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裴琇想侍寢
蘇晚剛離開,鍾姑姑就步快走着進來,「陛下,相爺求見。19樓濃情 19luu.」「不見。」
鳳瑾此刻沒什麼心情見他,不由分就拒絕了。
話音剛落,裴琇的聲音便從門口傳來,「陛下為何不見微臣?是有什麼秘密怕被微臣知道嗎?」
看着不請自入的裴琇,鳳瑾的神色頓時就冷了,看了旁邊垂手站着的鐘姑姑一眼,鍾姑姑低着頭帶着宮女們退下,屋子裏只剩他們三人。
鳳瑾冷冷道,「裴卿來做什麼?」
「今日第一天開朝,積累了許多公文,微臣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特來請教陛下。」
鳳瑾嗤的一笑,沒有言語。
裴琇抬了抬眉,「陛下不信?」
鳳瑾幽深寒涼的眼神,若有若無的掠過他的臉,冷冷開口,「不信!」
裴琇笑了笑,也不言語了,但也不離開,就那麼站在那裏,礙眼得很。
鳳瑾忍不住蹙眉,「裴卿若是無事的話,退下吧。」
「微臣了,微臣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特來請教陛下,若是得不到陛下的請教,微臣是不會離開的。杭州19樓濃情 」
裴琇的意思擺明了不肯走,鳳瑾心中閃過無數個主意,她可不信裴琇真的有朝務上的事情要請教她,以裴琇的野心,捏着權柄不放,恨不得所有事情都攬在身上,哪裏肯與她聽?更遑論讓她知道那些朝務。
只是,裴琇不走,不知有什麼企圖,鳳瑾心中暗暗下了主意,既然他有企圖,她不妨看一看。
「既然如此,吧。讓朕聽聽是什麼事情,居然讓你這位丞相和首輔都拿不定主意。」
裴琇開始起那些朝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很瑣碎的事,鳳瑾的眉頭越擰越緊,她可不信這些事,裴琇會解決不了。
她暗中和沈文卿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同樣的神情。
時間一過去,裴琇翻來覆去的在那些瑣事上來去,鳳瑾看出來了,他在拖延時間。
「裴卿,朕累了,要安寢了,你退下吧。」
鳳瑾都下了逐客令了,裴琇仍然不走,再次翻出那些繁雜事來回的,鳳瑾不由得冷笑一聲,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打斷了裴琇的話。
屋子裏靜寂無聲。
良久,鳳瑾不悅的聲音打破了靜寂,「裴琇,有話直言!你賴在朕這裏,到底所為何事?」
裴琇慢慢抬起頭來,目光灼灼的看向鳳瑾,那樣熾熱的目光看得鳳瑾皺眉不已。.19luu. 手機19樓
頃刻之後,裴琇緩緩開口,卻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今夜,無名不在。」
鳳瑾心突的一跳,「你什麼意思?」
裴琇的唇角緩緩上揚,露出一絲不清道不明的笑容,「長夜漫漫,陛下身邊無人總歸是不行的,微臣想自薦枕席」
砰的一聲,鳳瑾手中的茶杯砸了過去,打斷了裴琇的話。
裴琇也不閃不躲,茶杯直直的砸在他的身上,茶水溢滿了他的衣袍,茶葉粘濕的掛在衣袍上,顯得格外狼狽。
即便如此,裴琇仍然沒有退下,微微一笑道,「從前六年,陛下身邊一直是微臣陪着,後來有了無名,陛下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這讓微臣着實心碎,所以,今晚上,趁着無名不在,微臣想與陛下重溫舊夢。」
他的眼睛灼熱的盯着她,好像野狼盯着他的獵物。
鳳瑾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恢復如常,她冷冷的看着他,忽而勾了勾唇,露出一絲嘲諷的冷笑,「裴卿也太高看自己了,愛都沒愛過,何來舊愛?朕未曾寵幸於你,又何來重溫舊夢?」
鳳瑾直截了當的揭露真相,一絲情面也不留,裴琇的臉色終於變了,鳳瑾站起身來,走到裴琇面前,伸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倨傲的看着他的臉,「你用了六年時間,都不能讓朕寵幸於你,不覺得很失敗嗎?難道你以為六年那麼長,朕都看不上你,這區區一個晚上,朕就能看上你了?」
裴琇皺緊眉頭,明明是他不願碰她,到她嘴裏,就反過來了。
鳳瑾放開他的下巴,嘲諷的目光如釘子般落在他的臉上,「侍寢?你配嗎?」
裴琇忍住滿腔怒火,他之所以提起自薦枕席的事,只是想拖延時間,並不是真的想侍寢,只是被她這樣看不上,裴琇心中還是很不甘心。
憑什麼?
從前,她求着他,貼着他,費盡心思討好他,是他不要她!
鳳瑾冷眼觀察着他的神色,她可不相信,以裴琇的城府,會莫名其妙跑來這裏自討沒趣,明知道她不喜歡他,還大膽的什麼自薦枕席。
更何況,裴琇也不喜歡她,怎麼可能突發奇想的要侍寢?
裴琇想拖延時間,那她就陪着他玩。
裴琇微微一笑,俊美清雋的臉上,褪去了往日的清冷高傲,露出了一絲暖色,在燭火的映襯下,風姿着實動人。
憑心而論,裴琇容色上等,風姿上等,身姿也上等,不然當初的鳳錦也不會那麼迷戀他了。
只是對於鳳瑾來,她活了一千三百多年,見多了美男子,也見多了美人化為枯骨,煙消雲散,對於美色毫不在意。
再好的皮囊,最終也會埋於黃土,變得醜陋起來。
再了,單論姿色的話,無名也不輸於裴琇,沈文卿亦是如此。
「陛下,微臣自知過去對陛下多有不敬,因此,今夜特來請罪,想盡心盡力侍奉陛下,哄陛下一笑。」
裴琇放低了姿態,出的話也從未有過的恭敬。
他偷瞄了一眼屋子裏的刻漏,只需要再拖上一刻鐘便可以了。
「你真的想侍寢?」
鳳瑾話鋒突然一轉,讓裴琇不由得抬起頭來看向她。
明晃晃的燭火下,鳳瑾傾國傾城的臉,泛着溫暖的光澤,那雙水光盈盈的眼,光華流轉,波光瀲灩,紅唇微張,嬌艷如剛摘下的花瓣,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空氣里瀰漫着柔膩和暖的香氣,熏得人昏昏欲醉。
裴琇的心思慢慢的起了變化,原本只是想拖延時間的事,讓他起了一種衝動,也許,侍寢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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