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接到韓芝後,開着車帶她到東南大學的校內賓館入住。
這麼一瞬間,陳楚良突然有了想買房的衝動。
他一直都沒有想過改善自己的住宿環條件,因為抽不出精力考慮享受的事,如今韓芝從燕京過來陪他,都還要在賓館住,就讓陳楚良心中愧疚,應該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隨時都可以住進去。
把行李箱放在牆角,打開空調,溫度調到合適,陳楚良坐在床邊思考,決定明天就去市區轉轉。
印象中幾處比較好的樓盤,好像現在就開售了,錢不是事兒,買一套放在那裏,除了有一個家的歸屬,還能升值,兩全其美。
韓芝問他怎麼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有事兒,如果真忙就不用管她,只管去忙就是了,她先洗個澡再睡一會兒。
陳楚良說:「沒有,就是覺得讓你住賓館挺委屈的,明天我們去市裏面看房子,如果有中意的樓盤就買一套,你以後過來就住在那裏了,我平時沒事兒也可以過去住,那樣才有歸屬的樣子。」
韓芝正在打開旅行箱,她給陳楚良帶了禮物準備拿給他,聽到這句話,連禮物都不拿了。
轉過身來,愣了三秒,一下子就撲倒在陳楚良懷裏。
接着便是瘋狂的吻着陳楚良。
一邊吻一邊把他推倒在床上,岔開腿,騎在他身上看着那雙好看而有神的眼睛,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軟綿綿的。
「你真願意為我買房?」
這句話,就像男人問女人「你真願意為我生孩子?」那個時候心理面存在的感動。
韓芝穿的是牛仔裙,岔開腿的姿勢,頗有誘惑,陳楚良雙手放在她臀部:「難道還是假的不成,再說了買來我也要住呢,主要是方便。」
韓芝學的可是臨床醫學,如何不明白那東西是什麼。
也沒覺得有啥奇怪,把這個理解為正常的生理現象就行,就好比她現在感覺渾身沒勁兒一樣,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繼而讓某種激素突然間飆升。
「某些人看來是真的想我,不懷好意的。」
韓芝哼了一聲,挪動了位置。
她這一下摩擦,讓陳同學火氣更旺盛了。
這些天,受夠了洗內褲的折磨,如今美人在上,完全沒辦法把持青春期的躁動了。
陳楚良腰板一挺,轉眼間就將韓芝壓在身下。
身體緊貼着她,夏天穿的衣服本來就很少,兩人不亞於沒穿衣服抱在一起。
「想我了吧,看你的樣子,就知道,有些人,每天都在想我。」
韓芝看着他,很坦然,好像全盤接受了這個男人就是她餘生的一切。所以不論他做什麼,都完全配合。
其實她也挺想這個傢伙的。
微微抬着下巴,韓芝送上了一個香吻,思念成疾,她已經動手解自己襯衣紐扣。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身體做出的反應說明韓芝的想念也很重。
襯衣裏面是代表純潔的白色罩衣。
韓芝繼續解着,很快就一覽無餘了。
幾次都是在黑暗中用手測量,這是陳楚良第一次直面。
感覺唯美的就像兩座姐妹雪山。
「要記得今天。」
陳楚良不僅記得今天,他還記得上輩子高考完了在小賓館要了對方一血。
那個時候,激動、無措,速射快槍手,一輩子難忘。
如今算是老司機的他,不會那麼出糗了。
兩世的記憶融合在一起,變成了攻城略地的號角吹響。
陳楚良頃刻間化身成了開墾土地的戰士,打造屬於他專屬的良田。
經過有些曲折的開局,慢慢漸入佳境。
梅開一度
二度
三度呃,正準備開始,韓芝已經求饒了。
這傢伙是一條牛麼,書上介紹不是那啥平均時間十分鐘左右。
「好了,我求饒,實在是不能要了。」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那就徹底的放開了。
韓芝搖頭不敢繼續再戰,求饒聲看起來更像是挑逗。
陳楚良當然及時剎車,但感覺整個人舒服多了。
都很累了,也沒啥精力起來洗澡什麼的,戰場也懶得收拾,直接抱着韓芝相擁而睡。
這一覺睡得舒服,中途也沒有誰打擾,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自從熱血傳奇公測以來,陳楚良好久都沒有睡個安穩覺了,沒想到這一覺睡了十個時辰,此刻感覺渾身精力充沛,有使不完的勁。
睜開眼,看見韓芝穿了件白色的長袖衣服,下面什麼都沒穿,晃着兩條白腿,在房間裏做着運動操。
「你這是,制服?哦,說錯了,是你們學校發的醫生服?」
醫生穿的白大褂,陳楚良肯定認得,主要是顯長,不用穿褲子靠衣服都能遮住大半截身子,不知道韓芝什麼時候翻出來穿在身上的,她這身居家休閒的搭配,卻總有那麼點誘惑的韻味在裏面,關鍵是裏面絕對真空,讓人心神蕩漾。
這傢伙還有心情說這事兒,房間裏的浴巾都用來墊在床上了,現在都還被他壓在身下,各種不堪入目,自己洗過澡之後才發現沒有可用的,只能從行李箱裏面挑這件寬鬆的白大褂穿在身上。
來不及消化制服是代表的含義,韓芝繼續她的運動操
那面,陳楚良突然生出來一個懷心思。
「妞兒,你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們學校發的制服,不知道質量如何。」
陳楚良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也就是這樣啦,和醫院裏面的醫生穿的一樣。」
這傢伙最近肯定很累,昨晚又特別賣力,睡得那麼香甜,都不忍心叫醒他,韓芝根本就沒發現,陳楚良狡黠的眼神,慢慢朝他挪步過去。
「韓大醫生,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你給我看看。」陳楚良手扶着腦袋,韓芝湊上前去摸着他的額頭,正想問他是不是頭痛,哪知道這傢伙話鋒突轉變,肆意笑道,「你難道不覺得,穿這身衣服,成功的勾、引了我嗎?」
不由分說的,他已經伸出魔爪,攔腰抱住韓芝。
韓芝本能的掙扎了一下,不過已經被陳楚良輕鬆的就制伏了她。
漸漸地,反抗就變成順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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