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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總給介紹對象,腫麼破?
韓昌金的這個案子問到這個程度也只能暫時告一段落, 再繼續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根本就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韓昌金也說不出讓他們敢興趣的東西,能說的也只有那些沒有什麼營養的車軲轆話。與其浪費時間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還不如讓他陪着裕王爺聊聊天, 還能哄的老王爺樂呵樂呵呢!
所以, 了解了一些關於這件案子最基本的東西之後, 蕭仲青朝着韓昌金笑了笑,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己的燒烤大業上。不過, 剛一轉頭就看到趙桓平將狀紙重新遞給裕王爺, 自己拿着一根用來引火的樹枝在地上劃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很是讓人擔心, 可蕭仲青不知道根源在哪兒,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
把烤山雞稍微轉了一下, 就聽到了梅凡的輕咳聲,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看到梅凡微動的手指, 再心裏重重的嘆了口氣,不僅是梅凡這麼覺得,他也認為趙桓平的不在狀態, 就是從剛才聽到梁鐸這個名字開始, 趙桓平的表情就變得很凝重, 大概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蕭仲青打算趁着一會兒去廚房的機會,好好的打聽一下,估計會有新的發現。
&紀輕輕的就總是嘆氣,你這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裕王爺很是不贊同的白了蕭仲青一眼,「你這是擔心咱們帶來的東西不夠吃?」
&啊,是啊!」蕭仲青也不好說自己到底在擔心什麼,免得裕王爺也跟着一起擔憂,那就是他的不孝了,他只能用別的遮掩過去。「王爺,我們三個現在還是在長身體呢,要是不夠吃,就會長得不夠高,長得不夠帥,不能在金陵城出盡風頭了!」
&瞎/操/心,這是內廷司的地盤,還能短了你的吃喝?」裕王爺朝着蕭仲青扔了一個白眼,「品質雖然比不上宮裏,不如宮裏的精緻,但勝在數量多啊,別說餵飽你們仨了,餵飽三個馬場的人都不是問題!」
&敢情好了,一會兒我就去膳房看看,咱們這兒有客人,總是要多加幾個菜的。」
&又說回來了,青兒,他們這幾個你打算怎麼安置啊?」
&爺,留他們幾位在馬場吃一頓飯食沒有關係的,但畢竟是告御狀,我覺得還是要通知一下京兆衙門才好,看看蔡大人有什麼打算,是把他們留在京兆衙門,還是要放在我們大理寺。不過,要我說,不管這幾位在哪兒安置,這件案子最終還是要歸我們大理寺管。」
&個是自然的,人家才大人又不是管這種事兒的,這是你們的職責範圍所在!」
&然是這樣,本王就派人去通知蔡彬了,這小子要是腿腳快點,說不定還能趕上一頓好吃的。」說完,裕王爺朝着他的貼身常隨招了招手,「你辛苦一下,回去一趟,把這個交給蔡彬蔡大人,就跟他說本王、定安王、蕭大人和梅世子都在馬場,他想見人就過來一趟。」
&王爺!」常隨行了禮,挑了一匹快馬,朝着金陵飛奔而去。
&覺得,咱們的蔡大人知道小青青在馬場,一定馬不停蹄的跑過來的。」梅凡捧着茶杯喝了一小口,「上次在宮裏吃飯,蔡大人可是對小青青的手藝讚賞得不得了,那流連忘返、依依不捨的勁兒啊,他絕對/禁/不起這種/誘/惑>
對於梅凡的話,蕭仲青沒有回應,只是輕輕的笑了笑,他現在專注在把每一隻山雞都抹上了調料,抹完了之後,就用從定國公府帶來的專門烤肉用的釺子串了,架在已經燒的很旺盛的火上烤,一邊烤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打量坐的戰戰兢兢的幾個人,越看就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越看就越覺得這幾個人怪怪的,面對皇親國戚、世家公子有些緊張是一般人正常的反應,可他們顯然是緊張過頭了。但是,究竟是哪裏怪,哪裏不太對,他現在也想不明白,也許再觀察一段時間就能想明白了。
&們可都看明白我是怎麼做的了?」看到小內侍們頻頻點頭,蕭仲青朝着其中的一個招招手,把自己手裏的這個交給他,囑咐道,「小心點,別烤糊了,糊了可就沒辦法吃了!」
