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看了看手裏的邀請函,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你家僱主到底是誰?」聽他說話的口氣,應該是自己十分熟識的人才對,可立原市他也就那麼幾個弟兄,沒有幾個熟識的人了啊。
「我家僱主說他姓高,別的不讓在下多言。」保鏢說完這句話,便站會原位,抬起頭望向正前方,一副不想搭理林楚的樣子。
姓高?
高!崎!
林楚腦海里首先浮現的就是這個名字,可應該不會是他吧,這家酒店雖然林楚很少來過,但好歹也聽說過他的名號,是一家已經開了幾十年的老店,應該不會是高崎,再說了,如果真的是高崎,他應該是恨不得宰了自己的,怎麼可能還這麼好心來送這邀請函呢?
阿琛抬頭往上望了一眼,看到頂樓一個年輕人手中舉着紅酒往下望。
十幾層的高度,普通人可能看不出什麼,但阿琛的眼力卻是看出了那人的真容,眼力微微動容,竟然是他?!
他收回視線,又看了看林楚,心道,這場拍賣會不會有陰謀吧?那個人的出現應該不是巧合,他是想趁這場拍賣會好好打壓林楚一頓?還是在搞什麼鬼?
阿琛不明白,但看了看林楚,覺得這件事還是交給林楚自己去處理吧:「林楚,邀請函拿到手了,咱們先走吧。」
林楚看了看手裏的兩張卡片,點了點頭,轉身往後走。
到了車上,阿琛望了一眼林楚手裏的邀請函,不由得笑道:「他們倒是捨得,這兩張卡都是鍍金的,看樣子還價值不菲。」
林楚倒是沒有先去看那張邀請函上的內容,而是先翻開了另外的那張卡片。
最先入眼的是一顆顏色極為鮮艷的紅色寶石,林楚對寶石並沒有多大的了解,可在旁邊看的阿琛卻是直接炸開了鍋:「我靠!這的是紅色綠柱石啊!比鑽石還要貴的多,據說一克拉的紅色綠柱石就能賣上十二萬左右,這上面記載的是多大的?」
阿琛連忙搖着林楚的手問道。
「也沒多大,二點一克拉,比兩克拉多出了一點。」林楚怔怔的說道。
阿琛算了算,直接道:「如果這顆寶石是以市場賣價往上提的話,一克拉十二萬左右,有可能被抬高到三四十萬,二點一克拉的紅色綠柱石估計得再多那麼幾十萬,保守估計也得一百多萬的,如果遇上個財大氣粗的,那我估計可能還得再高。」
「他說這還不是重頭戲,我看這次咱們要準備好錢了。」林楚輕輕合上那張卡片,太可怕了!再看看,他都估計自己有可能會怯場,那麼貴的寶石一口氣全拍下來,可不容易。
沒有抬價的還好說,萬一碰上個故意往上加價的人,那可就麻煩了。
回別墅之前,林楚開口提道:「阿琛哥,咱們去買衣服吧,省的明天再來不及。」
阿琛想都沒想,直接拒絕:「當天的衣服當天買,你沒必要一口氣全買了,畢竟你也不知道要在這裏呆上幾天,你看拍賣會的時間了嗎?」
「我忘了,你等等我看一下。」林楚聞言連忙打開邀請函,嘴角頓時一抽。
誰在搞鬼?上面邀請人一欄里寫了林楚,可在這個名字後面還畫上了一個豬頭,別說這豬頭畫的還挺像的,規規矩矩的,一筆一划都十分工整,可再工整也是在嘲諷自己啊!林楚怒瞪着手裏的邀請函,恨不能把那人直接從邀請函里給拉出來,然後在海扁一頓!
他見阿琛的眼也瞥向這邊,連忙把邀請函往一旁掖了掖,讓它遠離阿琛,自己則是看了看角落的一個時間,面無表情的看着阿琛說道:「時間是後天早上,七點準時開始。」
「那麼後天行程取消,咱們六點就要開始出發。」阿琛計算着來迴路上的時間,然後說道:「早飯在路上買吧,來不及做了,然後找個理髮店給你做個髮型,畢竟還是要上新聞的,形象好最重要。」
「隨便你折騰吧,反正我感覺現在都已經自己不像自己了。」林楚無所謂的說道,整個人隨之向後一躺,閉目養神起來。
阿琛對着後視鏡里的林楚一笑,「這就是成長的過程,對了,我剛剛想到,我們還沒練過手呢。」
阿琛話音一落,林楚猛地睜開眼睛,笑着問道:「怎麼,你還打算跟我練練手?」
「不行嗎?」阿琛反問道。
「行啊,巴不得呢,要是能從你手上學到一兩招,以後再碰上來找茬的妖怪,就不怕打不過了。」林楚嘿嘿一笑道。
說到這裏,阿琛一愣,他都忘了林楚身上還有傷呢。昨天晚上被那隻烏鴉打的可不輕,「你身上的傷沒事了吧?」
「別擔心,大部分傷口都結痂了,青的紫的也都在恢復中,除了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之外,沒什麼特殊的症狀。」林楚笑着勸道,想想還真是危險,萬一那個時候阿琛哥沒趕上的話,自己豈不是要死在那隻烏鴉手裏,看來自己還是太弱了,雖然能打人,可這碰上了妖怪也只是被揍的命!
「我倒是不擔心你的傷口,那隻烏鴉的招式里有毒屬性攻擊,我擔心的是你的傷口裏有沒有毒,待會兒回去先讓我檢查檢查。」阿琛擔心的說道,想到那隻烏鴉,手裏握着的方向盤不禁一緊,不知道那些後輩里還有多少走了邪路的,還有多少對族群心灰意冷的。
時隔一夜,他也冷靜了下來,沒有殺死烏鴉,他為此感到慶幸,想到林楚後來給烏鴉說的那些話,由衷的對林楚道謝:「林楚,烏鴉的事情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說不定我早就一掌劈了它了。」
「謝什麼謝啊,我不過是就事論事,我說過我不是聖人,我只是把你看作了自己人,換位思考了一下。」林楚樂呵呵的說道:「人類有句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說當人處在一個混亂事件時,會深陷其中,喪失綜合思維,視野變得狹窄。那麼這事件之外的人,自然就會看的比事件之內的人更加清晰。」
「也不知道烏鴉能不能想清楚。」阿琛嘆出一口氣,對於烏鴉他還是有些擔心的,生怕自己下重了手會被她所記恨,也怕她一根筋,會狠自己的族群。
「放心吧,烏鴉不傻,她能看清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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