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學生都走的差不多,剛到學校門口拐角的時候,看到舒雅走了出去。
我剛想喊她的,看到她上了一輛保時捷。
「她家裏不是很一般嗎?怎麼坐這麼好的車了。」我皺了皺眉,聯想到她上一次的缺課,感覺她肯定是有事。
不過車已經開走,喊她也來不及,何況這是放學,只能抽空好好和她談一談。
「這車看起來倒是挺眼熟的。」我皺了皺眉。
我在附近吃了一些飯,何彪就打過來電話,告訴我他明天就到上海,到時候學校里見,並安排了晚上聚會的地點。
「老徐啊,陳倩聽說已經在上海,明天也會參加聚會。」何彪放蕩的笑道。
「你怎麼比我還要高興?你難道不知道,她當初的那些事。」我無奈道。
「那有什麼的,現在哪個女人,不是和很多男人同居,何況她現在單身,不要白不要,不過我事先說好,雖然你們當年談過戀愛,但如果成了你嫂子,你可別亂打主意了。」何彪放出話道。
「行,肯定幫你。」我點了點頭,又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我在飯館裏點了一根煙,耳邊響起李志的《天空之城》,抬頭看到前方的電視上正放着中國好聲音,唱歌的是個年輕人,看上去並不大,不過能唱出這份透着人生歷練的歌曲,也着實很難得。
誰在遙遠的夜空,看它照亮誰的路,誰走入了誰的夢中,誰用燦爛的笑容,畫天邊的彩虹……天空之城在哭泣,像愛情的憧憬,誰在城中等你。
我的思緒忍不住被拉回了大學時,誰在城中等你,像愛情的憧憬。
我想到老婆,感覺視線有些模糊。
我嘆息一聲,或許這就是人生的歷練,成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起身付錢的時候,看到酒架子上擺了一瓶打扮頗有情調的小罐金屬瓶的白酒,名字叫做江小白。
老闆五十多歲,留着絡腮鬍,笑着說道,這個酒賣的不錯,正適合你們年輕人,所謂的情懷。
我要了一瓶,一罐不大只有二兩,把玩着手裏的金屬瓶,好似正的如老闆所說的,這就是一份情懷。
大概快八點的時候,我才走出了飯館,想到老婆給我說她加班,回家也沒事,我就情不自禁的走到了店門口,卻看到店裏的門竟然打開着的。
「我只給了嫂子鑰匙,她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我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還沒回家?」嫂子似是聽到有動靜,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看到是我,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婉茹加班,下了班沒事在旁邊吃了飯。」我哦了一聲,倒是奇怪,她怎麼過來了。
「他走了,我想着這邊還有一些衛生沒有打掃好,就過來打掃一下,這樣才不耽誤你使用。」嫂子低聲道,望着我手裏還拎着一個小瓶裝的東西,疑惑的問我是什麼。
「酒,一瓶有情懷的酒,還不便宜的,這二兩就要三十多塊錢。」我笑着道。
「肯定被老闆給騙了。」嫂子嘟囔了一聲。
「瓶子也值幾個錢。」我無奈一笑,買回來也感覺是被騙了,不過看這瓶子確實不錯。
「要麼給你點幾個下酒菜。」嫂子笑着道。
「對了,你吃晚飯了嗎?」我剛剛坐在椅子上,把手裏的酒打開,聞了聞,輕輕抿了一下,感覺和普通白酒挺像的,不過到了肚子裏,確實有一種青春的味道。
我摸了摸鼻子,自己貌似也不老,怎麼心態變化這麼大。
「在家吃了一些。」嫂子低聲道。
「吃一些哪行,我剛好有那家飯店老闆的手機號,點幾個菜,你也吃一些,感覺都瘦了。」我想了想掏出手機,不由分說給老闆打了一個電話。
老闆還記得我,我要了幾個菜,末了竟然情不自禁又讓他加上一瓶江小白。
「我看你是想喝酒了,年紀輕輕,真是酒蟲。」嫂子啐了一聲道,不過看那酒也只有二兩,倒也沒有阻攔我。
「我只是覺得這酒,確實有一番味道,你要不試一試。」我拿過酒瓶遞給嫂子。
「那我試一口。」嫂子有一些遲疑,不過還是接過,捂着嘴小口喝了一些,不過嗆得有些咳嗽。
我沒想到,嫂子會毫不嫌棄拿我喝過的,看她咳的厲害,走過去幫她拍了拍。
「別喝太多,喝多了都是辣。」我苦笑道。
「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也就是普通的白酒。」嫂子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似是怪我,誇大其詞騙了她。
我離得比較近,看到嫂子只穿了一件連衣裙,胸口坦露出的大片的白皙,還能看到裏面有幾道指痕,我皺了皺眉,劉哥下午回家果然又虐待嫂子了。
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外賣是不是到了,還挺快的。」嫂子指了指外面。
「嗯,我去拿。」我點了點頭,走過去付款。
