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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總給介紹對象,腫麼破?
剛剛開春兒, 天氣還是很冷的, 雖說小草、小樹、小花什麼的都已經開始露了一點點的頭兒, 但那些冬眠的猛獸、爬蟲之類的還沒有從美夢中醒來,林子裏面靜悄悄的,確實是挺滲人的。不過,這麼一來,林中探險的危險系數也就不那麼高了, 狼啊、虎啊、熊啊什麼的應該沒有, 唯一要防的就是那一群來歷不明的傢伙了。
&從我們踏入林子, 就感覺不到那群人的存在了。」蕭仲青甩着兩條寬袖子,在林子裏晃來晃去, 一派的悠閒,「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鬼鬼祟祟的感覺。」
&不管他們想做什麼,我們都是可以應對自如的, 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梅凡抱着雙臂, 縮着個脖子。這人向來以翩翩濁公子自居,就算是天寒地凍的三九天, 都是單衣單褂的,披風、大氅、棉襖棉褲之類的與他完全的絕緣。可惜,今年的倒春寒似乎有點不太穩定, 冷得時候寒風刺骨, 暖和的時候, 稍微動一動就會出汗。就連梅大公子這看似強壯的體魄都有些支撐不住了,入了這林子後,有一種瑟瑟發抖的感覺。
&世子,您的大氅。」
平果將早已準備好的狐裘披在了梅凡的身上,這是早上出宮前,他家公子吩咐的,這倆位不愧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對對方的了解就跟對自己的了解是一樣一樣的。他家公子就知道世子喜歡耍帥,為了彰顯自己的氣度不凡,是絕對不會把自己裹在看上去很醜的大氅裏面的,為了不讓梅世子受凍,菜提前準備好了一切。
&是小平果的心細,這狐裘來的太是時候了。」梅凡裹緊了身上的狐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今年的冬天是怎麼了,居然冷得如此的不正常。這天氣反反覆覆的,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人要是不生病才怪呢!」
&奉勸你一句啊,葉老先生最近研發了新的配方,那個味道……」蕭仲青一臉嫌棄的搖了搖頭,「非一般人可忍受,你要是不想品嘗一下,就老老實實的增添厚衣服,知道嗎?」
&位老先生每天都在做什麼啊?歲數那麼大了,不去頤養天年,整天琢磨這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梅凡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要不,我這幾天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裏算了,家裏暖烘烘的,倒不至於染了傷寒。」
&要是真能老實的呆着才好啊!」蕭仲青也覺得這林子裏比外面冷了一些,把自己的大氅脫下來給趙桓平披着,自己接過平果遞來的另外一件狐裘,這塊皮子還是趙桓平從北邊帶過來的,大小長短正合適蕭仲青,就/干/脆給他做了一件狐裘,這段時間,蕭仲青出門都是穿着它來的。蕭仲青打了個哈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哎呀,雖然這天兒夠冷的,這空氣是不錯啊,偶爾過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在林子裏面溜達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什麼都沒看到啊?不是說那些山雞啊、小兔子啊、松鼠啊之類的特別活躍嗎?怎麼走了這么半天,一個都沒有看到呢?」梅凡暖和過來,就抻着脖子四處的看,「誒誒誒,我看到了,剛才就蹦過去兩隻,還甭說,速度還挺快啊,沒點身手,還真是抓不住呢!」
&子啊、松鼠啊什麼的,看看就得了,別真的下手逮啊,這冰天雪地的好幾個月了,啥都沒得吃,兔子都不肥美了,估計吃起來都塞牙。倒是山雞可以多抓一些,無論什麼時候,烤雞的味道還是正經不錯的。」蕭仲青抹了抹嘴巴,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們安靜一下,說道,「樹枝上有幾隻,我數一二三啊,咱們一人一隻。」
&趙桓平和梅凡相互對望了一眼,點頭表示同意。
幾個人的輕功、包括平果都是相當的了得,所以,樹枝上落着的幾隻山雞都無一例外的落入了他們的「魔掌」之中。
走了挺遠的路,好容易有了戰利品,幾個人的心情都是不錯的。不過,他們也不是為了吃什麼、喝什麼才來這馬場的,就是呆在宮裏、衙門裏、還有家裏太悶了,再加上手上的案子一丁點頭緒都沒有,完全抓不到一根主線,幾個人都覺得很鬱悶,這才出來玩一玩,透透氣兒。現在可以追着山雞、小兔子滿林子到處跑,一下子豁然開朗了不少。
