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修真錄[重生] 118.未完,別買。

    諸位, 你要看到是隨機防盜章節,那就是你v沒買夠一半章節啊。  其中的靈氣, 極其稀薄。

    不過, 再如何稀薄也有靈氣, 而且在玉佩上雕琢的一株極尋常的秀蘭內, 隱約有一道極其粗陋的符文。

    這符文,似有儲音之用?

    葉殊對符籙也有涉獵,便將一道法力輸入進去。

    剎那間, 一道蒼老的嗓音便響了起來——

    聽到此處,葉殊便明白過來:「原來是一件憑證。」他看向晏長瀾, 說道,「此物乃是一位築基真人所留, 應是晏城主年輕時對羅慶真人有一些恩情, 故而羅慶真人留下此物, 給出一個承諾。但不知為何走漏了消息, 反而叫晏城主遭逢如此大難了。」

    晏長瀾的眼圈微紅:「李姓修士謀取此物, 是為尋那羅慶真人換取承諾?他並非是父親後人, 如何能用此物去換?」

    葉殊道:「他許是不知玉佩里有這玄機,又許是知道玄機, 卻還要試上一試。」他見晏長瀾有所不解, 輕嘆一聲, 「我輩修士, 引氣入體後方可鍊氣,鍊氣共九層,圓滿之後才可築基,而鍊氣圓滿修士之中……」他略作思忖,「……在天地靈炁稀薄之地,怕是千人萬人之中,方有一位築基得成。由此可見,於鍊氣二層修士而言,築基真人高不可攀,倘若能以承諾叫其將自己收為弟子,日後築基的可能,便大上許多。」

    晏長瀾沉默地捏緊了拳頭。

    因此,哪怕機會渺茫,但只要有一線可能,那李姓修士就寧可將晏氏滅門,奪取玉佩!

    真是……好一個逆天修行,資源有限,拼死相爭啊。

    心中雖有恨意深藏,晏長瀾卻未表露,不過這玉佩能得築基真人一個承諾乃是意外之喜,他將其贈給葉殊,也總算能稱得上是一些回報了。

    然而葉殊卻將那玉佩推了回來:「既然此物有用,還是歸還於你罷。」

    晏長瀾忙道:「可是葉兄擔憂非父親一脈不可用?這倒是無妨,待葉兄用時,只管叫上我便好。」

    葉殊卻是搖頭道:「非是如此,此物於我無用。」

    晏長瀾微愣。

    葉殊目光一緩,說道:「晏兄,如今你既要踏入修行一道,又有此物在手,不若藉此機會,拜入那白霄宗。」隨即他為晏長瀾細細說來,「修士修行,『財侶法地』最為緊要,其中『財』為資源;『侶』為師長、道友;法為功法、教法;『地』為修行之處。這四樣,在宗門之內皆可得到。但凡進入宗門,成為得用弟子,便都有月例,即便月例不足用,也可接受宗門任務,獲取資源。入宗之後,可拜師得其教導,可選擇功法,可與師兄弟、師姐妹一□□行,互相切磋,驗證所學。宗門之內,往往有聚靈陣法,能攫取天地靈炁供給弟子,修行起來,比在外強過數倍……」

    晏長瀾在葉殊推辭時便有意說話,而等葉殊言及這些,卻安靜下來。

    他知道,這是葉兄在指點於他,每一言每一語,都極為珍貴。

    葉殊見他受教,暗暗點頭,繼續說道:「如今晏兄你有功法在手,算是『法』有了一半,但財侶地三樣皆無,若是要自己去尋,何其艱難?天下間,宗門弟子有所成就者,遠勝散修百倍,既有機緣,不應放過。依我看來,晏兄你如今應先想法子前往那白霄宗,以你風雷變異雙靈根資質,入宗毫無難處,也能拜上一位不錯的師尊,再有玉佩憑證,可藉此同羅慶真人交好,多一個靠山。從此以後,修行自能一日千里,再來為晏城主報仇,也容易許多。甚至……那羅慶真人若是清明之人,當可見到你的潛力,主動為你抹掉那李姓修士性命也有可能。」

