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86_86591「你怎麼不打了,嗯?傻了吧,嗯?」吳仁義看着活寶一般的大塊頭,開始還以為對方使詐,等發覺對方的確沒了反抗意識,這才訓斥起來:「 要不是老子愛惜人才,早就送你這好歹不分,是非不明的傢伙下地獄了!」
「老衛,過來跟他說說!」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對牛彈琴,吳仁義對着已經忙活完了的衛逸喊道。
「是,國公大人!」衛逸急忙過來對着阿巴斯肯一頓訓示,也不知說的到底都是什麼,反正一通屋裏哇啦過後,對方突然酷通一聲跪倒了吳仁義面前,抱着吳仁義的腳就要親吻,嚇得吳仁義一愣,迅速後退一步,還以為地方要咬自己呢。衛逸趕緊解釋,這是對方承認自己做錯了事情,並且向自己認罪,決定歸附的一種禮節,請國公大人?大膽接受即可。
幫着救完大火,救死扶傷並將那些失去了房屋的百姓安置在官兵們臨時緊急搭建的數頂軍用帳篷之內,天色已經接近黎明。周護請示之後,馬上安排參與戰鬥的官兵們休息,而無仁義卻沒了睡意。再說了現如今的他,無論是飲食還是休憩,都可以依靠練功來解決,只不過還沒有養成習慣,一直隨遇而安罷了。
「你們也去休息吧,不用跟着我,師父可不需要保護!」轉身對李仁等幾名弟子吩咐一聲,吳仁義來到了村寨中頭人老毛頭住處。剛進門就愣了一陣子:對方的駐舍倒也不比普通民眾豪華多少,只不過是多了幾間屋子而已,但是有一個明顯的不同是,這老傢伙的家裏女人倒是不少,還是那種多民族融匯的樣子:兩個明顯是來自西方的高大白人女子;兩個小巧玲瓏,皮膚黝黑的當地土著;另外還有三個近似於混血的,難以辨識民族歸屬的女子;一個明顯帶有漢族特徵的中年端莊女子。
「好傢夥,這老小子口味夠重,身體夠強悍的,竟然蓄養了如此多女人!」吳仁義腹誹着,在一名漢人模樣的中年人引導下,來到了已經清醒地老毛頭床前。
「你是大陸過來的?」吳仁義再次檢查一遍老毛頭傷勢之後,側身問站在自己不遠處的中年男子。
「回大將軍話,草民來自大陸,不,是草民的祖輩來自大陸,已經將近四十年了,是隨着衛大將軍過來的軍戶出身。當年草民父親因為受傷,被當地部族俘獲,與大隊失去聯絡,傷好之後就留在了當地。」
「你是北方人士!」從口音當中,吳仁義已經聽出來,對方,或者說對方祖籍在大陸青徐一帶,結果還真是如此。
「是的,草民祖籍青州,本性楊,賤名國威!」
「好名字,楊國威,揚我中華國威,大漢國威!」吳仁義叫好道。
「慚愧,草民已是接近半百之人,但卻至今一事無成,白白浪費了聖賢之書!」揚國威多少有些尷尬,並且遺憾地說道。
吳仁義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囑咐對方注意對病人的照顧事項以後,倒是突然想到了軍隊,甚至民間醫療隊伍建設問題。正思索着呢,門外突然傳來呵斥之聲,急忙隨着楊國威到了外面,一看之後才明白過來:這小子跟在自己後面過來,引起了守在外面的土著民兵的警惕或者叫痛恨,堅決不讓他跟到屋子裏。
「好了,大塊頭已經被本公說服了,從此之後不會和你們為難的,不要擔心!」
楊國威馬上解說幾句,守衛這才放鬆下來,但是依舊痛恨對方曾經的敵對行為,怒目而視着。吳仁義害怕出現別的摩擦,通過楊國威打發阿肯去了寨子外面找地方休息,自己也在告辭離開之後很快消失了蹤跡。
