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阿美站起身,將魚竿交給喜鵲,緩緩道:「原來是夏侯雪,我當是誰。」
語氣高傲,態度傲慢,揚起的下巴睥睨着夏侯雪。
冷哼一聲,不待夏侯雪說話,夏阿美又道:「我看,是你不知所謂才對吧,我是嫡長女,是你的姐姐,你當着我的面,如此說話,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姐姐嗎?」
你們不是很看着這個身份嗎,那我就拿這個身份和你們說話!原先我是讓着你們,不想和你們計較,但是你們現在欺負到頭上了,那我也就沒必要客氣,這叫以牙還牙!
當初,你們問都不問一聲,就把我帶來這裏,要我當你們的大小姐,然後又一個個不質疑我的身份,現在既然還把注意打到我的月例上,明目張胆的想要我死,當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夏阿美心說道,看着夏侯雪的眼神,不僅又嚴厲了一分。
夏侯雪被她一句話說的愣住,更因為她的眼神,凌厲的可怕,而遲疑了一下,才道:「你簡直不可理喻!這是娘最喜歡的錦鯉,我好心提醒你,你不要不識好人心。」
&嗎?」夏阿美眨眨眼,「那我怎麼知道,又沒人告訴我。」
夏侯雪氣的跳腳,指着她道:「你現在知道了也不晚啊,那還不快將魚放了。」
夏阿美搖搖頭道:「那可不行,沒了她們,晚上我就的餓肚子了。」
到了這裏,夏侯雪才反應過來,這是夏阿美為了剋扣月例的事,來找場子來了,這個事是顧盼歌安排的,她並不是很清楚其中的關鍵,一時也就接不上話。
支支吾吾道:「你放了它……你就會餓肚子,開什麼玩笑,你不是有月例嗎?」
就等着你說這話呢。
夏阿美一扯嘴角,聳聳肩道:「我還有月例這個東西啊?我怎麼不知道?」
聞言,夏侯雪不由窒了一窒,這話聽在耳里,就像是顧盼歌將她的月例全數剋扣了。
突然,夏侯雪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夏阿美套住了,不由怒火中燒,這賤人實在是太狡猾了!
然而,還不等她發作,就被夏阿美挽住了手臂,「我還不知道有月例這回事呢,怎麼樣,你陪我一同到娘那裏去問一下吧,她最聽你的話了。」
她才不要去!夏侯雪用力掙了掙,居然沒掙開。
於是狠狠地瞪了夏阿美一眼,厲聲道:「快放開我。」
夏阿美不放,猶自笑眯眯挽着她的手,「你就陪我去一趟吧,我回頭做烤魚給你吃啊。」
你不鬆手是吧,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夏侯雪心說道,便暗中運起幻之力,體內的幻之力隨着功法的運行,快速的凝聚在手臂上。
察覺到夏侯雪臉色的變化,夏阿美因為沒有修煉功法和鬥技,只好強行將所有的幻之力全部凝聚在丹田,以防對方爆發的威力讓自己心肺受傷。
&就是你自找的了。」眼中一股狠厲閃過,夏侯雪手臂一震,龐大的氣流便以她為中心四散開來。
夏阿美只覺得挽住夏侯雪的手臂一麻,然後整個人就蹬蹬蹬後退好幾步,才穩住身子,心肺震盪,內息受損,嘴角流下一絲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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