    晏長瀾心中一股熱流涌過。

    若說他先前因葉兄相救,對這人世只是尚留一絲希望,如今見葉兄處處為他着想,全不將此物背後的利益看在眼裏,便叫他將先前那些憤懣掃去,重新恢復了以往的心境了。

    ——不論他遭遇如何,但只要有葉兄在,他總不至於生出這世道黯淡無光之感。

    可也因如此,晏長瀾對這位友人更加看重,便說:「葉兄,既然我有風雷靈根可入宗門,不如便以這玉佩取得承諾,也請葉兄與我拜入宗門之內?」

    說到這裏,他倏地想起他還不知葉兄靈根如何,不過既然葉兄提過資質不及他,想必對入宗並無多少把握?若是玉佩能給葉兄一些助力,讓他們一□□行,比之他能取得羅慶真人為助力,還要叫他歡喜——財侶法地,葉兄說『侶』為師長、同門,他卻覺得,葉兄方才是他真正的良師益友。至於復仇之事,他大可以修成之後,親手為之。

    葉殊神情微頓,旋即略搖頭:「先前我之所言,並非推辭,而是事實如此。」他看向晏長瀾,「不瞞晏兄,我與尋常修士不同,入宗門不便。」

    晏長瀾不解,但他觀葉殊神情,知他所言乃是真心,也就不再多勸,只是心中難免有些遺憾罷了。

    葉殊也不欲在此事上多談,便又問道:「不知晏兄之後意欲如何?」

    晏長瀾心緒略有低落:「父親已死,自是想要先將屍身取回,讓父親入土為安。除此以外,便是去投奔父親一位生死之交,去……」他有些難以啟齒,「去借一些銀錢,再一面修行,一面打探白霄宗所在。」

    說到這裏,晏長瀾不由問道:「葉兄可知修士聚集之地?」

    葉殊道:「並不知曉,否則便已然去了。」

    晏長瀾先是有些遺憾,旋即又有些慶幸——他雖不知葉兄為何修真,又怎會知曉這許多,卻也無意打探。但若非是葉兄留在此處,他與葉兄也不能相識,恐怕也要叫他失去這樣一位生死之交了。

    慶幸之後,晏長瀾便來邀請:「不如葉兄與我同行,一起尋找那修士聚集之處?」

    葉殊略思索,頷首答允:「如此也好。」

    晏長瀾頓時露出一個笑容來,雖眉眼間仍帶有一些傷情之意,但也依稀能見到他從前的模樣:「有葉兄相伴,此去便有千難萬險,我也不懼了。」

    葉殊從不曾聽人如此說過,不由有些怔愣,旋即他點了點頭,卻是說道:「前幾日我應了給你一樣回禮,已做好了。」

    晏長瀾沉鬱的心情好轉了些:「是麼?」

    葉殊便轉過身去,從一旁的桶中拿出一柄木劍來,遞給了晏長瀾。

    晏長瀾接過,便見到那劍身上有水流滑落,而劍身半點不曾沾濕,仍舊光潔如新,不禁先贊了一聲:「好劍!」

    然後,他仔細端詳起來。

    這劍長有三尺,通身雪白,不見一點雕飾,也瞧不出是什麼材質,只覺得它似金非金、似木非木,觸之平滑,輕若無物。並且它雖好看,劍鋒處卻是寒光內隱,待他手腕翻轉時,劍鋒划過之處,寒光又迸發而出,好似滿室之內都遍佈寒芒一般。

    如此之劍,若是他從前看來,必認為是絕世好劍,而現在瞧着,晏長瀾卻知曉,這把劍怕是並非是凡人之劍。

    他這樣想了,自也這樣問了。

    葉殊說道:「此劍雕琢時用了些煉器之法,但因着我如今法力微薄,煉製也很粗淺。若是應對凡人,此劍還算有些鋒利,若是對上修士手中法器,則萬萬不如。」

    晏長瀾倒不在意這劍如何,只說它是葉殊特意為他製成,就足夠叫他歡喜。但葉殊的話中卻有些詞句叫他頗為在意:「煉器?法器?」

    葉殊回答:「凡人地界內,習武之人掌有武器,修士修行與人鬥法,也有法器。我如今不過鍊氣一層,便是下品法器也用不上,而若是到了鍊氣二層,則可以用上下品法器了。原本鍊氣二層比之鍊氣一層來只是法力強出一倍而已,但倘使鍊氣二層的修士運道好,得了下品法器,再同鍊氣一層修士交戰,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了。」

    晏長瀾連忙將葉殊這些話語記在心中。

    葉殊又道:「煉製法器之人換做煉器師,我雖不才,在此道上也還有幾分見解。如今你所得這劍正是合用,待到鍊氣一層、鍊氣二層時也能用上,若是達至三層,就恐怕承不得法力,要換上下品法器方可。」說到此處,他提點道,「鍊氣修士至多也只用得下品法器,若是低階的修士,往往極難得到合用法器。」