嫂子提了提領口,嘆息了一聲,不過看到我轉身過來的時候,她臉上露出了笑容,問我是在哪裏吃。
「鎖上門去樓上吃吧。」我指了指樓上道。
「行,你拿上去,我鎖門。」嫂子笑着道。
我順手把桌子上的酒拿上,到了樓上小隔間裏,剛剛把飯盒打開放好,嫂子也走了進來,順手把空調也給打開了。
「今天婉茹在這裏睡了?」嫂子低聲道。
「恩,午睡的時候,睡了一會。」我點了點頭。
嫂子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我看着被子又換了一個被罩,應該是嫂子發現有女人的味道,我心裏明白,她給我準備好的被褥,被其他女人睡了,哪怕那個女人是我的老婆,她也有些不太習慣。
「別忙了,先過來吃飯吧。」我把她拉過來坐下。
「那酒能給我喝點嗎?」嫂子指了指突然道。
「你不是說,很辣嗎?」我愣了愣。
「想喝了。」嫂子沒有多說,只是解釋了一句。
「那你喝吧。」我想拿一次性杯給她,不過她直接拿了我之前打開的那一瓶,抿嘴喝了一口,不過還是感覺有些辣,我急忙給她夾了菜。
我知道嫂子是因為床上被子的事,不過正如我知道她被劉哥欺負,又能說什麼呢。
有時候盧芳一句話說的挺對,生活就是這樣,不如學會享受,讓自己開心一些。
我和嫂子相顧無言,不大一會就把酒給喝完了,雖然空調吹着,不過身上還是暖暖的,這才感覺,情懷這個東西都是騙人的,全部是勾兌後的酒精。
「徐志,你這邊什麼時候開始營業?」嫂子低聲道。
「快了吧。」我點了點頭。
「你真的希望,我來這裏工作嗎?」嫂子抬起頭來,雙眸望着我。
「嗯,你如果想的話,我自然是歡迎的。」我望着她看過來的眼神,竟然不忍心拒絕。
「我不想你因為,你劉哥的話,勉強答應,你如果感覺不合適的話,我以後可以少來一些,畢竟你老婆那邊,你也不好交代。」嫂子臉蛋有些紅彤彤的,似是喝過酒的緣故,說完話她就低下了頭。
「嫂子,那你想來嗎?你不怕劉哥怪你。」我沉吟了一下,突然抬頭問道。
「他?」嫂子搖了搖頭,輕咬着嘴唇低聲道:「我不想提他,我只想知道你心裏是怎麼想的。」說完話,嫂子雙眸內透着柔情,望着我。
「我心裏是想你來的。」我心裏微微一顫,點了點頭道。
「我知道,你心裏有我就好了。」嫂子呵呵一笑。
「嫂子你真傻。」我苦笑一聲。
「如果對你好也是傻,我寧願傻下去。」嫂子沒有反駁我,柔聲望着我,眼眸內恍如一汪清泉一樣,就這樣看着我。
嫂子的話很樸實,很簡單,不過卻比什麼甜言蜜語,還要有殺傷力,特別她柔情十足望着你的時候,心都跟着碎了一樣。
「吃的差不多了,我收拾一下。」嫂子緩緩起身,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後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隨後問我,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嗎?
「她加班的。」我搖了搖頭,隨意的躺在床上,雖然喝得不多,還是有些暈暈的,嘴上抽了一根煙,望着在掃地的嫂子。
「哦。」嫂子把旁邊的燈隨手調暗了一些,收拾好之後,洗了洗手,走到我身邊,彎腰把我的鞋子給脫掉,放到門口。
我沒有開口阻止,感覺嫂子伺候起來,特別的溫馨和舒服,我很享受這種感覺,有一種被尊重。
「要不要泡個腳,會舒服一些?」嫂子柔聲道。
我嗯了一聲,嫂子轉身就到了隔壁接了一盆水,放到床邊,脫掉我的襪子,擼起我的褲腿,把我的腳輕輕的放進盆里。
「熱嗎?」嫂子抬頭問道。
「挺好的。」我慢慢的坐起身子,忍不住舒服的嗯了一聲,望着嫂子的手在盆里揉捏着我的腳心,非常的舒服。
她蹲在那裏,伺候着我,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嫂子你在家也這樣對劉哥的嗎?」我輕聲問道。
「沒有,他一般不回家,回來的話,也是倒頭就睡了。」嫂子搖了搖頭道。
「哦。」我心裏竟然有一些感動。
嫂子幫我洗好腳,把水倒了一旁,然後坐在床頭,把我的腳上的誰給擦乾,放到她的腿上輕輕的揉了揉,不大一會,我就感覺腳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覺。
嫂子的手雖然不如足療店按的專業,不過被她按着,我能感覺渾身都很舒服。
「嫂子真想你每天都幫我按。」我忍不住低聲道。
「只要你不嫌我笨,我以後都可以幫你按的。」嫂子柔聲道,抬起頭來看着我,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
「嫂子,你真好。」我盤起腿來,揮了揮手,讓她過來一些。
「恩。」嫂子臉一紅,提了提裙子,朝着我旁邊移動了一些,看着我有一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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