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唐田終於趕到了觀音派的門口。
卻見此時,妖獸大軍已經將觀音派全部圍住了,羊神、張濤、劉掌門,三個懂勁強者分別站在觀音派的三個不同方向,將觀音派包圍起來,防止有人逃跑。
羊神是想趁着唐田沒來,趕緊拿下柳世,然後結束這紛爭。
但是柳世根本就不和他打,只要羊神一接近,柳世直接就猶如撕破臉一樣的悽厲大吼什麼欺負人,三個欺負一個,什麼妖獸聯合人類欺負自己。
搞得羊神很被動。
要知道羊神之所以出山,就是看見了太行山聯盟崛起的希望了,它很在乎名聲的。
而周圍已經有數十萬的圍觀百姓了,還有源源不斷趕來的人。這麼多人看着,如果羊神強硬的去擊殺了柳世,對於它的名聲肯定是有壞處的。
所以他也很無奈,只能等待唐田來處理柳世。
「我就在這裏等唐田,我讓唐田一隻手都可以。但是我不和妖獸打,和妖獸打有辱斯文,你們甚至是聯合起來欺負我。算什麼英雄好漢?太行山聯盟與觀音派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這樣是不是太霸道了?」
柳世就站在觀音派山門前,不斷的咆哮着。
他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了,根本也不在乎面子了,看着在場那麼多的圍觀武者,也抓住了羊神這個痛叫。所謂投鼠忌器,就是這個道理。
羊神是沒有臉,它要有人臉的話,這會兒已經面色鐵青了。明明一身絕世的武藝,卻硬是不敢硬來。第一次被弱者欺負,它感覺很心碎。
「唉,柳世太執着了,非要和唐田打。」
「羊神和他打就是欺負人,那他和唐田打,不也是欺負人麼?」
「是啊,唐田才化勁啊。他柳世是冀省第一強者,懂勁中的強悍人物。他非要和唐田打,太不要臉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冤有頭債有主嘛。唐田不是要報仇麼,那柳世就在這裏等他單挑,也沒有錯的啊。」
「反正這事兒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羊神還是比較德高望重的,柳世不和它打,它也沒有逼着上杆子去欺負人。」
「是啊,羊神還帶來了兩個人類懂勁,三個懂勁都沒有欺負他。還算是仗義啊。」
「……」
聽見有人夸自己仗義,羊神情不自禁的咧嘴一笑,心中的不快當即就煙消雲散了。
往前走了一步。,
柳世當即緊張的大喊:「你要幹什麼?我說了我不和你打!」
羊神嗤笑一聲:「我就問你,你真要和唐田打?」
「那不然呢?冤有頭債有主,我和他有仇,我認。他要是敢來報仇,我就在這裏等他啊。他要是化勁強者的話,我可以等他到了懂勁再找我。反正總之,是個漢子,就讓唐田親自來啊。敢麼?」
羊神哈哈大笑:「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唐田已經是懂勁強者了。」
柳世愣了愣,不屑的道:「那又如何?懂勁了剛好啊,我可以等他來啊。我可以和他單挑啊,一人做事一人當。」
「好,你會如願的。」
羊神點點頭,回身對那些圍觀之人說:「已經有人給我傳信了,唐田與太行山聯盟另一波人,已經滅了禪佛兩道門了。現在正往觀音派趕來,柳世既然要和唐田打,那我在這裏保證,我保證不插手。」
羊神心裏對於唐田的實力是非常有譜的。
再說了,當日唐田神秘的離去,別個不知道,羊神和劉掌門肯定知道那就是紫淅喊他走的。要不然,他抽風了才走出去啊?
單獨去會見紫淅,回來就成了懂勁強者了。你要說唐田沒點其餘,打死羊神都不相信。
對於唐田和柳世之間誰強誰弱,羊神和劉掌門等人心裏自然有一桿秤,別說你柳世是冀省第一強者了,你只要不是真勁強者。有了紫淅奇遇的唐田,打他跟玩似的。
正此時,一聲如雷炸喝響徹天地:「讓你久等了!」
『嘭』震天動地的巨響聲中,觀音派的門口突然多出一個人,手拿歸來槍的唐田。
「唐田來了!」
「是唐田,他真的來了。」
「真的已經到達懂勁了麼?他這麼強大?」
「唐田比謝花還要年輕,謝花是青城山第一天才,而唐田也不差。」
「這麼年輕的動靜強者,唐田厲害了。」
「但是對付柳世,唐田還欠點火候。冀省第一強者,這不是白來的稱號啊。:」
「如果唐田蟄伏個幾年,在懂勁之中鞏固一下,是有機會戰勝這種老牌強者的。」
「可惜了,唐田非要送死。」
「就應該厚着臉皮,讓羊神出手啊。」
「……」
柳世心頭一喜,看着唐田,不由得發出猖狂的笑聲:「你還真的是敢來啊。」
『簌』一甩歸來槍,唐田淡笑道:
「不然呢?」
「好,聽說你要報仇?」
「對。為奉天真宗上上下下數千人報仇,雪恨!」
柳世撇撇嘴,眼裏儘是不屑之色:「好啊。不怕告訴你,馮稀是我殺的,一劍插穿他的心臟,又將他劈成兩半。馮老二也是我殺的,一劍斬掉他的頭顱。怎麼樣?想報仇麼?來啊,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想報仇就親自來啊,別做個慫包,躲在妖獸的後邊。」
唐田輕笑一聲,眼裏有熊熊火光閃爍,他知道柳世說這番話就是想激怒自己。柳世就是害怕自己聯合羊神圍攻他,但是自己可能這樣麼?
他這樣的做法是多餘的。激起了唐田的回憶和怒火,只會讓他死的更慘。
「今日,是你人生的終點。」
『噌』
柳世拔出了自己的青銅劍,扔掉了劍鞘,雙手抓着青銅劍護在胸前,笑了一聲:
「唐田,我甚至可以讓你一隻手。」
「不要廢話好麼?」
唐田端起歸來槍,緩緩的三體式站出去,槍樁成形。
深吸一口氣,眼神中卻難掩一抹擔憂之色。對戰冀省第一強者柳世,自己的殘兵,能勝麼?
唐田最擔憂的就是自己沒有武器,歸來槍已經要不堪重負了。雖然後腰還別着一根棒兒,更耐久,但自己終歸不是練棒的武者啊。
沉了沉心。將一切的雜念拋之腦後,試試吧。
眼神沉着的看着柳世,沉聲道:「領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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