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堆事要做,對了,你們的店搞的怎麼樣了?」我有些無奈,自從做了補習社,又入了共青團,兩個月培訓,無時無刻不是想着怎麼才能脫穎而出,哪怕有時候休息日,也很少睡懶覺。
充實是很充實了,不過正如趙麗莎說的,入了政治,平淡的生活,也就遠去了。
她的話還真應驗了。
「差不多了,正在裝修,這幾天我負責裝修的事,盧芳主要是維護渠道,這樣可以兩不耽誤。」老婆低聲道。
「缺錢嗎?」我哦了一聲道。
「家裏的錢都被我取出來了,差不多夠了,老公如果賠錢了,我可就連養活自己的錢都沒有了,到時候你可要養我。」老婆有些撒嬌道。
「剛剛開始,怎麼就想着賠錢。」我苦笑一聲道。
「我只是打個比方嘛,還好我老公現在能賺錢,要不然我還真不敢破釜沉舟去做這個生意的。」老婆甜甜的一笑道。
「那就加油吧,做出成績來。」我給老婆鼓勁,也希望她能做出好成績。
「老公謝謝你支持我。」老婆抱着我的胳膊,在我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只要你開心就好。」我點頭一笑。
「老公能不能等一會再起床。」老婆眼眸內透着一抹柔意,水蒙蒙的,一個小手已經朝着我下面摸了過去,本來早晨就容易亢奮,又被這麼一揉,立即就有了感覺。
「你店裏不忙嗎?」我想拿開她的手,不過她的整個身子一個翻身爬到我了身上,在我的脖子上親吻,老婆的身體很柔軟,這些天過去,雖然不像過去那般,隔三差五的就做那事,不過每次碰觸到她的身體,還是有一些情動不已。
「店裏在忙,也不差這點時間。」老婆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熱情,她今天特別的主動,看的出來,她確實想做那事了。
不知道怎麼的,我感覺和老婆做這種事情,總是讓我想到她有可能外面也有人,她越是主動,越是熱情,我越是感覺之前的羞澀和嬌柔,都是騙我的。
正等我緩神的時候,老婆已經慢慢的往下面一滑,老婆親了一會,似是感覺硬度差不多,就自己翻身坐了上來,我想提醒她帶個套的,不過想到她每天都吃那種藥,我就沒有再管她。
任由她在我的身上馳騁,老婆很賣力。
我腦海里始終無法忘卻,那個從後面被捅破的黑絲褲襪,還有我在蘇州捉姦的場景,以及那次在情侶浴場,我在門口看到似是她的背影的一幕。
一切的一切,我都感覺老婆肯定有什麼事情欺騙了我。
不過我的話,都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洶湧澎湃的熱潮中,給淹沒,她根本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似是用她的下半身征服了我的身體,就意味着可以讓我永遠不會和她分開。
我有些恨自己,也恨她。
我知道雖然不常回家,雖然和她交流越來越少,可她畢竟是自己深愛過,並第一次牽手走向婚禮殿堂的女人,我沒辦法真的忘記她。
「老公,你射進去。」
老婆好似感覺到我的身體越來越硬,就是猛的趴在我的身上,讓他進的更深,不大一會,我確實如她所願,真的發泄到她的身體最深處。
如果是其他女人,我認為那是一種愛,她願意給我生孩子。
不過老婆一直在吃那種藥,我知道,她不會懷孕,所以也就由着她在我面前繼續裝,也不想多此一舉的拔出來。
……
「老公我例假好幾天沒有來了,你說,我會不會懷孕了?」雲雨過後,老婆突然低聲在我耳邊說道。
「或許是你剛開店,壓力太大吧。」我愣了一下,想到老婆怎麼可能懷孕。
「恩,那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要不過兩天你陪我醫院檢查一下,沒準真的懷孕了,如果懷孕就好了。」老婆癱軟在我的身上,還沒有起來的意思,臉蛋在我的下巴處擦摩着,她的臉盤很光滑,皮膚很細膩,猶如剝了殼的雞蛋白。
「好。」我低頭看了看老婆,即然她主動這麼說,那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我突然有些蹙眉,老婆每次等到回家總會做那種事,不會真的在外面不小心懷上,然後又和我做,讓我誤以為是自己下的種。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到了撕破臉的時候。
「謝謝老公,你真好,我也很希望我們能生個健康的寶寶,到時候咱媽肯定很開心的。」老婆緊緊的抱着我,滿臉開心道。
「嗯,到時候去醫院看了再說。」我隨口應了一聲,實在不想在床上睡了,讓我突然感覺有些犯噁心,感覺老婆都是在裝的。
我下了床,直接去了廚房,打開最下面那個柜子,從裏面摸了摸,竟然沒有摸到那瓶藥,難道是老婆換地方放了。
我又找了其他地方,不過還沒有找到。
「老公,你光着身子在廚房裏找什麼的?」老婆突然推開門,有些疑惑的望着我道。
「剛剛聽到裏面有動靜,我擔心是不是有老鼠。」我站起身來隨口解釋了一句。
「有嗎?」老婆嚇了一跳,直接跳到了了我的身邊。
「或許是我聽錯了。」我搖了搖頭。
「老公那你再找一找,你經常不回家,萬一真的有老鼠,那可怎麼辦?」老婆滿臉透着擔心,催促我趕緊再找找,躲在我的後面好似很害怕。
我點了點頭,順勢找了一下,剛好順便看看有沒有那個藥瓶,不過最後什麼也沒有找到。
我告訴老婆或許聽錯了,回頭我買個老鼠夾,讓她不要太擔心。
「哦,那好吧,老公你趕緊去洗澡吧,別耽誤你去工作。」老婆低聲道。
「好。」我點了點頭,去了隔壁衛生間沖澡,腦海里忍不住想到老婆到底把藥放到什麼地方,不過我最擔心的還是老婆已經沒有吃那個藥,而是打算懷孕了。
那可就不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了。
一想到這裏,我就有些莫名的煩躁,強壓住心底的憤懣,我知道現在找老婆對質根本沒用,她隨口就能編出來幾個小毛病之類的話,隨便找個藥瓶子搪塞過去。
我突然有些擔心,老婆真的懷孕,而我只是頂着一個父親的名字,說不好被戴上了更大的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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