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道路建設的同時,吳仁義又開始籌劃河道整修。主要工程從南到北注重了幾條大河大江,以及附屬支流的修繕工作,以避免大規模水患發生。同時更好的服務與民生。
大河大江的修繕,兼顧了上游的亂砍伐治理,河道,尤其是中下游的清淤工作;又注重了幾個湖泊的修繕,以便於較好調節河水、江水的流量,同時為旱季的農生提供保障,後來的事實證明,效果很是顯著。
因為運輸需要,吳仁義曾經動過修築南北運河的念頭,但是考慮到太過勞民傷財,不利於三國戰亂之後的休養生息,只好暫時作罷,但是小規模,區域性的水利工程建設,確實有了一些基礎性工作,比如在相關地區,現階段針對地域生產生活需要開挖河道,修繕低洼地區的湖泊沼澤;將低洼地區的民居村寨遷移的合適的區域居住生產等等。
「累死本王了,這沒日沒夜,連續數月的操勞,真讓人受不了,看來這權利並不能給人帶來快樂!」
「活該,事必躬親的諸葛亮其結果是什麼?」孫燕燕公主不客氣的挖苦道。
「說的也是,但是有些東西必須本王出面才行,否則一般人可辦不到的!」吳仁義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的說道。
孫公主還待抱怨,端着溫水走進來的張美人急忙提示不要出聲,指指床上已經進入夢鄉的吳仁義,孫公主馬上悄然起身給他蓋上薄被,兩人悄然退出了屋外。
「旅帥,我們找得你好苦啊!」順子和雷子一左一右拉住了胡淵胳膊,帶着激動說道。
話說順子和雷子兩人,帶着千人組成的精幹武裝向西搜索前進,這日渡過一條河流之後,突然遭到攔截襲擊,馬上展開反擊,仗着火器的犀利,很快擊退了敵人,在河對岸站穩了腳根。
「旅帥,對方派人過來了!」一名隊長跑到河邊匯報說。
因為不了解敵情,兩人沒敢貿然進擊,只是在佔領了河岸區域之後,馬上建立了防禦陣地,爾後派出精騎對前方展開了偵查活動。
「報告大將軍,我們是來自鮮卑舊部的部族,因為多次被不知名堂的馬匪騎兵襲擾,原來的草場已經呆不下去,只好向南遷徙過來,沒想和任何人發生衝突,所以並沒有給你們真正打擊,只是虛張形式而已。」舉着白旗過來的一名胡漢混血兒口齒伶俐的說道。
「你們有多少人,原來的活動區域在哪裏?」順子問道。
了解了大致情況之後,順子馬上決定,除了留下數百名壯年騎兵作為這個萬人部落的保護力量,暫時安置在河道東面居留下來,將對方部落千餘名青年騎兵分散編配到自己的部隊當中,開始了繼續西行,用了將近一個月時間,大約在四月中旬之後,已經收容安置了七八個部落,收編了數千名青少年兵員,部隊總數幾乎達到了萬人之多,可謂聲勢浩大。
「將軍,我們回來了!」原來的隊長,現在的胡漢混編第一營營長扎哈布帶着三名隊長進了軍帳。
「情況怎樣?」雷子急忙問道。
扎哈布接過順子遞來的溫水喝了一口,然後扯過桌子上的地圖攤開來說道:「我們全營分作三隊,在這片區域進行了查訪,根據當地民戶反映,就在前幾天,這裏,西平郡北部地區的一個胡族部落遭到洗劫,數萬人的馬隊將整個部落打劫一空,擄走了幾乎所有牲畜,甚至青壯年,一路西去,估計他們的老巢在這裏,西海子地區!」
「好,你們幹得不錯,先下去休息,我們明天就集中起來,向西面去探探!」雷子高興之下,馬上拍板說道。
「大酋長,最近一個月,東面出現一支馬幫,作戰勇敢,馬術刀術厲害,已經征服了十多個部族部落,青壯年武裝部隊發展到了兩萬多人,對我們威脅太大了!」
五原郡,九原地區,陰山腳下一個面積較大的水草豐美的部落,剛被突然襲擊而來的胡部鐵騎踏破,首領胡淵正坐在原來匈奴部落大帳的座椅上,面對着被捆綁着跪在面前腳下的匈奴首領,當年跟隨禿髮樹機能征戰南北,很是打出了名堂的部落首領虎目大人。
「他們現在位置在哪裏?是不是官府指揮的部隊?」胡淵盯着地圖問道。
「前幾日曾經出現在西平地區,昨日警騎來報,他們似乎向西面去了!」手下首領說道:「難說,不過據說可是不是穿的官軍服裝,只是!」