    晏長瀾自是又記了下來。

    葉殊既然提到了這些,便將一些修行相關之事都說與晏長瀾聽,也好叫他在踏入宗門之後,不至於懵然不知……至於法器之事,待晏長瀾踏入修行之後,他自會讓他去謀劃一些煉材,給他煉製一件合用的法器。

    眼見那些蟲王就要將矮小男子的屍身啃盡,葉殊再使法力,在那處點了一把火。

    困陣之下,拘束毒蟲不能立時逃脫;火焰沾染些許法力,這尋常毒蟲便奈何不得。

    短短半柱香時間過去,那矮小男子屍身也好,毒蟲也罷,全都化為了一片灰塵,周遭的草木也被焚燒,焦黑一片。

    葉殊手一揚,一道大風吹過,將那些骨灰、蟲灰、草木灰都隨風散去,但那處地面卻還需遮掩一番。他稍作思忖,取出存在混元珠內的一桶沖兌混沌水,盡數澆灌在這地面上。


    大約片刻之後,就有許多草木冒頭,不多時已生得鬱鬱蔥蔥了。

    到此時,還哪裏能瞧出這裏死了人?一切俱已遮掩過去。

    解決了這些,葉殊的目光落在被生長的草木推擠出來的一顆卵上。

    先前那一把大火之下,矮小男子所有一切都燒沒了,然而卻有這樣一顆卵留了下來,實在是有些怪異。

    葉殊有一絲好奇。

    ——莫非是什麼異種?

    他便走過去,觀察起來。

    此卵大約只有鴿卵大,通身黢黑,不見半點靈光,若非是見它火燒不化,恐怕就連葉殊也要將其看成是一塊尋常的頑石了。而以葉殊這樣的見識,現下也認不出來,可見它十分怪異。

    葉殊眉頭微皺。

    先前不曾在意那矮小男子的身份,也不知他是從哪裏得到這卵,不過以他那無利不起早的性子,若不是的確看重,必不會留在身上。

    既認不出來,他也不多思,就將這卵收入了混元珠內。

    日子久了,想來總是能夠認出的。

    隨後葉殊便回到了茅屋裏。

    晏長瀾仍躺在榻上,葉殊觀他氣息,知他大約將要醒來,便坐在榻邊,靜靜等待。

    果然,沒過多久,晏長瀾的眼瞼微顫,掀開了眼皮。

    那眼中,陡然射出一股仇恨,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要念仇敵的名字,卻是隱忍着,一個字也不曾說出來。

    隨即,晏長瀾便聽到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晏兄,你醒了。」

    晏長瀾倏地轉過頭,就看見了坐在榻前神情淡淡的少年,此時看過來,眼中似有一絲關切。他呼吸一滯,訥訥出聲:「……葉兄?」之後他陡然想起什麼,「葉兄,是你救了我?你快走,我那仇人太過可怖,非是你我所能應付!」

    葉殊見晏長瀾如此,心中微有暖意。

    他便開了口,聲音極是冷靜:「晏兄莫要擔憂,屋外設有陣法,那修士早已離去,尋不到你我蹤跡的。」

    晏長瀾聽得,只覺得腦子裏一個悶響:「陣法……修士?」

    葉殊定定地看着晏長瀾,良久,嘆了口氣:「不錯。晏兄,我住在這山野之中,不曾習武以強身健體、護佑本身,卻是一名須得煉化天地靈炁來提升自身的修士。」

    晏長瀾的手指驟然一縮,緊緊抓住了蓋在身上的褥子。

    葉殊已然緩緩道來:「晏兄昏迷之時,我去過城中,推知做下這等事的總有兩人,一個能驅使毒蟲,卻不過是個凡人,先前在山中尋你,已被我殺了;還有一個便是鍊氣二層的修士,如今到其他城池找你去了。」

    晏長瀾喉頭微動:「葉兄,你……」

    葉殊知他如今心緒繁雜,便續道:「我前日裏心血來潮,似有不安,便連夜去了城中,恰在暗巷裏將你找到。你當時傷重,我便將你帶回療傷,而後才去城中打探。如今……」他頓了頓,「城主府被滅門,晏氏一族除卻晏兄你以外,盡數殞命了。」

    晏長瀾身形一顫:「……滅門?」

    葉殊嘆道:「是。」

    晏長瀾面上似乎是恨意,又似乎是一種極難言的情緒:「晏西也死了?」他平日裏對親長素來敬重,如今卻是直呼其名。

    葉殊道:「是。想來是那兩人未能尋到想要之物,被殺之滅口了。」他語氣裏帶了些安撫,「引狼入室,自食其果。」

    晏長瀾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如今,我城主府的仇人,便還剩下一名修士?葉兄,你可知他實力如何?為何要對我城主府做出這等事來?」

