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上下五百多人,臉上跟着全變了色。
都是恐懼與乞求的目光望向蘇瑤兒。
蘇瑤兒一下低下了頭沒有說話,眼中水霧升起。
宋花月一聲喝道:「十長老,丹藥是怎麼回事?」
寧珍蓉臉上一下慘白一片。
那天後來還是把丹藥逼要了過來,只交上去一個小元丹。
白木在他眼裏只是一個弟子,她心中壓根沒想過自己的宗門會輸。
可是現在三宗滅了兩宗,連貴省第一宗都被殺了三個長老,而且可以說基本上是這白色長髮少年一人之力給殺的。
如今這白色長髮少年,居然和那短髮白頭少年有關係,而且還親自代問此事,證明這關係肯定是不淺的了,這下可怎麼辦啊,寧珍蓉心中已經是嚇的肝都發顫,不敢言語。
丁瓊婉更是不用說了,欺負這幾天可沒少欺負這蘇瑤兒,平時就欺負慣了,又是大宗門弟子,十長老的大弟子,那會怕哪白帝門一個弟子,根本就沒把那天短髮白髮少年的話當回事。
片刻後蘇瑤兒低着的頭搖了搖,「他們沒欺負我。」
「那丹藥呢?」白髮少年問道。
看這樣子,白髮少年怎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根本就沒搭理宋花月。
宋花月再次喝道:「十長老,丹藥是怎麼回事?」
「閉嘴!」白髮少年對着宋花月一聲吼道。
宋花月一下愣住了,但是根本不敢有任何言語,只能用吃人的目光看着寧珍蓉和她的弟子們。
她怎麼不知道,這十長老和她的弟子不待見蘇瑤兒。
別說十長老了,就是在水月宗全宗上下幾個人又正眼看過蘇瑤兒。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蘇瑤兒和這長色白髮少年有關係啊。
前面不是因為有蘇瑤兒在,水月宗的下場絕對和七曜宗、無常宗兩宗一樣的結局——滅宗。
蘇瑤兒低着頭沒有作聲,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
這蘇瑤兒眼淚一掉,水月宗全宗上下五百多人感覺自己的心也掉了下來,也有掉眼淚的衝動了。
姑奶奶你哭什麼啊,你這是要害死水月宗全宗上下五百多人啊。
五百多人狠不得衝上去跪着求蘇瑤兒不要哭了。
「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嗎?」白髮少年冷眼看着全宗五百多人,聲音一下冷了下去。
五百多人,直接打了個寒顫,全都低下了頭。
不對啊,為什麼說是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啊?
五百多人又全部抬起頭看向白髮少年。
下一秒五百多人傻了,遠處觀戰的人也傻了。
長色白髮少年,臉上微微蠕動,頭髮慢慢收短變成另一個人了。
寧珍榮一下和四個弟子,癱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全是恐懼。
「那個囂張的白帝門弟子」
那天在林隱大酒店裏的人,都是瞳孔猛地一縮,失聲喊道。
喊完就覺得不對,媽的,白帝門弟子能猛成這樣。
那天晚上大戰藥王宗那百米高空拍下手掌,開始在他們腦海中回放。
「我操,打服藥王宗的隱世高人,也是他。!」
這些人又是驚呼,四千多人心中是翻江倒海。
「原來這那少年才是白帝門的正主啊,我操!」
「這樣說,他媽的宗門之戰,就是這傢伙開啟的,真是狠人啊。」
「他媽的,我說那天藥宇極他們個個像吃了火藥,一副親爹被抓的樣子,原來這本就是一個人啊,只是這他媽的怎麼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了。」
「傳聞吳家被滅,好像也有個白髮少年。」
「雷公縣政府那天黑色戰機下來的有人也說是白髮少年。」
「我的媽啊,好恐怖啊。」
許多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當所有人把這些事聯在一起,個個心中是狂跳。
媽的,以後遇到白頭髮的少年都要繞道走。
