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夏阿美一點都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始終覺得,夏侯雪不過是一個不成熟的孩子,除了計較自己的得利,不會有膽量拿這樣的賭注下注,畢竟夏侯淵花了十一年的時間,將自己接回來,是不會允許夏侯雪這麼做的。
見夏阿美這個樣子,夏侯允兒知道她是逐客,心裏還揣測是因為夏侯雪讓自己帶戰書,惹了夏阿美不快,所以才給自己臉色看,遂又暗罵了夏侯雪兩句,才不情願的走了。
這時喜鵲進來問要不要用點茶點,因為剛剛修煉被打擾,夏阿美也就不敢在白天修煉了,索性就讓喜鵲去拿了。
現在時辰還早,吃點東西,看點書,打發時間倒是不錯。
另一廂,夏侯雪喜滋滋的拿着頭飾,回了自己的院子,隨口喚了丫鬟小蝶端茶端糕點,「這一趟還真是沒白跑,這上面的東珠,比我上次買的頭飾上的還大一點。」
小蝶端了茶點進來,看見了,便道:「這頭飾真漂亮,最配大小姐不過了。」她服侍了夏侯雪七年,已經習慣了叫她大小姐。
但是,現在這稱呼對於夏侯雪來說,就是一個笑話,是一個恥辱,她現在最聽不得別人叫她大小姐,會讓她想起那個賤女人。
那個女人,現在才是大小姐!
&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夏侯雪將頭飾重重的往桌上一擱,眼神如刀,刮在小蝶的臉上,「你是不是很想去淑女閣啊?我不配這個東西,只有那個賤女人才配,對不對啊?」
小蝶嚇得趕緊跪下來,忙不迭道:「不是啊,不是的,這府里只有小姐才是最漂亮的,您才是夏侯家的大小姐,小蝶不敢有其他的意思。」
夏侯雪翻翻白眼,對於小蝶的性子她是知道的,所以撒過氣後,也就算過去了。
擺擺手道:「父親說晚上有家宴,你去給我選一套衣裳,記住,一定要把那個女人壓下去。」
這個壓下去,是指在頭飾、衣着的貴重,華麗程度,做工方面,要高過一籌。
這幾天以來,夏侯雪一直都對淑女閣的那位小姐,耿耿於懷,這次是個機會,她懂的。小蝶點點頭,應聲是退下去準備了。
夏侯雪重又拿起頭飾,仔細端詳,一面用手去撫摸上面的點翠和東珠,「好東西就應該是有身份的人用的,臭破落戶,想和我掙,你還嫩了點。」
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夏阿美還悠哉的靠着美人塌百~萬\小!說,喜鵲卻是急得不得了,團團轉道:「小姐,您還有心思百~萬\小!說吶?家宴就要開始了,您再不裝扮就來不及了。」
&就是吃飯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在前世,因為身份的關係,參加的大宴小宴數都數不過來,她還會怕一個家宴?
夏阿美閒閒的又翻了一頁書,看了二行字,便指着書上說:「你看,這裏的形容詞用的妙,把這個窮酸書生的形象寫活了。」
喜鵲忍不住翻白眼,人家雪小姐天天看的是功法鬥技,咱這位倒好,看的是話本子。
&姐,這是您回家的第一個家宴,意義非凡,您一定要重視才行啊,何況,老爺那麼重視您,您可不能讓老爺失望啊。」見夏阿美還躺着不動,喜鵲便大膽的上前去拖她,一面語重心長道。
這兩天的時間,喜鵲已經看出來了,這大小姐性子散漫,又不愛爭搶,自己沒上沒下的時候,她就當沒看見,遇到這樣的主子,喜鵲真的是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夏阿美被她攪的不耐煩,便只好起來,任由喜鵲比劃,上妝,選衣裳,忙活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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