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行屍攻城1
兩人剛着話,突然一名暗衛出現,手上捧了個精緻巧的檀木盒子。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這是什麼?」
「回沈大人的話,屬下也不知道,今兒一早,有人交給了屬下這個盒子,只是送給陛下的。」
「是什麼人?」
暗衛依然搖頭,「看起來像是江湖中人,他是有人托他帶來的,對方是誰,從哪裏帶來,他一概不,屬下還想再問,那人卻施展輕功逃走了,屬下追不上他,只得拿了這盒子來。」
沈文卿擰了擰眉心,剛想打開那盒子,暗衛卻後退一步,沉聲道,「對方了,這東西只能陛下打開。」
「萬一裏面有毒煙,機關,暗器,傷到陛下呢?」
唐洪插了一嘴道,沈文卿盯了那個盒子一眼,想了想縮回了手,「陛下也該醒了,你拿進去送給陛下吧。」
暗衛依言進了帥帳。
他剛一進去,便看見女皇睜開了雙眼。
聽了暗衛的話,鳳瑾心中一動,直勾勾的看着那隻檀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精美細緻的花紋,單單是盒子就價值不菲。19樓濃情 19luu.
「拿過來吧。」
暗衛想起唐將軍的話,猶豫道,「陛下,萬一對方要害陛下」
「朕沒那麼容易被人害到,拿來吧。」
暗衛只得捧着盒子呈到鳳瑾面前,鳳瑾輕輕打開盒子,等到看清盒子裏的東西,她怔住了,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有喜有憂有不敢置信,還有感慨萬千,複雜得很。
「陛下怎麼了?」
暗衛觀察着鳳瑾的神色,試探着問道,鳳瑾啪的一聲蓋上盒子,淡淡道,「你先退下吧。」
暗衛雖有些不解,但還是乖乖退下了。
帥帳里只剩鳳瑾一人,鳳瑾再次慢慢打開盒子,拿出了裏面的東西一根玉簪。
一根手工雕刻的玉簪,是曇花的式樣,花瓣微微舒展,仿佛風一吹花瓣就會搖晃,湊近了聞,似乎還能聞到曇花的香氣,所謂的栩栩如生大抵如此了。
上一次的蘭花玉簪手工略有些粗糙,這一次的曇花玉簪已經可以媲美大師水準了。
無名之所以給她選曇花,大致是因為當年在宮中時,有一夜宮裏的曇花開了,她與無名趁着夜色去賞曇花,無意中讚嘆了一句,「曇花一現,果然名不虛傳。.19luu. 手機19樓」
鳳瑾輕柔的撫摸着簪子,她能感覺到無名在雕刻這支玉簪時,融入的心意,一筆一畫都極致細膩溫柔。
他沒忘記她的生辰,託了人送來禮物,卻始終不肯暴露一丁信息,看來,無名是真的發現了什麼,他在防備着消息走漏。
當沈文卿和唐洪進來請安時,看見鳳瑾站在地圖前皺眉沉思,身上穿的依然是那身紅色勁裝,滿頭青絲拿一根玉簪子束了起來,瑩潤通透的翡翠玉底,是曇花的式樣。
沈文卿並未見過這支玉簪,想起之前暗衛送來的那個盒子,心中瞭然。
得知無名還好好的,與女皇並未生分,沈文卿心裏的感覺怪怪的,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吃過早飯後,大軍開拔,往封州的方向行去。
副首領是在八天之後回來的,那時候大軍趕到離封州還有五六百里的博州。
行軍跋涉,鳳瑾的精神更加不濟,沈文卿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想讓劉太醫給鳳瑾看看,鳳瑾卻不必了,她並無大礙,只是有些睏倦而已,劉太醫精神比她更差。
「陛下,輕騎兵遇襲的事查清楚了,如陛下所料,的確有人在暗中搞鬼。」
鳳瑾眸光沉了沉,冷冷道,「是大燕堂吧?」
副首領面露驚訝,「陛下怎麼知道?」
唐洪和沈文卿也詫異的看向鳳瑾。
「馥郁曾經過,十幾年前,軒轅昊就想要馥郁的娘親嫁給西可汗,來換取匈奴的支持,顛覆大周光復大燕,大燕堂早就和匈奴有來往,加上他們又有很大的勢力。所以,有能力和匈奴內外夾擊,又對大周如此痛恨的,也就大燕堂了。」
副首領頭表示贊同,「不過,不只大燕堂,有其他人也摻和其中。」
「誰?」
副首領看向鳳瑾,緩緩開口,「死門!」
夜裏,鳳瑾無法安眠,一個人出了軍營,借着月色登上了附近的山坡。
她看着遠處的群山起伏,一輪明月從山巒之間升起,月華如銀,灑滿大地。
「文卿,你,是不是因為朕,死門才才和大燕堂和匈奴勾結?」
沈文卿一直默默的跟在她身後,陪她一起看着遠處的山巒連綿。
聽了鳳瑾自責的話,沈文卿輕聲勸慰道,「怎麼會因為陛下呢?那一日陛下芳辰,他來給陛下送禮時,輕騎兵已經遇襲了,但是他當着陛下的面,並未表露半分,可見他一心想瞞着陛下,他有自己的打算。」
鳳瑾沉默良久,才幽幽道,「你,他是為了錢,還是為了權勢?」
「這就要問他自己了,微臣不知。」
「是啊,得問他自己。他從前救過朕的命,所以,朕屢次三番的饒過他,如今想來,是不是朕做錯了?若是朕心狠一殺了他,死門也許就不會和大燕堂一起叛國。」
鳳瑾聲音略有些沙啞,情緒也極其低落。
沈文卿嘆息一聲,「陛下也了,是也許,而不是肯定。若是陛下殺了他,也許死門群龍無首會就此罷手,也許死門會為了給他報仇,更加跟陛下作對,跟大周作對。陛下,世事無絕對。」
他走過去,把手中捧着的披風,披着鳳瑾身上,「這世上總會有人為了各種各樣的原因,去做各種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那不是陛下的錯,是他們的錯,陛下本就擔着天下重任,切勿再把那些不該擔下的責任,也扛到自己身上來。」
鳳瑾幽幽嘆息一聲,感激的看了沈文卿一眼,「朕也知道,他人的決定,朕無法干涉,事已至此,朕再自責也於事無補,朕只是心中有些難受,這才」
她笑了笑,笑容有些勉強,「起來,是朕傷春悲秋了,身為皇帝,不該如此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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