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憲法規定,每個州不論人口多少,都可以選出兩名參議員進入參議院參政議政,參議院是美國的最高權力機關之一,另一個是眾議院。
相對來說,美國參議院較眾議院權利更大,參議院擁有若干列於憲法但未授予眾議院的權力,參議院也因此被喻為白宮內政外交的把關人,美國政壇精英們經常說的參選指的是競選「參議員」,而不是「眾議員」。
比如伯恩賽德,他前段時間競爭的就是參議員,並且已經成功當選;朗克爾想要競爭的也是參議員,目前還正在努力中。
馬薩諸塞州另一位有可能當選參議員的是亨利,如果亨利也成功當選,那麼李牧將會在參議院中擁有三個直接關係人,這比艾米斯當初拉下水那十幾個人好用得多。
艾米斯拉下水的那些人有參議員也有眾議員,而且已經有幾人在這一次競選中落敗,等於是喪失了利用價值。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經常競選的情況,這和美國的參議院制度有關。
美國參議員的任期為六年,相互交錯,每隔兩年大約改選三分之一的席位。
順便說一句,李牧雖然沒有資格參加總統競選,但李牧可以競爭參議員席位,這是李牧在美國政壇可以達成的最高成就。
想要在美國擁有更大的權力,就要擁有更多的盟友,李牧現在去競選參議員還不夠資格,但李牧可以培養自己的勢力,亨利和朗克爾就是李牧培養出來的政治資源,這樣的人未來會更多,如果李牧能培養出來十幾名參議員,那李牧就會在美國擁有類似在古巴一樣的影響力。
培養十幾名參議員——這聽上去有點近乎天方夜譚,畢竟一個州也只有兩名參議員而已,但事在人為,美國政治是金錢政治,只要李牧肯出錢造勢,就算是一條狗,說不定李牧也能將它送進參議院。
聽上去更天方夜譚是不是?
其實美國人真的就是這麼二,2014年,在美國明尼蘇達州的科莫倫市,一「位」叫「公爵」的狗就成功當選為市長,而且還連任三屆。
晚上的時候,李牧在皇后酒店設宴招待卡內基。
這一次來的人就比較多,李牧採用的是西式冷餐會,參與的人越多越好,除了卡內基,李牧還邀請了j·p·摩根,本傑明,西爾維斯特,尼爾森等人,幾乎將聖地亞哥所有的頭面人物一網打盡。
除了領兵在外的喬治·杜威和「閉關修煉」的馬漢之外。
j·p·摩根和卡內基也是老相識,而且前不久剛剛見過面,不過那次見面的原因並不怎麼令人愉快,當時對卡內基有知遇之恩的斯科特在摩根銀行中的貸款到期,斯科特想讓卡內基做擔保,繼續從j·p·摩根的銀行中貸款,卡內基仔細權衡之後,拒絕了斯科特。
再次見面,j·p·摩根和卡內基很有默契的都不提斯科特,兩人對李牧一致看好,對李牧在聖地亞哥的大手筆讚不絕口。
這就是生意人,成王敗寇,和美國的競選制度一樣,贏家通吃一切。
李牧向西爾維斯特和尼爾森介紹了卡內基,確認卡內基將是未來聖地亞哥鋼鐵公司的執行總裁,總經理將會由卡內基指派。
此時的卡內基還不像二十年後那麼鼎鼎大名,卡內基也只是在匹茲堡小有名氣,在古巴,如果沒有李牧的介紹,誰都不會把卡內基放在眼裏,有了李牧的介紹就不一樣,不管西爾維斯特和尼爾森對卡內基是否感興趣,李牧想在聖地亞哥投資一座鋼鐵廠總是事實,這足夠西爾維斯特和尼爾森打起精神。
李牧不陪卡內基,宴會進行到一半,威爾才姍姍來遲,要和李牧好好聊一聊。
和卡內基相比,李牧肯定和威爾更親近,所以李牧和威爾一起來到陽台上,並且隨手關上陽台門。
「關塔那摩很好,但我感覺我身上都快要發霉了,所以里姆,我要去艾爾克里斯托!」威爾給李牧提出來一個大難題。
李牧聽到這個要求就想把威爾扔進游泳池裏,讓威爾好好冷靜一下,艾爾克里斯托現在是戰區,去那裏幹嘛?好玩嗎?
「不行!」李牧果斷拒絕,開玩笑,威爾雖然時不時的給李牧找點麻煩,但威爾對於李牧來說不是親人勝似親人,李牧不會讓威爾去艾爾克里斯托冒險。
「為什麼不行?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我必須去艾爾克里斯托!」威爾開始耍賴皮,仿佛在艾爾克里斯托有一位絕世美女等着他一樣。
「不管誰說了算,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李牧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的意思就是:我說了算!
