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儒禮出去之後,李二便開口問道:「昔和,朕問你,現在新羅的戰事如何?」
昔和雖然心中極不情願,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李二拱手行了一禮,隨後道:「回唐皇的話,現在新羅的軍隊可以戰鬥的士兵還有五萬,前線糧草還夠吃一個月的。」
李二聽後點了點頭,隨後便扭頭問程咬金道:「知節,你怎麼看。」
「皇上,依我老程看,此次慶州恐怕是凶多吉少了,現在新羅只剩下了五萬的士兵,拿什麼去跟那泉蓋蘇文的十萬大軍去拼?更何況這糧草還只夠吃一個月,就算他泉蓋蘇文不出兵攻城,就是耗也能把新羅耗死。」程咬金一臉無奈的說道,說完程咬金還攤了攤手。
「我們的軍隊要到達慶州至少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怎麼算也撐不到我們大軍到來啊。」李二也是嘆了一聲說道。
「誒,依我看,還不如先撤呢,咱們一邊往咱們大軍那裏撤,就讓他泉蓋蘇文打就好,等到咱們與大軍匯合,再把這慶州奪回來就好了。」程咬金話音未落,金德曼便道。
「唐皇,萬萬不可吶!我身為新羅的女皇,怎麼能夠棄我新羅百姓不顧呢?」金德曼趕忙說道。
「朕知道,所以這不是才想辦法呢,你不要着急,朕向你保證,有朕在,新羅是不會有事的。」李二擺了擺手說道。
「對了清泉,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李二突然問道。
「好辦法?我哪裏能有什麼好辦法啊,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大唐打仗一向都是平推過去的,哪裏還輪得上別人反抗呢?皇上您自己想想,咱們都多久沒有打過這樣的仗了。」張楠笑着說道。
張楠這麼一說,李二的臉上便露出了自豪的神色,的確,在張楠到來之前,大唐的對外戰爭還是勝多敗少,等到張楠來了之後,大唐的對外戰爭就從來沒有輸過,像是被兵臨城下這樣的情況,李二的確很久都沒有遇見過了。
「朕是這麼想的,要不就讓知節回去送一封信,先把軍校的那些小伙子們用熱氣球運過來,反正他泉蓋蘇文也不知道這城中到底有多少士兵,肯定是不敢貿然進攻的,我們一旦等到了我們的軍校學生過來,到時候便用一隊奇兵殺出,定能殺他個措手不及。」李二道。
「皇上,您要這麼說,還不如讓程將軍運上十幾個熱氣球的轟天雷來呢,到時候咱們就十幾個熱氣球往天上一飛,別說他泉蓋蘇文的十萬大軍了,就是二十萬,那也能給他炸個人仰馬翻,皇上您別忘了,這戰場上最忌諱的是什麼了。」張楠這麼一說,李二頓時心領神會。
「說的不錯,這戰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兵敗如山倒了,他泉蓋蘇文的兵肯定不識轟天雷的威力,如此一來,他必陣腳大亂。」李二眼前一亮說道。
其實在冷兵器戰爭時期,除過戰場上的拼殺以及救治的不及時,傷亡率最大的就要數戰鬥失敗之後士兵們逃跑的踩踏,本身有些人還是活着的,就是因為跑的太慢,被絆倒,然後就被踩死了。
一般來說陣法都是騎兵沖陣,隨後步兵壓上,要是馬被驚了,回頭跑的話,那倒霉的肯定是跟在騎兵之後的步兵了。
「既然如此,知節你就跑一趟吧,記着,越快越好,最好是把軍校的學生和轟天雷一起運過來。」李二吩咐道。
其實張楠也是有心換一輛東風大貨用來運兵運物資的,反正這個錢金德曼肯定是會出的,但是現在的張楠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路途太遙遠了,現在張楠的身體並不能有允許他疲勞駕駛。
所以張楠只得識相的閉起了嘴。
程咬金聽後,便給李二行了一禮,隨後便出了房子,畢竟兵貴神速,能早一分鐘,新羅的危險性就會小一分。
「好了,事情就這麼定吧,清泉你好好養傷,等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陪朕去前線走一趟。」李二道。張楠聽後立馬點了點頭。
「德曼,你也隨朕一起去吧。」
「是。」金德曼也是行了一禮說道。
「好了,都退下吧,讓清泉好好休息,德曼,朕今日可是乏了,你要好好的幫朕活動下筋骨。」李二說完,便笑着站起身來,將金德曼往懷中一摟便出了房子。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看的在場的人無不震驚,當然,知道內情的金聖曼和張楠還好點。但是昔和就不行了,看見李二同志這麼堂而皇之的就把自己的女皇給拉走了,而且走之前還說了那麼露骨的話,昔和就算是用腳想也知道李二拉着金德曼去幹什麼了。
但是昔和卻什麼也說不了,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金德曼一臉羞澀的隨着李二出去了。
昔和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而張楠則是也等着金聖曼出去,畢竟張楠感到有些睏倦了,但是張楠一直等到了眼皮子都開始打架了,金聖曼都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張楠只能無奈的說了一聲:「公主,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金聖曼一聽,便道:「沒事,你休息吧,我不累,我就在此守着你。」
「守着我?這恐怕不合適吧。」張楠道。
「不合適?你現在知道不合適了?你以為你昏過去的這段時間裏,是誰一天給你餵水給你擦手擦臉的,你現在給我說不合適?」金聖曼一聽,便柳眉倒立的說道,顯然是十分的不滿。
張楠一聽,無奈道:「這,公主你這麼做,我很感動,只是這麼晚了,你守着我,你睡哪裏啊?」
金聖曼聽後,笑着朝着張楠的床走了過去,張楠一看情況不對,便道:「公主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正經人啊。」
可是金聖曼可不管這些,一臉笑意的便坐在了床邊,隨後便半個身子都伏在了張楠身上,張楠甚至能感受到金聖曼從鼻子中呼出來的氣息。
「自然是和你睡在一起了。」金聖曼話音未落,門便被狠狠的推開了。
來的人正是昔儒禮,昔儒禮看見金聖曼和張楠的姿勢,便一臉震驚道:「你們?」
「你們什麼你們,我和我夫君打算休息了,儒禮將軍還是快些回府吧,畢竟夜以深,你一個外人在後宮中也是多有不便。」金聖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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