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大幫人的伺候之下,唐田用過了早餐。笑眯眯的看向花澤沐:「說吧,有什麼問題想問我?」
此言一出,倒是將在場的人都給驚住了。不是很嘴硬的人麼?為什麼淡定從容之中,竟然吃完飯之後就這麼灑脫了?
難道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唐田催促道:「我允許你們問我三個問題。我可以選擇回答或者是不回答。快點問吧,問完了還要你們去幫我辦些事兒呢。」
花澤沐直接過濾掉了唐田的第二句話,開門見山的問:
「你們流塘道的長崎總部在什麼地方?聽說流塘道的總部就在長崎?是在什麼地方,告訴我。」
「我不知道。」
唐田聳聳肩膀。
花澤沐臉色陰沉了下來:「吃也吃了,微風你也耍了。希望你配合點,真誠一點。否則,我的忍耐真的是有限度的。」
唐田哈哈大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換個問題吧。這個問題不算。」
花澤沐眯了眯眼睛,陰沉的說:「那你是不是流塘道的人?」
「不是。」
『嘭』一拍桌子,花澤沐直接拍碎了餐桌,暴跳如雷:「你耍我?」
「我沒耍你呀。」
唐田攤了攤手:「我真不是什麼流塘道的人。甚至在此之前,我壓根兒都沒聽說過這個組織。是幹什麼的?名字還挺文雅,嘿社會麼?哈哈哈。」
眾人看着唐田那無所顧忌的模樣,面面相覷。
難道,他真的不是流塘道的人?
花澤沐繼續問:「那你是隸屬於什麼勢力的人?」
唐田嗤笑一聲:「敢問這世界上有哪個勢力,能配得上讓我隸屬?抱歉,我不屬於任何勢力。孤家寡人一個。」
「你從哪裏來?」
「這個不能告訴你。」
「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是什麼人!」
花澤沐咬着牙,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被耍了。面色陰狠的將長劍抽了出來,滿身殺意的看着唐田。
而整個別墅里的所有人也都陰沉了臉看向唐田,都將兵器抽了出來。
其餘兩個化勁強者,也都從各個方向將唐田包圍住了。抽出了兵器,滿臉殺機的看着唐田。
唐田拿起一根牙籤來放在嘴裏,玩味兒的看着周圍的一群人,視若無物,淡淡的說:
「真的想知道麼?你們可要想好結果哦。如果知道了我是誰,你們就得做好這座山上不留一個活口的準備才可以。確定要因為好奇心,而讓這裏所有人都永遠閉嘴麼?」
唐田笑眯眯的看着一眾滿臉憤怒,滿臉冷笑,滿臉不信的人,嗤笑道:
「看在你們招待了我的份上,我不想殺你們。」
花澤沐哈哈大笑一聲:「你在搞笑麼?你一個連內勁都不是的垃圾,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勇氣,敢對我這樣的說話?給我跪下。跪在我的面前。」
那之前隨車的化勁強者,也覺得心中的憤怒到達的臨界點。,
在他眼裏唐田就是個凡人。之前在酒店一直在忍耐唐田的囂張,車上也在忍,到了別墅他還在忍。一直忍着這個凡人的猖狂。忍耐着這個凡人在他這個化勁強者面前,怎麼總是表現出一種級別比自己還高的強者風範。
他很不爽。
但是因為認定唐田是流塘道的人,所以又一直不敢動手,一直在忍耐着。但是現在,唐田親口說他不是流塘道的人,甚至沒有聽說過流塘道之後,所有的憤怒都爆發了。
「跪下。我數三聲,如果你不主動跪下來認錯,然後交代清楚你的來歷,我岡田井村會讓你後悔活着。」
岡田井村的武士刀杵在地上,用一種毒蛇般的眼神看着唐田,陰沉沉的說。
他的心裏已經氣炸了,覺得自己被玩了,被一個凡人給玩弄了,玩弄了自己這個強者的尊嚴。
岡田井村甚至開始想着,要用怎樣的酷刑來折辱,來折磨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凡人了。
而在這個同一時間,這座山下徒步走上來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
這刀疤男人穿着簡簡單單的布衣,肩膀上隨意的扛着一杆通體金屬材料打造的六合大槍。優哉游哉的走了上來。
山口組的普通武者當即冷麵呵斥道:「站住。什麼人?滾開,這裏是你能來的地方麼?」
刀疤男人呵笑一聲,腳下步伐不停頓,淡笑着說:「聽聞你們山口組似乎大動陣仗,在熙春酒店抓走了一個我們流塘道的人?是這樣麼?嗯,我來看看,如果真的是我們流塘道的人,我會帶走他,並殺死你們。如果不是我們流塘道的人,我會殺死他,順便殺一半你們這裏的人。」
「什麼!」
「大膽!」
「啊,他說他是流塘道的人!」
「流塘道!」
「不好啦。流塘道的人殺來了。」
「……」
整座山都敲響了警鐘,別墅區所有的武者全部走了出來,震驚,驚恐的看着那扛着六合大槍一步步走上來的刀疤強者。
刀疤強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身體裏散發出的是一種恐怖的氣勢,讓他們心驚膽戰。
別墅客廳里,餐桌前,聽着外邊敲響了警鐘,唐田哈哈大笑:「是不是流塘道的人殺來了啊。」
花澤沐面色狂變,驚疑不定的看着唐田:「你……你又騙我們,你,你是流塘道的人?」
岡田井村吶吶道:「你真是流塘道的人,你……你故意把你們的人引來的?你在挑火?你故意給我們下套,想讓我們殺了你,然後挑起戰端?你……你是設計好的,故意讓我們抓了你,然後流塘道才有藉口來找我們的麻煩。」
唐田翻了個白眼,這廝戲真多。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朗朗如洪鐘的聲音:「抱歉,流塘道從未將你們這種小角色當做對手,想滅了你們,也不需要去設計什麼圈套,隨手就滅了。流塘道不需要故意去挑火,我們想殺誰,想滅誰,直接就滅了。哈哈哈,抱歉,我們就是這麼狂。」
那日語說的,有些生硬。
『嘭』門被一腳踹開,一個扛着六合大槍的漢子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一瞬間,唐田瞳孔一縮,饒是他的定力也忍不住差點驚呼了起來。
胡開山!
秋城,自己唯一的徒弟,胡開山!
失蹤了多年的胡開山。
天地潮汐爆發之時,自己讓他們隱姓埋名各自生活,然後再也沒有音信的人……
唐田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所有的回憶湧入了腦海之中,都還好麼?所有人都過的好麼?
他忍住了,卻沒有打招呼。心中有些欣慰,好小子,現在已經是化勁了。好,看看你現在水平如何。
胡開山轉過頭去,看着那淡然坐在椅子上的絡腮鬍子青年。皺皺眉頭,總覺得這人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總覺得他有點眼熟,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按理說不會啊,自己過目不忘的,如果見過,怎麼會認不得呢?
這還是怪唐田的易容術太好了……
胡開山拋卻了腦海中的念頭,看着花澤沐,笑道:「鄙人流塘道成員,名字就暫時不透露的。你應該是這裏最強的人吧,我想與你切磋一下。」
唐田看着這一幕,心裏大樂,這小子,怎麼和自己當年的風格相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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