「我要去艾爾克里斯托,如果你不幫我打招呼,我就去軍營里應徵。」威爾決絕。
其實威爾也知道,在目前的這個家裏,威爾雖然名義上還是家長,但實際上李牧說了才作數,如果在某件事上威爾和李牧的看法相悖,連威爾的兩個女兒都不會支持威爾。
「我保證沒人敢將你的名字登記在新兵名冊上。」李牧不客氣,直接堵死威爾的「進身之階」。
這一點李牧還是可以做到的,只要李牧願意,威爾連軍營的大門都進不了。
「啊——」威爾抓狂般的大吼,聲音在夜空中幽幽飄散,孤獨而又悲愴,就像月夜裏的狼人。
李牧無法說服威爾放棄「細紅線」,投奔「散兵線」,但李牧可以命令湯姆和傑瑞他們,見識過威爾的頑固之後,李牧給同樣「頑固」的湯姆和傑瑞下死命令,必須拋棄「細紅線」,練習「散兵線」。
和威爾相比,湯姆和傑瑞的「頑固」顯然沒有底氣,在不情不願的練習了幾天散兵線之後,湯姆和傑瑞終於認識到散兵線的好處。
和「細紅線」之類的密集陣型相比,「散兵線」的站位更加分散,陣線也更加靈活,這可以讓士兵們在面對密集火炮時極大的減少傷亡,特別是在進攻的時候。
李牧向湯姆和傑瑞分析了戰爭方式的發展趨勢,密集火炮和嚴陣以待的塹壕戰將會是以後的戰爭發展方向,這一點在上一次艾爾克里斯托戰役中已經初見端倪,喬治·杜威的部隊在面對西班牙人的密集火炮時傷亡慘重,而西班牙人進攻時在面對僅僅是十挺重機槍,也同樣付出慘重代價。
這才僅僅是十挺重機槍,如果是一百挺呢?一千挺呢?
好吧,用不了一千挺,只需要一百挺重機槍,西班牙人來多少死多少。
湯姆和傑瑞接受了李牧的「預言」,開始訓練部隊練習「散兵線」,其實這也不是預言,而是已經發生的事實。
關塔那摩步兵團平時的訓練注重對抗,威爾率領的是關塔那摩步兵團中唯一的一支騎兵嘛,在最開始的幾次訓練中,威爾率領的騎兵一路高奏凱歌,所向披靡,但在步兵們越來越熟悉「散兵線」之後,威爾的騎兵終於舉步維艱。
在最近的一次對抗訓練中,威爾的騎兵在同樣數量的步兵面前敗下陣來,這讓威爾對自己的人生都開始產生懷疑,威爾要到艾爾克里斯托去尋找生命的真諦。
「我必須要去,你知道的,你無法阻止我。」威爾表情堅決,剛才的大吼好像釋放了威爾所有的怒火,現在的威爾冷靜異常,這讓李牧不得不重新評估威爾的決心。
「真的要去?」
「真的要去!」
「好吧,如果你真要去的話,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李牧不再阻止威爾去追尋他的夢想,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把李牧換成威爾,那李牧也會和威爾一樣。
早在第一次見到威爾的時候,李牧就可以確認,威爾和李牧是一類人,他們都不怎麼在乎旁人的目光,他們對自己的親人都非常重視,他們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並且會勇敢地去追求。
「說來聽聽——」威爾有點不情願,但還是肯聆聽李牧的要求。
「第一,你不許強自出頭,不敢在任何情況下,你都要聽從喬治·杜威將軍的命令。」李牧先說第一條。
「當然,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不會像某個人,從來不在乎規則。」威爾表情傲然,眼神里充滿對某人的鄙視。
「切,你在乎規則?喬治當上警察局長的時候你有沒有在乎規則?你當上警察局長的時候面對艾米斯時有沒有在乎規則?」李牧反唇相譏,在這方面,威爾和李牧真的就是半斤八兩。
「那不還都是因為你?」威爾一點就爆。
「停!」李牧清醒過來,不讓樓歪的太過分。
不是所有的樓都會歪成比薩斜塔,比薩斜塔只有一個,更多的樓一歪就會歪成「樓歪歪」,或者是「樓脆脆」。
「第二,帶着李博拉一起去,我給你一千名士兵,你要向我保證,把他們一個不少的帶回來。」李牧說出第二個要求。
「我——保證。」威爾感受到李牧的關心,鄭重答應李牧的條件。
威爾知道李牧有多重視關塔那摩步兵團,那是一支全部由華人組成的部隊,那是李牧的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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