    葉殊見他如此,輕聲回答:「據我所知,眼下戕害城主府之人,確是只餘下一名修士了。我自驅使毒蟲之人口中得知,那修士姓李,境界在鍊氣二層,他盯上你晏家,是因你晏家有一物於他有用。此物為何我並不知曉,但若是晏城主有所交待,晏兄,你切記將那物藏好,不可輕易示人。」

    晏長瀾面上有一絲苦意:「修士行事,如此肆無忌憚?只不過區區一件死物,便能將他人滅門滅族麼?」

    葉殊目光微垂:「修士修行可得長生,乃是逆天而行,但凡有機緣,都要拼死相爭。晏兄,如今你我所在之處乃是凡人地界,天地靈炁微薄,資源匱乏,雖不知那李姓修士為何來此,但為爭一物而殺死幾十條人命,卻也並不如何……」

    晏長瀾默然。

    他年少飛揚,仁厚義氣,雖知世上有為利益而不擇手段者,卻不曾知道有人能狠辣到如此地步,更不知顧念多年的親人會為權力地位反手背叛。

    好在有友人願意出手救他,才叫他不至於心寒徹骨。

    良久,晏長瀾閉了閉眼:「葉兄,我有一事,冒昧請問。」

    葉殊道:「但問無妨。」

    晏長瀾便問道:「不知這修行……門檻如何?」

    他問出這話,心中慚愧難當。

    城主府出事那晚,害他父親之人憑空變出火焰,只一擊就破開父親護體內力,幾乎是仙人手段。能修煉出如此本事,必然是隱秘之法,葉兄也是修士,與他相交時卻未提及,其中想來也有緣故,說不得就是「仙凡有別」,規矩如此。

    葉兄能救他一命,已是天恩,他這樣詢問,實在不夠妥當。但他身為人子,為父報仇乃是天理,而他不過一介凡人,若是不同那人一般修煉出同樣的本事來,談何報仇?若是問了不成,他自不會為難葉兄,還要百般賠罪,可倘使不問,他不配為人子。

    葉殊先不答他,而是說道:「修行之道,艱難處處,非大毅力大決心不能成道,無有成果。在鍊氣三層以下的修士,除開法術,並不比凡人地界的頂尖高手厲害,如若頂尖高手動作夠快,反殺修士也不是難事。而凡人地界的神功秘籍,得之不難。」說到此處,他看晏長瀾聽得仔細,說得便也更細了,「可一旦修行,道途且長,隨時可能喪命,若是資質不足,數年數十年無有成果者不在少數。如今我之境界,不過鍊氣一層,要想突破至第二層,還得有多日苦修,方能達成。」

    晏長瀾聽葉殊如此說,知他一片好意,心內很是感激,便認真說道:「要將神功修煉到頂尖層次,耗費年月也是不短,且未必真是修士對手。若成修士,資質不足我願百般辛苦,只盼能延續壽元,增加實力,來日裏不論耗費多少年月,也要尋到那李姓修士,為父報仇!」

    葉殊看了晏長瀾許久,見他確是認定修真,微微點頭。

    他的目光微緩,語氣平和:「不瞞晏兄,先前你經脈盡斷,重傷難治,但在我為你重塑經脈時,你那靈根卻生出變化,因禍得福,變異為風雷雙靈根,若是修真,資質更在我之上。」說話間,他將先前書寫的那一卷絹布遞過去,「此為我偶得功法,正合風雷雙靈根修行,想來正是與晏兄有緣。」

    晏長瀾萬不能想到,還能有如此好事!

    而這好事,皆是拜葉殊所得……當下里,他便撐起身子,要對葉殊下拜。

    ——此等恩情,非如此不足以回報萬一!

    葉殊卻是信手一拂,就叫他拜不下去。

    隨後,他便說道:「晏兄無須如此。你我既為友人,理應互相扶持。若受難之人是我,以晏兄性情,想來必會不計生死,前來相救。」

    正如葉殊之言,若是葉殊受難,晏長瀾定是傾力相幫,可此番畢竟是葉殊助他,他卻不能心安理得。

    葉殊一擺手:「晏兄若真下拜,日後我如何與晏兄相處?」

    晏長瀾聞得此言,方才作罷,只將恩情牢記於心罷了。



118.未完,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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