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林楚拍了拍身前的牆壁,感覺有些懵圈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林楚的認知範圍,他分明是用盡了全力往牆上撞的,可是在自己撞在牆上的那一瞬間,似乎有一股神奇的能力,從自己的身體裏發出,擊中了牆壁同時也減緩了衝力。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林楚甚至從出生以來,從來都沒有過這種神奇的感受,那股看不到的神奇能量就好像自己多出來的四肢一般,總感覺那股神奇的能量和自己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救護車很快到達了林楚所在的位置,醫護人員從救護車後面扛出來一副單架,然後合力將李興天抬上了救護車,出於擔心,林楚也跟隨醫護人員身後,坐上了救護車。
到了醫院後,醫生將李興天移動到行動病床上面,然後直接推到手術室,林楚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面的凳子上,等候結果。
這時候,一個護士拿着手機從裏面跑了出來。
「你和傷患是什麼關係?」護士徑自走到林楚面前,神色着急的問道。
「沒什麼關係,我第一次見到他。」林楚抬頭望向護士,站起身來苦笑了一下,道:「他怎麼樣了?傷的很嚴重嗎?」
「傷患傷得很重,而且受傷方式十分怪異,表面上看沒有任何傷口,可是心肺卻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護士愁眉苦臉的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聯繫傷患的家屬,萬一出了意外,就太糟糕了。」
小護士嘆了一口氣,轉身向樓梯走了過去,寂靜的走廊上,一時間響起此伏彼起的腳步聲。
聽着腳步聲遠去,林楚又無力的坐了下來。
身體靠着冰冷的座椅,林楚心中自責不已,雖然還無法肯定,但是李興天的傷勢十有是因為自己體內的那股神奇的力量所致,他想李興天醒來之後,自己一定要真誠的向他道歉。
雖然在李興天所受的傷害面前,道歉是最軟弱無力的,但是至少也是一份心意不是?
小護士的腳步聲隨着下樓,漸漸遠去,消失了。
這時候走廊上又響起了另一道腳步聲,聲音很是清脆,和護士的腳步聲有些不同。
林楚轉頭望過去,那是一個身穿制服的警察,他的身後跟着在大堂值班的護士,林楚想來,應該是李興天的傷勢太重,院方又不敢大意,所以報了案。
警察走到林楚面前,然後禮貌的說道:「你好,我是市局刑警隊的隊長袁青,聽說在江海市一中發生了一場傷亡事件?」
「你好,我是江海市一中的學生林楚,江海市一中確實發生了一場事故,但是說傷我沒有任何意見,說亡就有些過分了。」林楚也禮貌的對袁青說道。
「聽說除了傷者,你是現場唯一的人?」袁青從高處俯視着林楚,從這個角度,他能更直接的觀察林楚的面部表情。
「沒錯,我是現場唯一的證人也是現場另一個受害者。」林楚細想了一下,自己被他打傷了耳朵,雖然不嚴重,但是也流了好多血的,第二發子彈,更是對自己心理上造成了壓力和陰影。
因此林楚說自己是受害者這一點,並非是說謊。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跟我走一趟吧。」袁青知道林楚還是個學生,怕他緊張,不由得笑了笑:「放心吧,我們只是問你一些當時發生的問題,因為現場沒有其他人,所以你的回答至關重要,希望你不要撒謊。」
「好的。」林楚一臉平靜的跟着袁青離開了醫院。
坐上了警車,林楚內心當中,不由得想,自己也算是坐上了警車了,過去打群架那麼多次,都能從警察的魔爪中逃脫,這一次自己沒做什麼,反而坐上了警車。
不多時,林楚被帶回警察局。
袁青剛進警察局,就被另外一名小刑警給攔住了。
「袁隊,江海市一中,受害者的信息,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名刑警的懷中,抱了一大推的資料,慌忙翻開兩張,展現在袁青的面前:「受害者名為李興天,是李司令的孫子,另外我已經事先通知了李司令。」
「李司令?哪個李司令?」袁青皺着眉頭,疑惑的問道。
「還能是哪個,就是那個立過無數功勳的李淵,李司令!」提到李淵,小刑警不由得感慨了一句:「傳說當中,李司令最鐵面無私,不論是軍方,還是在民心,都有着不低的地位。」
「李淵司令?遠遠不止,他是不少警員的偶像,這次李司令來咱們江海市,相信有不少的警員會為之瘋狂。」袁青不禁笑了笑。
「對了,關於這次案子,我調查了江海市的監控記錄,由於事件發生在校園內,所以事件的全部,都被記錄下來了,我建議你先看再審。」小刑警把手裏的資料遞給袁青後,轉身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袁青先是疑惑,然後將林楚帶往審訊室。
審訊室里有一個掛起來的大熒幕,袁青將監控調出來之後,通過多媒體投影儀,把監控移動到大熒幕上面來看。
林楚也坐在旁邊,看的一清二楚。
先是,袁青上來挑釁,然後掏槍對林楚開了一槍,再之後又開了第二槍,可就在這時候,袁青的眼睛倏地瞪得很大,身體迅速被「拋」了出去,從監控里來看,袁青就像是被某些看不到的東西,給扔了出去。
看到這裏,袁青先是暫停了畫面,然後將袁青在半空中的影像放大,這時候袁青的身體已經是溢出鮮血了。
袁青看了看林楚,由於校方的攝像頭,像素有限,根本看不到李興天的子彈到底打中了什麼地方。
「李興天連續兩次朝你開槍,分別打中了你的什麼地方?」袁青轉過頭來,問林楚,他實在看不出林楚有什麼地方受傷了,除了耳垂上有點乾涸的血跡之外,林楚還能蹦能跳的跟沒事人似得。
「第一次從我的耳垂下方擦過,第二次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在他開槍的一剎那是閉上了眼睛的,等我聽到他從半空中摔下來的聲音,這才睜開了眼睛,所以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我完全不知情。」
林楚努力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即使這件事是自己在做的,他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承認,在警察局承認了自己的罪刑,相當於定罪了,而且視頻上也沒有任何自己出手的證據,所以林楚很清楚,即便自己撒謊了,警方也不可能抓到任何的罪證。
袁青深深的望了林楚一眼,林楚的臉上寫着大大的無辜,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謊,他想了一下,又繼續放了視頻。
突然,監控中的林楚向四周轉了轉頭,表情看上去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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