「什麼?吞吞吐吐幹嘛?」胡淵怒了,盯着對方呵斥道。
「只是他們當中有一支主力,千多人的樣子,戰馬很整齊,絕非胡騎可比的,就像大將軍您的衛隊一般!」
聽完部下講述,胡淵一愣,稍作思考之後說道:「馬上派人進一步打探,必須弄清他們的底細。」又說:「另外派出專門的馬隊去西海子一趟,告訴魯克渠帥,儘量不要與官軍發生衝突,否則會招致大規模圍剿的。是在被對方逼得急了,就向我們靠過來!」
四月份的天氣,西北地區大漠上就已經出現極大溫差,白天溫度已經達到了三十多度,而到了晚上,一下子就降到了接近零度。尤其是春季大風吹拂之下,有時候白天都沒法行軍,本來探好的道路,等風沙過後,很快就沒了蹤跡,讓順子他們很是吃了不少苦頭。
「將軍,發現敵人蹤跡了,就在我們的西北面數十里之外一個鎮子上!」扎哈布因為熟悉當地情況,依舊作為先鋒,還真立下了不少功勞。
「好,通知先頭部隊注意埋伏,來人,馬上集結部隊,迅速開拔!」順子大喊一聲,幾個營長馬上跑出了大帳,立刻去組織自己部下集結,整裝待發。
除了後勤人員,主力部隊兩萬多騎兵馬上集結完畢,雷子率先帶領五千騎兵,尾隨扎哈布的人馬,朝西面發現敵情的鎮子上撲了過去。
「敵襲,快跑!」
雷子的部隊還沒形成包圍圈,鎮子裏的敵人已經發現了對方的蹤跡,馬上發出了警報,頓時,整個鎮子裏混亂起來,數千名騎兵顧不得整理,急忙跑出駐地,跨上戰馬,朝着西面出口跑去。等雷子的部隊衝進鎮子,哪裏還有敵人影子,只剩下部分沒來得及帶走的軍用物資,以及不少掠奪而來的各種牲畜,財貨。
「第一營,尾追敵人,注意不要中了埋伏;第二營展開警戒;其餘部隊馬上收拾戰利品,然後找地方休息!」雷子迅速發出指令,然後帶着衛隊營向一個比較像樣的宅院裏走去。
「將軍,正廳沒人,應該是敵人住過的;東廂房關着十幾口人,請示如何處理?」一名衛隊長匯報說。
雷子馬上命令打開了關押着十幾人的廂房,一看之下很是惱火:裏面老弱婦孺,戰戰兢兢地伏在地上,似乎是幾天沒進飲食的樣子,顯然受到了虐待。
「快去,拿些軍糧和溫水過來!」雷子首先扶起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爹,等對方咳嗽一陣子,這才慢慢說道:「老人家,不用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任何人的!」
等戰士們分頭餵他們服下一些水米,十幾個老弱慢慢恢復了氣力,這才請他們來到大堂之中,經過了解才知道,逃走的那部分馬匪已經佔據這個鎮子經近十天。一般情況下都是白天外出打劫,晚上集中回來,鎮子上的大姑娘小媳婦沒少受他們糟蹋欺侮,但是這裏離着州府太遠,加上馬匪看管很嚴,青壯年都被抓走,不知下落,一群老弱婦孺只能忍氣吞聲,受盡凌辱。
第二天上午,主力部隊全部趕到,在了解了敵情之後,順子馬上派出先鋒部隊,分兩個線路,向西面搜尋過去。雷子儘管表面處顯得火爆,但是這腦袋瓜並不笨,對順子說道:「看來我們遇到的這些匪幫,絕對不可能是胡旅帥的部下。」
「說的是,老胡再怎麼說也是正規軍人出身,還是受過大師親自調教出來的,絕對干不出殘害平民百姓的事情來!」順子也說道。
「我看難說,人心是會變的。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這小子被稱作什麼嗎?『西北狼』,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被嚴川大將軍特意派過來聯絡補給的西京留守鈡大人說道:「何況這小子早就被殺父之仇迷失了心智,你們千萬不可大意輕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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