&蕭大人!」小內侍彎着腰,點頭稱是。
&給你們了,可要好好的做啊,一會兒,本公子可是要來檢查的,誰要是做的不好或者偷懶……」蕭仲青一臉威脅的看着小內侍們,壞笑着說道,「本公子可是要狠狠的罰的喲!」
&面說的挺好,挺有氣勢的,可惜啊,最後的那個喲字把所有的氣勢破壞殆盡啊!」梅凡嫌棄的撇撇嘴,「行了,忙你的去吧,我看着他們就可以了。」
&你要好好的肩負起你的責任喲!」蕭仲青一把拉起趙桓平,「王爺,我要去膳房加炒幾個菜,你來給我打個下手?」
趙桓平點點頭,站起身來,深深的看了一眼以韓昌金為首的幾個人,就跟着蕭仲青走了。
走出去有一段路,確保兩個人說話不會被人聽見,蕭仲青才拽了拽趙桓平的袖子,問道,「王爺,可是識得這梁鐸?」
&趙桓平搖了搖頭,「以我們的這個年紀,是沒有機會認識這樣的神人的,我也只是聽說過,並未親眼見過。」
&人?」蕭仲青的眼睛一亮,「什麼神人?戰/神嗎?」
&然不太準確,但意思是差不多的。可惜,這樣的能人,我們卻是無緣得見。」趙桓平點點頭,「雖說我們對他也只是耳聞,卻從來沒有見過面,但阿勝哥和冥遠大將軍對他熟悉的不得了,阿勝哥不止一次的誇獎他人品好、功夫好,有大將之風。十年前,我還在邊關的時候,就聽說皇兄在他調任徐州轉運使之前,還親自召見過他,說了一切鼓勵他勤勉的話,但本質還是為了要一睹這位名將或者說儒將的丰采。」
&將?梁鐸是棄文從武的?」
&他出身武將世家,他祖父、父親、曾祖父、舅舅皆是戰功赫赫的大將軍,除他父親之外,均戰死沙場。他從小也是立志做大將軍的,卻在同一年連下文武兩個狀元,阿勝哥說,那個時候,他在金陵真的是風光極了。本來像他這樣的情況,是可以留在金陵的,可他偏偏要去邊關,要去打北狄人,先皇和他爹都勸不了,也只能由着他去了。誰能想到,他這麼一去,就打出個金鞭神將的稱號來。」
&鞭神將?」蕭仲青的眼睛瞪的就更圓了,抓住趙桓平的胳膊,一臉熱切的問道,「金鞭神將就是梁鐸?這是真的嗎?」
&的!」趙桓平看了一眼蕭仲青拉着自己胳膊的手,「你聽過?」
&個是自然的,我和小凡子在街面上混的時候,就總是跑去戲園子聽說書先生說他的故事,這可是我和小凡子第三個最崇拜的人了!」蕭仲青笑呵呵的說道,「第一個呢,是我老爹,第二個是王爺你,第三個就是這位金鞭神將了,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梁鐸,太不可思議了!不過……」蕭仲青有些疑惑的問道,「按照說書先生的說法,金鞭神將當時的官職應該是某邊/軍/的前鋒大將,應該是二品,怎麼會跑去徐州當個四品的轉運使?」
&知道他是誰的前鋒大將?」看到蕭仲青搖了搖頭,趙桓平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是冥鏡,他手下一共八個前鋒大將,梁鐸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他和冥鏡的關係是最好的,當年阿勝哥險些以為這兩個人的關係就跟他自己和皇兄一樣。」
&是嗎?」
&是,這兩個人都是名副其實的武痴,經常大晚上的討論武學問題,建立下了很深的兄弟情。在那次意外中,八個前鋒大將就剩下了兩個,除了梁鐸,還有一個,前兩年已經過世了。就算是梁鐸,也沒有全須全尾的回來,丟了一條胳膊。雖然後來有個雲遊四方的神醫幫他接上了,但也不能再上/戰/場了。」
&以,這個徐州轉運使就是他養老的職位!」蕭仲青點點頭,「王爺是覺得,他不可能做出韓昌金所說的那種事情?」
&不可能,他沒有那個精力。」趙桓平跟着蕭仲青進了膳房,把膳房裏的小內侍都遣走,一邊洗手一邊說道,「皇兄說,他從邊關回來的這麼多年就做了一件事情。」
&知道了,調查真相!」蕭仲青擦/干/淨了手,在小內侍準備好的食材里挑挑揀揀一番,挑了一些看得順眼的放在一邊備用,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那件事的親身經歷者,這輩子恐怕要得到的唯一的東西就是真相了,不,還有一個是要做的,就是抓住那個出賣大家的人,然後……千刀萬剮!」
&過,從目前我們掌握的證據來看,他算是白忙了一場,調查的方向完全是錯的。」
&關係,我們會把真相告訴他的,他的仇人,不也是我們的仇人嗎?」蕭仲青稍稍停頓了一會兒,「所以,王爺壓根就不相信韓昌金說的話,是不是?你覺得這件事情是他無中生有,還是栽贓陷害?」
&好說!」趙桓平搖了搖頭,「也許都有,也許另有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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