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飛就是如此,看不起社會底層的人,對那些有錢有權的人就趨炎附勢,完全小人一個人。
「哦,這不是鵬遠集團董事長凌鵬義嘛,你怎麼會在這裏?」柳志儒好奇的問道。
他在說這句話後的時候,便在房間裏面找了找,很快他看見了凌立。
凌鵬義聽見柳志儒的話後,原本準備開口,可是卻發現對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他,好像在找什麼,心中更加疑惑了。
柳志儒看見凌立後笑着說道:「凌立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
凌立在柳志儒和蔣北安兩個人進屋的時候就認出來了,只是他沒有想到柳志儒會來他家找他。
凌立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呢,只是我家簡陋了一些,怕有些招待不周。」
柳志儒笑了笑說道:「怎麼會,別看我現在生活過的不錯,我也是白手起家的,從小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
接着他對站在凌立身邊的凌懷安說道:「這位便是令尊了吧?」
凌立說道:「恩,這是我父親凌懷安,這位是我母親高紅梅。」
接着他又向父親介紹道:「爸,這位是柳志儒老先生,這位是蔣北安前輩。」
凌懷安現在心中萬分疑惑,剛剛凌鵬義主動和柳志儒說話,而且語氣和神態都十分恭敬,可見面前這個老人身份不簡單,要不然以凌鵬義的性格,是萬萬不會如此客氣的。
這就更加讓他疑惑了,自己兒子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位人物了?
凌懷安平時為人隨和的很,這也就是凌鵬義來了才會這樣,換成其他人來了,他客氣的很。
他指着高紅梅說道:「紅梅還愣着做什麼,去沏兩杯茶來。」
凌懷安不愛喝茶,只是家裏面有時候來客人,他才會泡一壺。
柳志儒笑了笑,從蔣北安手裏面拿過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放到了茶几上說道:「第一次來也沒有拿什麼好東西,這是我珍藏的一瓶八十年茅台,聽凌立說你沒事喜歡喝幾口,所以就給帶過來了。」
凌懷安聽見柳志儒的話後,頓時雙眼放光看着茶几上的這一瓶八十年的茅台,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他雖然不是嗜酒如命的人,但是好酒可以算的上了,八十年茅台他只是聽說過,而且本人也很想嘗一嘗,可是八十年茅台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興奮過後,凌懷安忽然醒悟過來了,八十年份的茅台價值可不菲,自己平白無故怎麼可能接受人家這麼一大份理呢。
凌懷安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凌立,很明顯對方是衝着自己這個兒子來的。
凌立知道父親好酒,見他看過來說道:「父親您就收下吧,柳老既然送來了,他斷然是不會拿回去的。」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兒子和柳志儒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凌立都這樣說了,他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凌鵬義和凌逸飛兩個人現在心裏面十分吃驚,柳志儒的身份即便是在江南省,那也算得上是商界前輩了,而現在他卻拿着一瓶八十年份的茅台送給凌懷安,更加準確的說,應該是送給凌立。
凌鵬義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柳老您和凌立是什麼關係?」
這不單單是凌鵬義和凌逸飛兩個人想知道的,凌懷安也很想知道。
柳志儒可不知道凌鵬義和凌懷安他們之間的關係,回答道:「凌立救了我孫女,我是過來謝謝他的。」
柳志儒說的很籠統,不過意思卻很明確。
凌鵬義這時才知道柳志儒親自上門送禮的緣由。
凌懷安好奇的是,自己兒子什麼時候救了柳志儒的孫女的?
就在這個時候,高紅梅端了兩杯茶遞給了柳志儒和蔣北安兩個人,至於凌鵬義和凌逸飛兩個人則被她直接無視了。
柳志儒人老成精,通過這個舉動他看出了凌鵬義和凌立一家關係視乎並不好,要不然沏茶的時候,怎麼可能不拿給凌鵬義和凌逸飛兩個人。
柳志儒看了一眼凌鵬義問道:「凌鵬義你怎麼會在這裏?」
凌鵬義回答道:「凌懷安是我弟弟。」
其實他是不好意思說的,不過又不好欺騙柳志儒,所以才告訴他凌懷安是他弟弟。
柳志儒聽見凌鵬義的話後頓時吃了一驚,凌立家裏面的狀況他清楚的很,卻沒有想到他還有這麼一個大伯。
讓凌鵬義無比尷尬的是,在他的這句話剛剛說完後,高紅梅便說道:「我們家懷安可沒有你這樣的哥哥。」
原本凌鵬義和凌立家不和只是柳志儒的猜測而已,現在因為高紅梅的話坐實了。
不過這是他們的家事,他也不好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想法忽然出現在凌立的腦海里。
既然父親的紡織廠遲早都要拆,而且還有這麼多人虎視眈眈,倒不如找一個自己信得過的人接盤。
現在自己信得過的人,而且有實力的人就在眼前,凌立也沒有多想便說道:「柳老我有個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
柳志儒聽見凌立的話後一愣,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凌立這麼認真的和他說話:「不需要商量,有什麼事情你開口就是了。」
接着凌立就從頭到尾的把父親紡織廠的事情全部都和柳志儒說了一遍,並且把凌鵬義和恆業集團他們如何想要壓價購買紡織廠那塊地的事情也說了。
柳志儒白手起家,卻能夠將志高集團做大做強,可見他有手段,有商業頭腦,所以在聽見凌立的這一番話後,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想讓我買下紡織廠這塊地?」柳志儒問道。
凌立並沒有想過和柳志儒弄那些彎彎道道,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父親只要五千萬,雖然我不是很懂這些事情,但是我知道,五千萬買了你們一定不會虧。」
這個時候凌鵬義終於緊張了起來,別說五千萬買下紡織廠那塊地了,即便是花五億也虧不了,至少少賺而已。
要是這塊地被志高集團拿下的話,這一次凌鵬義就白走一趟了。
凌鵬義這個時候連忙站出來說道:「柳老,凌懷安的紡織廠我早就看中了,今天我來就是來交易的。」
他說的很含蓄,怕的就是得罪了柳志儒,要是換成其他人的話,他才不會這麼客氣,或許直接威脅了。
柳志儒知道凌鵬義這句話的意思,更加知道這其中的利益有多大,他早就已經退居二線不再管志高集團的事情了,所以按理來說他是不應該管這件事情的。
凌鵬義見柳志儒有些猶豫,便連忙對凌懷安說道:「懷安五千萬就五千五,這件事情我們就這麼定了,合同我都已經帶來了,只是還沒有寫好價格,你看看,要是沒有問題的話,就在上面簽個字吧。」
他一邊說着,一邊從凌逸飛手裏接過文件夾,飛快的拿出了一份合同朝凌懷安遞了過去。
在來之前凌鵬義就志在必得,只是他想要用最小的代價,換取最高的利益,才會和凌懷安討價還價,並且吃定了凌懷安,卻沒有想到柳志儒忽然冒出來,橫插一腳,讓他有了危機感。
凌懷安接過凌鵬義的合同後,真的看了起來,他心目中的價格就是五千萬,他這個人說一是一,既然對方答應了這個價格,他也沒有什麼說的了。
一旁的凌鵬義看見凌懷安真的仔細的看起了合同裏面的條款來,臉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這個時候高紅梅都有些適應不了凌鵬義的態度了,之前他還十分肯定,只出兩千萬,五千萬他絕對不答應,現在才過幾分鐘,就立馬爽快的以五千萬的價格答應下來,並且拿出了合同,人變臉的速度怎麼能這麼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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