蒼白——他沒想到這綠毛隱匿行蹤的這幾十年,竟然得到了這麼一件魔兵,以這鐵鏈展示出的威力,恐怕已是到了九階魔兵層次。雖然這鐵鏈跟那早已凶名遠揚的白骨鎖心錘、諸天密魔烏梭、阿難劍等九階至強魔兵不能比,但好歹也達到了九階的範疇——八階跟九階可是一個大的分水嶺,因為任何飛劍法寶到了九階,就會自行化靈。
陳長老賜給他的法寶,也是九階,若是僅跟這鐵鏈平手的話,那麼此戰自己必敗無疑!
沒過多久,穿雲舟靈力用盡,沒能抵禦鐵鏈的拖拽之力,順着鐵鏈收回方向向綠毛飛去。二人也是急忙從舟中飛出。
唰~
一條金梭突然從紀登子袖口飛出,憑空蜿蜒着化成了一條金龍,咆哮着向綠毛衝去。
綠毛剛收了飛舟,抬頭一見這金龍,臉色大變,連忙操控百丈鐵鏈上去抵擋。
這九階法寶魔兵的對決,當真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但見金芒黑光亂閃,鐵鏈與金龍已在一剎那交擊了數十下。泥沙翻湧,湖水倒灌,方圓十里以內魚蝦逃的是乾乾淨淨。
綠毛臉色陰沉,他沒想到一個百級出頭的青城小輩,竟然憑着金梭一時能跟自己戰成平手?難道自己在八百里號山地窟閉關修煉的幾十年間,那些個正派大宗都有了質的飛躍,隨便出來個小輩都是手擁八階、九階法寶的狠角色?若真是這樣,他雷電教拳打「峨眉青城、腳踏崑崙武當」的宏圖霸業不是無望了嗎。」
紀登子臉色同樣陰沉——他真氣本沒有綠毛的雄厚,此刻全力施展九階法寶金龍梭,真氣更是掉的飛快,雖然他來時從青城丹房購置了不少紫金丹(六品丹藥,瞬間恢復真氣氣血各5000點),不過那綠毛沒有嘛?——他可是好幾次看見那綠毛從兜里掏出出一顆灰不溜秋的藥丸,吞下去後整個人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估計那丹藥不會比自個兒的差。
綠毛打鬥了一會兒,發現對面只有這金梭法寶拿的出手,便操縱着腳下那道黑色劍光朝男子脖頸斬去。
雷電教的煉劍決,綠毛也不知修煉到了第幾層,反正這黑色劍光威力大到離譜,速度快到離譜,根本不像是一柄八階魔兵該有的。
這突然襲來的黑色劍光嚇了一跳讓紀登子嚇了一跳,手鐲、小塔、玉磐之類的防禦法寶接連揮出,手速快到驚人。但見層層寶光把紀登子遮蓋地嚴嚴實實的,這黑色劍光愣是沒斬進去多少。
連開這麼多件法寶,真氣補充速度也是跟不上消耗速度。紀登子心裏打起了退堂鼓。
紀登子瞟了一眼林羽等人,眼神中充滿無奈和悲憫,手中已是撕開了一張青煙符。一邊還對身邊傾國傾城的女子說聲「走!」
女子撕開青煙符,整個人便籠罩在一片青色蒙光之中。被青光籠罩下的女子讓人看了不覺心動。
女子看着那些赤目獠牙、凶神惡煞的水族和那長得稀巴爛的綠毛道人,再看了看這昏暗無光的湖底環境,小鹿鹿嚇得是一跳一跳的,乾脆就是閉上了雙眼。
然而待女子睜開雙眼,場景並沒有如自己所料般切回青城山,而是,而是仍停留在這昏暗的湖底。
只見女子兩足上,纏着些白色絲狀物體,牢牢實實地,拉住了女子。而那些青色蒙光也是逐漸消散......
「嘿嘿,幸虧俺老蛛眼疾手快,不然真叫這兩人都給跑了,嘿嘿......」
一隻巨大瑩白水蛛嘿嘿笑着。口中猛一拽,那女子便順着蛛絲回收的方向、旋轉着向水蛛飛去。
「水蛛老弟幹得不錯嘛。」三頭妖心情大好,「剛才聽這女娃娃師傅師傅地喊,似乎是那道人徒弟。那麼就是是青城派弟子,嘿嘿,我們雷電教可是對青城派可是情有獨鍾啊。這女子細皮嫩肉的,想必味道也是十分地鮮美吧,我這幾日可是吃膩了水產吶......」
「大哥,你可不能這樣哇。」水蛛用蛛絲把女子綁在一隻蛛腳末上,「這女娃娃可是俺捉到的,俺可是準備留着自己吃的。」
「行行行,你吃,真是的,大哥是這樣的人嘛......」
女子嚇得尖叫起來——她從小在山靈水秀的青城山長大,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一隻籃球場般大小的蜘蛛要吃掉自己!
這本該在妖魔鬼怪的書籍中出現的,竟然就自己身上發生!女子驚天地泣鬼神地叫了一陣子後,雙眼一翻,昏厥了過去......
青城山。
一道青光閃過,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男子降落在一八卦石台上。男子顯然真氣損耗過度,落地時竟一個不小心,栽倒在地。
「呼~」
中年男子吃下一顆紫金丹,真氣恢復許多,支撐着站了起來。
「嗯,人呢?!」
男子在石台邊等了片刻,卻遲遲沒看到女子出現。
「沒道理啊,我當時明明看見她撕開了青煙符的,莫非是在飛掠青冥時發生了什麼不測?不可能啊,能在那麼高的天空把人攔截下來的,莫說是我,就是我派一眾長老也做不到......奇怪,她究竟哪去了?莫不是先我一步,已在玄鵠殿等我了?」
男子說着,皺着眉頭瞥了眼八卦石台,便是往玄鵠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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