不過,蕭仲青他們也不是為了滿足自己那張嘴而來的,不過就是悶在宮裏、衙門裏太煩悶了,手裏的案子一丁點頭緒都沒有,弄得他們幾個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出來玩一玩,透透氣兒而已。追着山雞和小兔子在林子裏跑一跑,出一身的汗,心情也變得好多了。
他們也沒跑太長的時間,大概也就是一炷香的工夫,戰利品已經堆得滿地都是了,粗略的數一數,這嘰嘰喳喳、拍着翅膀想要逃跑的山雞大約也有個十幾隻,就算是只吃烤山雞,他們這些人也能吃飽了,更何況還從宮裏、王府里、國公府里弄來了不少好吃的,估計夠整個馬場的人美美的吃上一頓了。
&了,咱們打道回府吧!」蕭仲青把那些山雞分門別類的裝進了幾個大布口袋裏,幾個人一人拿一袋子,往林子外面走去。沒走幾步呢,蕭仲青輕輕的拽了一下趙桓平的胳膊,朝着他使了個眼色。「王爺,來了!」
&覺到了!」趙桓平將布袋子換到了右手,左手握緊了藏在袖子裏的匕首,「一共六個,咱倆對半,怎麼樣?讓我也看看你實戰的本事,有沒有跟着我去邊關的資格。」
&真的打算帶我去?」蕭仲青兩隻眼睛瞬間放亮,「不能騙人啊!」
&的,我和皇兄、阿勝哥哥商量過了。」趙桓平看了一下眼巴巴瞅着自己的梅凡,「定國公的意思,也讓本王帶你一起走。你們要繼承家業,還是去戰場鍛煉鍛煉比較好。」
&王爺,我一定會好好表現,不給王爺丟臉的。」
蕭仲青和梅凡得到這麼一個驚喜又意外的禮物,心裏就更好行了,走起路來都是腳下生風,輕快了不少。
趙桓平走在他們身後,看着這兩個小孩兒,忍不住搖了搖頭,他真的不想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潑冷水,他們真的離開金陵前往邊關,還是要等現在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結了才行,除非……他親愛的小皇叔神通廣大的在邊/軍/埋了釘子,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攛掇北狄在邊關攪亂,讓他們不得不離開金陵。
趙桓平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種情況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要真的到了那個地步,一次把這些禍害都解決了倒也是省了事兒了。
&打劫!」
幾個人正慢悠悠的往外的人走着呢,冷不丁的從樹上掉下了幾個人,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還是嚇了一跳,主要是這幾個人出現的方式太奇怪了,從樹上掉下來就掉下來吧,落地還特別的不穩,最後面的那個小的站都站不住,直接坐了個屁墩兒,小眼淚兒頓時就掉下來了。不過,看上去還挺堅強的,一邊哭還一邊自己站起來,本來挺嚴肅的氣氛弄得有些微妙,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尷尬,趙桓平和蕭仲青這邊是忍俊不禁,打劫的那邊,尤其是領頭的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對不起,我沒站住!」那個最小的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紅着臉、抹着小眼淚兒,說道,「你們……你們繼續吧!」
&了,也別吵吵打劫了,你們壓根兒就不是劫匪吧?」距離這麼一近啊,蕭仲青可算是看清楚了,這幾個就是假劫匪,雖然穿得破破爛爛的,但整個人的感覺、氣質都跟佔山為王的土匪是不一樣的,以他這麼多年行走江湖的毒辣眼光來看,這幫人是走鏢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蕭仲青向前一步,湊過去仔細的看了看那個為首的人,「小凡凡,你來看,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他?當年咱們去嘉禾的時候,是不是見過他?」
&我來看看!」梅凡也湊過去看了看,狠狠的一拍大腿,指着那個為首的人說道,「沒錯,你不就是替仇大人跑腿兒,給欽差行轅送信兒的大叔嗎?怎麼幾年不見,你蒼老了好多啊?我們當初離開嘉禾的時候,還找過你,說要感謝你冒着風險給我們傳遞消息,結果,仇大人跟我們說,你跟他是親戚,幫忙送了一次消息,就回家去了。大叔,這些年,你離開嘉禾,都做了些什麼啊,怎麼又會跑到金陵來……這個,打劫呢?」
&為首的那個人也眯着眼睛仔細的看了看蕭仲青和梅凡,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緊接着,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蕭大人、梅大人,救命啊,草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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