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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總給介紹對象,腫麼破?
&此說來, 謝大人是知情人,雖然知情,但又不曾捲入這些紛亂之中,能持身中正,倒也是難得。」趙桓平放下手裏的茶盞, 抬起頭看了一眼謝飛手指上戴着的碧璽戒指, 又看了看稍微暫停一炷香的時間、現在又開始飄起來的雪花, 淡淡的說道, 「謝大人既然對一些事情瞭若指掌,不如請謝大人給本王解惑, 這慶尚侯府之中,到底藏有何種秘密。」
&下不曾跟王爺聊過嘛?」
&曾, 對於慶尚侯府,皇兄確實是知道一些事情,但卻閉口不言,似乎諱莫如深, 有些東西好像很難以啟齒的感覺。」趙桓平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隻碧璽戒指, 他總覺得這個戒指上面的圖案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可一時間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既然皇兄不想說, 不如由謝大人跟本王說一說,也省得本王去碰皇兄那顆軟釘子。」
&榮幸之至。」謝飛微微點了點頭, 兩隻手相互交叉在一起, 慢條斯理的說道, 「福慶公公與慶尚侯府之間的關係, 王爺應該是知道了,前段時間嫡母苛待庶子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主要矛頭指向的就是慶尚侯府。其實,這麼多年來,慶尚侯府一直都是被先皇和陛下關注的焦點,他們若是老老實實的,也沒有人去搭理他們,若是不知好歹的瞎鬧騰,百年侯府怕是要毀於一旦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距離樹倒猢猻散也只差一步。」
&大人的意思是……」蕭仲青有些遲疑的問道,「慶尚侯府不單單是我大楚的開國功臣,還有別的什麼身份是被忌憚的!」
&一代慶尚侯爺是/太/祖/皇帝帳下的第一猛將,為大楚立下了汗馬功勞。不止如此,在大楚立/國/之後,老侯爺依然沒有解甲歸田,仍然為了大楚鞠躬盡瘁,最後是累死在沙場之上。」趙桓平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後來的兩位慶尚侯也都是同一個結局,也正是因為這樣,之後的慶尚侯府如何折騰,只要不鬧出大動靜來,就不會有人追究。謝大人,若如你所言,這慶尚侯早就不該立於我大楚的朝堂之上了!」
&尚侯府能立於朝堂不倒,也是因為前幾位侯爺為人正直,剛直不阿,不是那等蠅營狗苟的小人。慶尚侯府的風評變差是最近這兩位侯爺的緣故,也就是福慶公公的生父和他的親兄長,而懂了不該懂的歪心思,也是他們。」
&是,為什麼?慶尚侯府的恩澤一直都不少,逢年過節的賞賜也是很豐厚的,不是嘛?」梅凡搖了搖頭,「陛下對慶尚侯府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從來都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的,只要不太過分,從來不管的。」
&謂當局者迷,外人看來他們是恩澤不減,但他們自己不這麼認為啊!」
&兄說過,老慶尚侯曾經提過想要封公的願望。」
&而且是不止一次的提過。他們認為,慶尚侯府的功績要遠在三位國公之上,憑什麼他們封公,自己卻是個侯呢?」謝飛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也不想想,若不是看在慶尚侯一脈對大楚的貢獻,就他們欺行霸市的所作所為,早就被下天牢了,還能等到現在嗎?」
&大人說的沒錯。」蕭仲青很有感觸的點了點頭,說道,「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這兩位慶尚侯,確實是對自己的認識不足。陛下不止一次的說過,若不是因為慶尚侯府戰功累累,憑着這兩位這些年的胡作非為,怕是死過好幾百次了。可惜,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只是在仗着先祖的功績抱怨陛下對他們的不公。」
&心不足蛇吞象,所有的禍事都是因此而起。」謝飛摩挲着手指上的碧璽戒指,看了看坐在自己面前的三個年輕人,說道,「王爺久不在金陵,大概對金陵的人情世故、宗親關係不太清楚,蕭大人和世子爺雖說自幼長在皇城,但二位生來身居高位,可從來都是別人巴結你們,你們也是甚少打聽旁人的出身和宗籍。」
&沒什麼好打聽的啊,都是從小混在一起長大的,誰又不知道誰啊!」
