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奇蹟
裴琇神色一凜,「女皇病了?」
太監湊近裴琇,神神秘秘的道,「聽陛下剛回宮,就暈了過去,好不容易醒了,又開始嘔吐。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暈倒?嘔吐?」
裴琇眸光微微一閃,她病得這麼嚴重,是被他氣病的嗎?
太監四處看了看,見宮道上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故意做出欲言又止的樣子,裴琇哪有什麼不懂的,冷冷一笑,從袖子裏拿出一塊銀子丟給太監,這些個沒根的東西,不能成親生子,享受天倫之樂,只能把心思放在銀錢上,最是貪財。
太監接了,掂了掂銀子的分量,白得跟抹了粉似的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來,低聲道,「奴才聽太醫院的太醫們議論,陛下大概是有身孕了!」
懷孕!
裴琇腦子裏轟的一聲炸開,將他炸得搖搖欲墜。
寢宮裏,張太醫正在給鳳瑾把脈,又細細的問了許多問題,鳳瑾一一回答。
見張太醫神色凝重的樣子,無名不安的問道,「張太醫,阿瑾怎麼了?」
「陛下她」
張太醫剛要回答,門外突然傳來鍾姑姑的悶哼聲,還伴隨着急促的腳步聲。杭州19樓濃情
鳳瑾和無名相視一眼,無名剛要出去看看情況,便見一人連珠簾都不撩起,急匆匆進了內室,冷冷的盯着鳳瑾。
裴琇!
「你懷孕了?誰的?」
裴琇一開口,就讓鳳瑾皺緊眉頭,也讓無名面露狂喜,只一瞬,他臉上閃過一絲狐疑,喜色隱去。
「裴卿,這是朕的寢宮!不是你的相府,容不得你隨意進出,退下!」
鳳瑾厲聲道,裴琇紋絲不動,逼問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無名的?還是沈文卿的?還是別的男人的?」
鳳瑾的臉色唰的沉了下去,「裴琇,這是朕的私事,與你何干?退下!」
裴琇仿若未聞,脊背挺直的站在那裏,一雙利眼直勾勾盯着鳳瑾,似乎要從她臉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鳳瑾看了無名一眼,無名便要動手趕他出去。
「不用你趕人,本相自己會走!本相只需要知道一個答案就會退下,陛下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無名臉上欣喜若狂,雖然他不知裴琇是怎麼知道阿瑾懷孕的,但看裴琇信誓旦旦,怒氣沖沖的樣子,阿瑾定然有了身孕。.19luu. 手機19樓
看見無名臉上的喜色,裴琇哪還有什麼不懂的,他冷冷的刺了無名一眼,一雙利眼盯着張太醫,張太醫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正在此時,沈文卿走了進來,他貌似也聽見了裴琇的話,臉色難看得很,但他沒有裴琇那麼憤怒,只是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道,「文卿恭喜陛下。」
鳳瑾擰了擰眉,看向張太醫,「朕懷孕了?」
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寒氣那麼重,修習了邪術,不可能懷孕的。
張太醫搖了搖頭,「沒有,陛下沒有懷孕。」
他着,不解的看向裴琇,「相爺從誰嘴裏知道陛下懷孕的?胡八道!」
「不是陛下暈倒,還嘔吐了嗎?太醫院的太醫們都議論陛下大概是有了身孕」
得知鳳瑾沒有懷孕,裴琇心花怒放,臉上也不由得帶了喜色出來,無名看在眼裏,眼神頓時冷如冰霜。
「陛下只是上次中毒後,身體沒有完全恢復,還有些虛,加上今兒不曾用早膳就去了御書房議事,傷了胃,這才暈倒嘔吐的,再了,陛下怎麼會懷孕」
鳳瑾冷冷的看了張太醫一眼,張太醫自知失言,連忙閉上嘴巴。
裴琇眸光微微一閃,心中一動。
得知鳳瑾沒有懷孕,有人歡喜有人愁,歡喜的自然是裴琇,愁的自然是無名,不過他很快便釋懷了。
裴琇退下後,張太醫沖鳳瑾暗中使了個眼色,貌似有話要,鳳瑾心神一動,讓所有人退下,包括無名。
臨走前,無名目光複雜的看了一眼鳳瑾,鳳瑾沖他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沒事。
等到房門關上,鳳瑾看了張太醫一眼,「吧!是不是朕的身子又出了什麼問題?」
張太醫有些猶豫,鳳瑾嘆息一聲,「你便是了,朕扛得住。」
「陛下的身子的確有了變化,不過,不是壞的變化,而是好的變化。」
鳳瑾猛地坐直身子,目光如炬的看着張太醫,聲音微微發抖,「你什麼意思?」
「陛下體內的寒氣貌似減輕了一,雖然只有很少的一,但的確是減輕了。」
鳳瑾不敢置信的看着張太醫,喃喃道,「當真?」
「當真!」
張太醫想了想,斟酌着詞句心翼翼的道,「老臣覺得,假以時日,也許陛下能懷上子嗣,老臣不敢保證,只是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鳳瑾頓時喜不自勝,可很快又想到她如今和無名不能那樣親熱,就算她身子好轉,照樣無法受孕,滿腔歡喜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澆得鳳瑾透心涼。
張太醫觀察着她的神色,試探着道,「陛下,這是好事,為何陛下看起來如此的悶悶不樂?」
鳳瑾深深看了張太醫一眼,唇角微微上揚,重新露出笑容,「你得對,這是好事!朕該高興才是!」
困擾了她三百多年的寒氣,得以減少,就算希望微乎其微,那也有了希望,這是一個奇蹟,同樣的,無名的事,將來不定也能出現奇蹟,她不該現在就垂頭喪氣的。
「多謝你了,張太醫。」
張太醫受寵若驚的道,「陛下言重了,為陛下調理身子,是老臣的職責所在,更是老臣的榮幸。」
鳳瑾笑了笑,等他開了新的藥方後,又細心叮囑了幾句,便讓綠衣送了他出去。
張太醫一出寢宮的門,正往太醫院走着呢,突然旁邊的岔道上出來一個人,擋住了他的去路,定睛一看,正是裴相,張太醫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
「下官見過相爺。」
「免了。」
就算裴相免了,張太醫也恭恭敬敬的行完了禮,沉默的站在一邊,等着裴相發問,他可不認為裴相特地守在這裏,是閒得沒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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