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頭術據是降頭師裏面修煉到最高境界才可以使用的,一旦修成了飛頭術就可以殺人於無形。.19luu. 手機19樓而且據修成了飛頭術的降頭師一旦能吸食七七四十九個陰時陰月出聲的嬰兒魂魄,就可以把自身修煉成邪魔。
不過這些東西都只是傳,這還是趙富貴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自己的頭卸下來凌空飛舞。
「有魔鬼,這個傢伙是魔鬼!」幾個戰龍保安隊的人看到那支羅的頭在天空中飛舞,頓時驚恐的尖叫道。
「管它是不是魔鬼,殺了它!」暴熊看到這情況眼中也露出一絲恐懼,但他還是怒吼一聲,猛的抬起槍口,對準在天空中飛動的人頭狠狠扣下了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暴熊狠狠扣動手中的重機槍,一道長長的火舌頓時向那支羅的人頭掃射過去。
「該死的東西,你竟然敢攻擊我!」那支羅的人頭髮出一聲尖嘯,在大廳上空猛的一閃,躲開子彈,立刻向暴熊沖了過去。
「那支羅,你的對手是我!你們離開這!」趙富貴冷哼一聲,身形一動立刻擋在那支羅人頭的前面,凌空一拳向那支羅的人頭打去。杭州19樓濃情
空氣中一個金色的半透明的拳印撕裂空氣,瞬間向那支羅的人頭轟了過去。趙富貴凌空一拳的威力雖然比不上趙富貴直接用拳頭轟出的威力,但即便是這樣要打穿鋼板也不是難事。
「桀桀桀!」那支羅的人頭忽然發出一陣怪笑,尖嘯着道「趙富貴,本尊祭出飛頭術,你傷不到我!」
趙富貴的拳印就要轟在那支羅的人頭上,那支羅的人頭忽然浮出一道血光,那血光竟然擋住了趙富貴的拳印,眨眼間將拳印消弭於無形。趙富貴的拳印竟然沒能阻止那支羅,那支羅的人頭猛的一低,衝到暴熊的身前。
暴熊臉色大變,猛的低頭向旁邊一躲,那支羅的人頭沒碰到暴熊,竟然一口咬在了暴熊身後的傑森身上。
「傑森!」暴熊臉色大變,傑森身邊的一個戰龍保安不敢開槍,如果開槍的話他極有可能會打中傑森,這個戰龍保安猛的拔出身上的戰術的匕首,狠狠一刀砍向那支羅的人頭。tq1
「嘭!」戰術匕首狠狠砍在那支羅的人頭上,那支羅的人頭和匕首竟然響起了金屬碰撞的聲音,戰術匕首直接被折斷了。.19luu. 手機19樓
「什麼?」揮刀的戰龍保安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就在這個時候傑森突然發出一聲慘叫,他竟然被那支羅的人頭咬開肚子,扯出心肝狠狠吞食,這些心肝讓那支羅的人頭沾滿了鮮血。
「該死的魔鬼!」暴熊看到傑森的屍體倒在地上,他的雙眼變的血紅,調轉槍口瘋狂向那支羅的人頭掃射,但那支羅的人頭卻非常的靈巧,暴熊和其他人一起開火都打不中那支羅。
「你們都退出去,這個怪物我來對付!」趙富貴臉色一沉,怒喝道。那支羅的飛頭術太詭異了,暴熊他們根本打不中那支羅,留在這裏只會被那支羅一個個吃掉。
「走,退出去!」暴熊死死咬着牙,但子彈打不中那支羅,他們根本沒辦法對付那支羅,只能無奈的向外面退出去。
「想走?已經晚了!」那支羅冷笑一聲,人頭詭異的一閃,再次向暴熊他們沖了過去。
「你的對手是我!」趙富貴手中金色的光芒一閃,道力實化,出現了一柄巨大的斬馬刀。趙富貴雙腳在地面上一頓高高躍起,斬馬刀瞬間向那支羅的人頭斬了過去。
那支羅的人頭尖嘯一聲,一層層的血紅色光芒出現,眨眼間就把他的人頭包裹了起來,就在這瞬間趙富貴的斬馬刀狠狠斬在了那支羅的人頭上。
金色的斬馬刀狠狠斬在那支羅的人頭上,金色的光芒和血光糾纏在一起,斬馬刀斬進血光中,正要順勢斬開那支羅的頭,那支羅的人頭卻詭異的一閃躲開了趙富貴手裏的斬馬刀。
伍雄躲在大廳後面早就已經被嚇呆了,那支羅的人頭竟然能離開身體,還吞食人的心肝,他被嚇的雙腿發抖,褲子已經濕漉漉的一片。那支羅可以隨時讓人頭飛出殺人,將來等利用完他,不定哪天晚上這人頭就會飛到他的床頭,讓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大廳里,那支羅的人頭躲開趙富貴的斬馬刀,他飛到半空,居高臨下陰冷的盯着趙富貴,冷冷的開口了。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武道宗師,沒想到你竟然修煉的不是武道,而是一個修道士,華夏真正的修道士據已經消失了數百上千年,沒想到竟然還能出現你這樣的強者!」那支羅冷冷的道「可惜你今天遇到了我,那支羅大師,本尊的降頭術已經修煉大成,就算是你們這些修道士也滅不了本尊!」
「區區外域邪術,你以為我殺不了你?」趙富貴盯着那支羅的人頭,淡淡的道。
「想殺本尊,本尊先吃了你!」那支羅獰笑一聲,猛的從天空中撲下。那支羅這一撲下,它的頭外面竟然出現了一道血光組成的虛影,這虛影凌空撲下,就要將趙富貴一口吞下。
趙富貴目光一凝,斬馬刀被他抓在手中,猛的向那支羅的人頭投擲過去。道力組成的斬馬刀劃出一道金光,瞬間狠狠射向那支羅的人頭。
那支羅人頭外面血光組成的虛影猛的一口咬下,竟然直接一口將斬馬刀咬成了兩段。那支羅陰冷的盯着趙富貴,自從他修煉成飛頭術之後還沒有人能逼他使用這個飛頭術,不過今天能用飛頭術吃掉一位大宗師也值得了。
那支羅充滿了信心,他不相信趙富貴還能逃走,今天趙富貴死定了。
「驚神!」斬馬刀被那支羅人頭外面的血光虛影一口咬斷,趙富貴眼神一凝,猛的一步踏出,一拳向那支羅轟了過去。
趙富貴一拳轟出,大廳里的空氣似乎都被壓下,沉重了幾分。那支羅的臉色頓時一變,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極端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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