不然說不定哪天一不小心撞槍口上都他媽的不知道怎麼個死法。
所有人心中都是暗下決定的想道,白頭髮就是紅色警告標誌,絕不能碰。
這時蘇瑤兒聽到眾人的議論猛地一下抬頭,眼中帶着淚看着白木。
蘇瑤兒一下也傻了,那個他以為的白帝門弟子,確是一人獨戰四宗的長色白髮少年。
白木看着蘇瑤兒指着寧珍蓉和丁瓊婉幾個說道:「不怕,她們是不是拿了你的丹藥和欺負你?」
癱坐在地上的寧珍榮五人開始全身發抖了。
蘇瑤兒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可是眼中的委屈卻很是明顯,只是在極力忍住不哭。
白木一下火大了,一聲吼道:「都給老子滾過來。」
寧珍蓉五人連滾帶爬的來到蘇瑤兒面前,一下就跪了去。
「瑤兒,師傅不對,不該拿你丹藥,丹藥還你。」寧珍蓉滿臉驚恐的喊道,哆嗦着把丹藥盒拿了出來。
「瑤兒,你念在我們多年師姐妹的情份下不要和我們計較啊。」丁瓊婉幾人也是急忙的說道。
蘇瑤兒看到這些人熟悉的人這樣子,恭敬害怕的樣子,心情複雜。
自己從小就沒被水月宗的人看起過,很多人對自己都是不屑,冷言冷語,辱罵譏諷也是常事。
這些人別說下跪,連正眼都沒看過一下自己,現在全因為這個少年的出現改變了一切,想到這她的眼淚又是滑落下來。
白木一看蘇瑤兒哭了,火又冒了上來。
寧珍蓉幾人看到蘇瑤兒哭了心是沉到谷底了,再看到白木一副火大的樣子,簡直膽都快要嚇的要碎了。
「啪,啪,啪。」
幾人開始跪在地上扇耳光了。
「瑤兒你就念在師徒一場,放過我吧。」寧珍蓉邊扇邊哀求道。
「瑤兒,放過我們吧」丁瓊婉幾人一樣也是扇着自己耳光哀求道。
她們知道求白木沒有,只有求蘇瑤兒,蘇瑤兒求情白木或許會放過她們一馬。
水月宗所有女弟子都對蘇瑤兒投去羨慕的目光。
這個曾經她們看不起的人,以後在宗門內誰還敢欺負?以後估計連宗主都要恭敬對她。
所有人都後悔沒有來那丹藥拍賣會,不然也許這份呵護與尊貴就是屬於自己了。
「看來你們這幾天不光拿我妹紙的丹藥還欺負我妹紙啦。」白木看着寧珍蓉五人冷聲說道。
「沒有欺負,沒有欺負。」寧珍蓉五人連忙說道,急的都快哭了。
「還敢說假話,那她怎麼又哭了?」白木問道。
寧珍蓉五人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姑奶奶你說句話啊,不要哭啊,你再哭下去我們幾人就變屍體了啊。
蘇瑤兒這時擦了擦眼淚說道:「算了,你放過他們吧。」
寧珍蓉聽到蘇瑤兒的話,感激的在地上看着蘇瑤兒。
「好吧,我妹紙說放過你,我就放過你們吧。」白木說道。
寧珍蓉鬆了一口氣,可是一秒一口氣又提不上來了。
「你用水柱射我,還有抓我的賬我們該算一下了吧。」白木幽幽說道。
寧珍蓉五人臉上一下面如土色,以為躲過一劫,沒想到還有一劫。
幾人又看是哀求的看向蘇瑤兒,只有蘇瑤兒能救她們。
蘇瑤兒看了看幾人,拉拉白木的衣袖,蘇瑤兒畢竟心善,而且和寧珍蓉師徒一場,和丁瓊婉也是同門師姐妹相處也是很長時間,雖然她們都自己不好,可還是不想看到幾人身死當場。
白木看着蘇瑤兒道:「我妹紙心軟,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一抬手四道柱沖對着寧珍蓉五人衝出。
五人瞬間衝出二十多米,全身濕透口中吐血,受了內傷,沒有個一個月是沒辦法恢復了。
白木又看向水月宗,一聲吼道:「你們還有誰欺負過我妹紙的?」
這一吼水月宗五百多人臉一下白了,所有人的都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蘇瑤兒。
現在蘇瑤兒比她們宗主都要大,因為身邊有白木這個殺神在這,蘇瑤兒就是掌控她們生死的人。
白木本來就隨口一問,但是看到這些人的表情,火一下大了,「媽的!你們全宗上下都特麼的有病麼,全宗上下欺負一個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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