&是這麼說沒錯,但你們了解的也是你們的平輩而已。不過,最近這兩年,情況大概好了一些,蕭大少爺入主大理寺,日/常查案大約也少不了調查旁人的背景,對金陵城中高門勛貴之間的關係,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手裏也掌握了不少消息,對吧?」看到蕭仲青和梅凡點頭,謝飛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下面要說的話,估計你們聽了心裏大約會不高興,但這卻是事實。你們所知道的、所掌握的那些不過就是別人想讓你們知道的,一些不為人知的關係、想要拼命隱藏的關係,不是知情人,還真是無法了解。」
&大人所說的這個拼命隱藏的、不為人知的關係跟慶尚侯府有什麼關係?」蕭仲青微微皺了皺眉,「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老爹曾經說漏過嘴,他說那位小皇叔的娘親好像是慶尚侯府的什麼遠房表親?謝大人,這可是真的?」
&爺這可真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不過,他這麼說倒也沒錯。」
&又是什麼意思?」蕭仲青不解的看着謝飛,「我老爹說出來糊弄我的嘛?」
&爺可不是那種人,他只是說了一半,還留了一半而已。」謝飛朝着蕭仲青笑了笑,「那位娘娘和慶尚侯府的關係可不單單是表親這麼簡單。」
謝飛朝着站在不遠處的小廝招了招手,低聲吩咐了他幾句,小廝飛一般的跑走了,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又跑了回來,手裏還拿着一個薄薄的本子,恭恭敬敬的交給了謝飛。謝飛翻開本子看了看,放到了趙桓平的面前。
蕭仲青湊到趙桓平的跟前,很認真的看着本子裏面記載的東西,雖然只有幾頁紙,但內容卻是非常的詳盡。蕭仲青越看就越覺得心驚,越看就越覺得不可思議。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趙桓平的臉色,發現他親愛的王爺面沉似水,那臉色可是比鍋底還要黑。
&大人,你手裏的這份東西是從何而來?」趙桓平看完之後,把本子還給了謝飛,「裏面記載的內容可都是真實的?這裏面的東西,父皇、皇兄可是知道的?」
&是先帝所贈,先帝自然知曉。至於陛下,他和左相大人可是經手之人,怎麼可能會被蒙在鼓裏呢?我手中這本是先帝謄抄的,原件應該再陛下手中。」謝飛把本子丟給小廝,示意他從哪兒拿來的再放回到哪兒去。「至於先帝為何會將如此/隱/秘的東西交給我,這是另外一件事情。這事兒跟三位目前需要了解的事情無關,等到合適的時機,我自會解釋的。」
&然是父皇所贈,本王自不會疑心,而這筆跡確實是父皇的,以謝老大人和父皇的關係,父皇將此物送給謝大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下和我老爹居然是經手的人,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表露過啊!」蕭仲青撓了撓下巴,有些不解的說道,「雖然我一直都知道他們對慶尚侯府非常的厭惡,但我也以為是福慶公公的原因,沒想到……竟然跟前朝有瓜葛啊!」
&又說回來了,這都過去白十來年了,前朝皇室居然還有後人,真是令人不可思議啊!」梅凡也覺得很困惑,用扇子捅了捅蕭仲青,問道,「黃老頭兒給咱們講古的時候,是不是曾經說過,青州一戰過後,前朝皇室已全軍覆滅了?怎麼現在又跑出來這麼兩號人?」梅凡看向謝飛,「謝大人,不會是冒牌貨吧?」
&牌貨倒不至於,大約是當年的漏網之魚。況且,那裏面寫得很清楚,那位娘娘屬前朝穆親王一脈,這穆親王是廢帝堂兄,當年青州一戰,這位穆親王棄城逃亡,自此不知所蹤。至於慶尚侯一脈,就更算不上是正經皇室後裔,充其量就是個外戚而已。不過……」趙桓平看了看謝飛,「按照這裏面的記載,皇祖父大約是不知道那位娘娘與前朝的關係吧?若是知道,恐怕那位娘娘和小皇叔當時就被賜死了,慶尚侯府也早被抄家了。」
&該是不知道的。」謝飛點點頭,手指輕輕地敲擊着桌面,長嘆了口氣,說道,「我知道的時候,也是極度的震驚。雖不曾親見過那位娘娘的真容,但畫像卻是偶然見過,或許是因為血脈的關係,雖然隔了這麼多代,眉眼之間的痕跡還是很重的。」
&麼說來……」蕭仲青眯起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我們尋找的那個人,他的外表應該也跟前朝廢帝很像,對不對?最起碼繼承了前朝皇室的一些特點,是不是?」
&子可教!」謝飛點點頭,「只可惜,尋找了這麼多年,依然是無功而返。」
&倒是不難,我們去問問慶尚侯本人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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