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許傑的人頭落地,冥冥中阻礙他穿越回去的那股力量就消失了,而李扶搖似乎有什麼緊急事情似的,在收了許傑的天道之力後就消失了。這是軍營里,讓人發現的話朕的臉往哪擱,趕緊起來,先聊聊正事」。
「不要不要,你就是我的正事兒。」
符太后無奈,十分努力的想拿出她天下之主的威嚴出來,想推開秦浩的步步的侵犯,但結果當然是無用的,秦浩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雖然他自問自己並不是一個急色的人,不過這兩天因為李扶搖的出現和許傑的身首異處心裏太焦慮,又因為焦慮,所以想釋放一兒什麼東西出來。
要知道,雖然符太后的大帳是特製的,也很大,不過再怎麼大也畢竟是在打仗,終究不可能跟在開封的皇宮裏一樣,再加上身邊服侍的人又相對多了些,能用來辦這種事的空間十分有限又不敢大聲叫,於是乎。。。。
感覺上好像在優衣庫啊(這一段感覺可以出一個完整版,有興趣的朋友加群聯繫我)。
好容易完事兒,符太后幽怨地賞了他一個白眼,甚至都來不及處理一下殘留物,就開口說道:「冤家,這要是讓別人看到,以後朕還怎麼做人啊,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有正事跟你說。」
秦浩當然不樂意啊,「我說你怎麼提上褲子就不認人啊,我剛乾完體力活,你不得讓我抽根煙喘口氣休息休息啊。」
「呸!你還要臉不要了,不跟你鬧,是真有正事。」
好吧,這女人現在果然是越變越像一頭母龍了,在她心裏正事兒已經越來越重要了,說真的還有小失落呢。
「那你說吧,是什麼事這麼重要。」
「嘿嘿,你找來的那個祖大壽,真給朕長臉,如今在昭義軍中已經初步建立了威望,開戰以來已經出戰了六次,每次都是得勝而回,尤其是第一次,好傢夥三百騎兵埋伏,在數千北漢騎兵之中生擒了劉繼業的兒子劉延昭,李筠抓住了戰機一口氣滅了北漢兩千多的精銳騎兵,如今軍中人人都誇讚他是將帥之才。」
「這很好啊,我早就告訴過你,這祖大壽是絕世的騎兵良將,等等,你說祖大壽抓了誰?楊六郎?」
符太后一時沒反應過來楊六郎是誰,不過馬上就想到了,連連頭道「是啊是啊,這就是想和你說的正事了,你說,這個劉延昭咱們怎麼處理合適?」
「怎麼處理?當然是招降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尤其是咱們現在雖然和他們父子倆是敵國關係,可是咱有民族大義啊!如果能說服他劉延昭投降,那劉繼業難道還會遠麼?如果劉繼業願意投降,那他北漢還特麼玩兒個屁啊!」
「這個朕當然知道,因為這事祖大壽還和李筠吵了一架呢,那莽夫非要把劉繼業的腦袋砍下來給劉繼業示威,朕已經寫信狠狠斥責他了,可是現在這劉延昭誓死不降,群臣們早就把好話都說盡了也沒用。」
「額,寧死不降?那就餓着他,把他扔小黑屋裏反省人生,然後找一群大儒給他講民族大義洗腦,着重講講契丹人多麼殘暴多麼壞,咱漢人是多麼可憐多麼善良之類的,再講講咱們大周對北漢百姓多麼多麼好之類的,總之就是讓他認識到,咱們才是一家人,契丹人才是敵人,給他送飯的人選,安排個花季妙齡少女,他要是不動心,往他飯菜里放春藥也行。」
符太后被秦浩這套路搞得一愣一愣的,這。。。勸降還能這麼玩兒?「你這腦子是怎麼長得,這麼陰損的主意都能想得出。」
切,這算什麼,歷史證明這民族矛盾永遠都大於階級矛盾,就北漢那個破爛攤子,這也就是劉繼業死心眼,要不然誰不想趕緊投降啊,龜縮在這麼個破城裏動不動就孝敬契丹爸爸的朝廷,有什麼可效忠的,沒了劉繼業分分鐘就得垮。
於是乎三天後,符太后找來自己,劈頭蓋臉就要打他。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我靠,謀殺親夫啊,咋了咋了,為啥打我。」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你說。。。你說找個美女給那劉延昭送飯,結果。。結果。。」
「結果啥?劉延昭吃干抹淨不認賬?那也不至於動手打我吧,不就是一個侍女麼,玩兒了就玩兒了唄。」
「不,劉延昭投降了。」
「額。。投降了你打我幹啥?有病是吧。」
「可是,給他送飯的壓根就不是什麼侍女!美容那丫頭,竟然自作主張搶了丫鬟的飯菜自己去給他送去,說是要見什麼戰場英雄,結果。。。」
「美容?什麼美容。」
「先帝側妃所生的大女,柴美榮!現如今。。。先帝的女兒跟敵國一介俘虜有了既成事實,這。。。讓滿朝文武如何看朕?」
秦浩當場就噴了,「柴美榮?柴。。。柴郡主?這特麼不是楊家將虛構出來的人物麼!歷史上真有這貨啊!」
額。。。楊六郎搭配柴郡主,貌似很和諧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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