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虎介紹道:「爸,大伯,姑姑這位是我的同學凌立,他懂一些中醫,我是帶他來看看爺爺的。」
張景洲也就是張學虎的大伯聽見他帶着一個同學來替他爺爺看病,一臉不屑的掃視了他們兩個人,連招呼都懶的打。
而張岳秀也就是他姑姑,也沒有給他們兩個人好臉色,甚至於在心裏面覺得好笑。
不過張學虎和他父親張景秋視乎已經習慣了他們兩個人的反應,他對凌立道:「凌立同學多謝你了,不過我父親這病醫生也沒有辦法了。」
雖然張景秋在嘴上謝謝凌立,但是在心裏面他也覺得有些可笑,他並不覺得凌立會真的懂中醫,畢竟中醫可不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能夠掌握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十分虛弱的聲音響起:「學虎你來了。」
張學虎聽見爺爺的聲音後,連忙來到爺爺的身邊道:「恩,爺爺學虎來看你了。」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他爺爺有氣無力的道。
凌立走進病房後,把水果籃放在了病床的床頭柜上,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從第一看見張學虎爺爺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而且他隱隱約約看見張學虎的爺爺周身被一層灰色的氣體包裹着。
接着他坐在了張學虎爺爺病床的左邊,拿起他的左手就準備把脈。
張學虎的姑姑張岳秀看見凌立的動作後一臉不屑的道:「學虎的同學啊,你不會真的會看病吧?我爸他這病不知道看過多少醫生了,沒有一個醫生有辦法,你就不要在這裝腔作勢了。」
張景秋聽見張岳秀的話後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凌立畢竟是他兒子好心好意叫來替他父親看病了,即便只不過是做做樣子,最起碼這也是張學虎的一片心意,即便是有意見也不該當面出來。
他道:「張岳秀這也是張學虎同學的一片好意,你怎麼能這樣。」
張景洲這個時候道:「張景秋我不覺得岳秀這話有問題,父親這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少醫生都沒有的治了,他能活一天算一天,就他你覺得能治的好?」
張景秋心裏面很明白他哥哥和妹妹的意思,他們就是等着父親去世後,好分父親的那一家產。
他們三個就數張景秋家裏面最有錢了,張景洲和張岳秀他們兩家雖然不沒錢吃飯,但是和張景秋家比起來連十分之一都不及。
雖然父母父親的醫藥費大部分都是張景秋付的,但即便是這樣張景洲和張岳秀兩個人還是不干,他們兩家的意思是,因為張景秋家裏面有錢,應該把父親看病的錢全部算在他頭上。
把父親看病的錢全部都算在張景秋身上他沒有意見,但是他老婆卻不幹了,因為他父親又不只是他張景秋一個兒子,張景洲和張岳秀兩個人分遺產倒是很積極,給父親治病卻一個子都不出,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凌立並沒有把張岳秀的話放在心上,他是看在張學虎的面子才出手的,和張岳秀張景洲他們兩個人沒關係。
張景秋因為他們兩個人的話有些過意不去連忙對凌立道:「凌立同學你不要在意他們兩個人的話,我父親的病我們都清楚,所有的醫生都已經束手無策了,你要是治不好並不是你的問題。」
凌立檢查了一番張學虎爺爺的身體狀況後,他也有些覺得奇怪,因為張學虎爺爺的身體看不出毛病,只不過比健康的人要虛弱很多,身體各個器官並沒有問題。
他對張景秋問道:「去做檢查的時候醫生是這麼的?」
張景秋回答道:「一開始的時候醫生檢查都我父親身體沒有問題,是心病,但是我父親不相信,他覺得他身體有問題,而且我們也覺得我父親的身體不對勁,身體一天比一天要差,你看我父親像是一個正常人嗎?」
如果現在張學虎爺爺還是是一個正常人的話,一定不會有人相信的,因為躺在病床上的張學虎的爺爺看上去面黃肌瘦,最多不過六七十斤的樣子,一個成年人,那怕是七老八十的老年人,也不可能只有七十斤左右的體重,這很不正常。
經過剛剛的檢查和觀察後,凌立基本上已經知道了張學虎爺爺身體到底是什麼毛病了。
用迷信的法就是張學虎的爺爺撞鬼了,被陰氣纏身,所以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直到死亡。
不過很明顯這個法要是給張學虎父親,大伯和姑姑聽的話,他們幾個人根本就不會信他的。
但是這並不是重,重是只要知道張學虎爺爺身上病的源頭,那麼就好治了。
凌立掃視了一眼他們後,最終眼神落在了張景秋的身上道:「我可以試一試用針灸的辦法來為爺爺治療,但是有沒有用我就不敢確定了。」
張學虎之前可是親眼看見過凌立替那個倒在地上的老人家針灸,現在聽見凌立的話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
他爺爺和他很親,因為這些年他們家越來越有錢了,所以爺爺就一直住在他家,所以感情很好。
張岳秀一臉冷笑的看着凌立道:「喲,你還會針灸?你的銀針呢?」
「在這裏。」
凌立右手攤了出來,手掌之上靜靜的躺着一套銀針。
張岳秀看見忽然出現在凌立右手上的銀針後很吃驚,因為剛剛凌立進來的時候手裏面只提着一個水果籃,身上根本就沒有其他東西,如果是放在衣服裏面的,凌立根本就沒有從衣服裏面掏東西的痕跡,就好像變魔術變出來的一樣。
張景洲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他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結而是道:「朋友我可要提醒你,讓你替我父親針灸不是不可以,但要是出了問題的話,你可要擔這個責任,你可最好要想清楚了。」
張學虎聽見大伯的話後頓時憤憤不平的道:「大伯你什麼意思,我兄弟好心好意替爺爺治病,你還想把責任推到我兄弟身上嗎?爺爺都這個樣子了,醫生都束手無策了,有本事你找醫生來替爺爺治病啊。」
張景洲不急不慢的道:「我可是為了咱爸着想,他現在身體不行了,但是只少還可以多活幾天,誰知道被你這個同學幾針下去,人要是沒了,不找他找誰!」
張景秋這個時候道:「凌立你們家是中醫世家嗎?還是你拜了針灸的師傅?我們之前也叫了老中醫看了,也針灸了,卻一用處都沒有。」
隨着張景秋的話完後,大家都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凌立道:「我的針灸是自學的,不才還真的救過幾個人。」
這個時候一旁的張學虎連忙道:「對對,一個時前凌立還用針灸救過一個暈過去的老人,那個老人至少七十多歲了,當時被凌立治好後,生龍活虎行動自如,當場就離開了。」
張岳秀一臉不屑的道:「恩,我看那是瞎貓碰見了死耗子,咱爸不知道看過多少醫生了,那些醫生哪一個不是四五十往上,那些老中醫一個個都七老八十的都沒有辦法,你一個人毛頭沒長齊的子還能治好?」
在華夏無論是什麼都講究資歷,尤其是中醫,中醫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些東西不是看幾本書,跟着老師學個一年半載就可以學會的,需要日積月累,才能慢慢的成為大家,這也是為什麼人們去中醫院看病的時候,都要選擇老中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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