「咦,這靚仔速度也太快了吧,怎麼眨眼就不見了蹤跡!」一聲低低的驚嘆,在老毛頭院落外面街道一側的大樹上傳來。
「姐,這傢伙到底是人是鬼,外表看來像是文弱書生,但是這功力比起咱們祖奶奶都厲害多了,更不用說姑姑他們了!」另一個似乎也很年輕的女孩子低聲說道。
「誰,奧是小妹你在做怪,幹嘛撓我脖子?」
「三姐,你幹嘛採我頭髮!」被稱作小妹的嬌聲說道。
「鬼啊!」兩姐妹互相指責一番之後,突然發現自己藏身的樹幹數米之外,一個身影直直立在起伏不定的一個樹枝上,笑眯眯看着她們姐妹,一聲驚呼之後,兩人似乎忘記了身處的位置,下意識躲避之下,低聲驚呼着跌落到地面上,又是引起了兩聲驚叫。
意外發生了,兩人正要空中借力,以防跌傷,沒想到半空中自己的腰肢已經被人摟住,很是平穩地落到了地面上,迷迷糊糊地,被對方穩穩扶住了身子。
「你到底是人是鬼?」女孩子最怕鬼怪和蛇蟲之類,儘管兩姐妹輕功明顯不錯,能夠藏在大樹之上沒有被村寨之內的暗哨發現,但是面對吳仁義神出鬼沒的功法,對方只能興嘆和驚訝。
「你們說呢?」吳仁義眨眨眼睛,放開對方,後退了幾步。
「動手!」三姐一聲嬌叱,手裏突然多出一縷綢緞般的匹練,向吳仁義捲來,另一名更加年輕的女子卻是反應也不慢,迅速抽出一把既薄又窄的軟劍斬向了吳仁義要害,在一般人看來這突然出手,既突然又快捷,對手很難防備之下一定中招。但是讓兩姐妹失望且驚懼的是,對方竟然再次失去了蹤跡。
「哎呀,三姐你打我腦袋幹嘛!」
「哎呀,死丫頭,你幹嘛踢我屁股!」
「啊,我殺死你這色︶狼,流︶氓,無賴!」當看到笑眯眯站在自己身後的吳仁義,三姐首先反映過來,怒喊一聲,再次捲起了綢緞,罩向了吳仁義腦袋,儘管看似柔軟,吳仁義明白,這裏面一定有古怪,不僅是障眼法的問題,所以沒敢輕易用手去接,而是迅速後退幾步,看看避過被卷中的危險,手裏的魚腸劍突然出擊,嗤啦一聲將對方的匹練削掉了一節。
「啊,可惡的傢伙,我的寶貝啊!」三姐大是難過的樣子,同樣扯出一把既薄又細的軟劍,與自己小妹聯手殺來。
但是無奈與對方速度太快,身形飄忽之間,就似行雲流水一般,根本無法近身,更不用說能夠命中對方,最後把兩位嬌俏女子累得氣喘吁吁,劍法和腳步紊亂,眼看着已經沒了進攻的能力。
「你們住手,退下去!」一個稍顯蒼老的女聲傳來,話音剛落,一個身着漢服的女子突然出現在吳仁義面前,將嬌喘連連的姐妹倆護在了身後。
「打了小的,引出老的!」吳仁義心中想着,面上依然氣定神閒,穩穩站在當地,等着對方開口。
「年輕人,看你身法靈便,功力詭異快捷,可否告知老身你的師承?」看上去四十多歲年紀,面容清秀端莊的女子,瞪着一雙清澈明媚的睦子,緊緊盯着吳仁義問道。
「說起來,老夫才是本地的主人,你們可是外侵者,怎麼,老夫反倒成了被審問的對象了!」
「哼,小小年紀裝腔作勢;出手戲稽,輕浮放浪,如果老身自不量力,早就出手教訓與你,怎麼難道你身份尊貴竟不懂得尊老愛幼的美德嗎?」
吳仁義多少有些理屈,但是表面上依舊笑眯眯回道:「應該尊重的是可尊重之輩!對於旁觀百姓遇難而不予理睬,卻躲在暗處試圖趁火打劫的卑鄙小人,有何尊重可言!」
「大膽,無恥!」兩位青年女子不幹了,對着吳仁義呵斥道:「無賴,竟然敢對姑姑胡言亂語,我看你是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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