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的人你們是想死絕嗎?」
一聲驚天的吼聲,在八百里洞庭上迴蕩。
人未至聲音先到,如天雷擊鼓,震耳欲聾。
片刻後一條人影急速在江面竄行,湖面上被剖成兩邊,帶起的水浪三四米高,就像一架噴氣飛機滑過水麵一般。
「高手!絕對的高手!」
「氣息太驚人了,湘水怎麼還會有這種人存在,這不可能。」
「這是萬老騙子請來的高手嗎?」
看着急速而來的人影。江北的人臉上全是變了色。
不管是五當山、冷家、天風宗或是其他人不復剛才那談笑風生的樣子。
冷星輝直接背後一涼氣直接天靈蓋,面色一下煞白。
這聲音他熟悉他太忘不了,就是那白毛小子的。
可是這驚天的氣息是這麼回事。他不是道門真人嗎?
而已經回到擂台上的廖元志看着那道人影,則是心臟控制不住的狂跳,一股無比危險的感覺在心中升起。
湘水那邊則是臉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總門主來了!!!」
所有人都是激動的吼道。
「總門主?」
江北眾人又是一愣。總門主不是白寶寶嗎?這怎麼又多出一個總門主出來了。
「咻!!!」
水浪翻騰,人影越來越近,這速度太過驚人了。上千米的距離,差不多就兩個呼吸,那道人影帶起一片水浪直接就衝上了擂台之上。
一頭白髮十六七歲的模樣。白衣勝雪,臉上一片冰冷。
「總門主!!!」
湘水眾人對着擂台都是激動的喊道,就是走散的孩子找到媽媽一樣,差點沒哭出來。
白木點了點頭,瞟了一眼廖元志,廖元志感覺入墜冰窖,渾身血液凝固,站在哪更本不敢動了。
白木沒有再去看廖元志,手一托,兩三秒後,楊澄坤便是愣神的從水中飛了出來落在了擂台之上。
「總門主!!!」
「老謝他」
楊澄坤回過神看清楚白木後,帶着悲憤的喊道。
他與謝子蕭幾十年的老兄弟了。剛才跳下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白木點了點頭道:「老謝,還沒死。」
楊澄坤激動的看着白木,白木手再一托。
過了幾秒。謝子蕭也是飛了出來,不過雙眼緊閉,氣若遊絲。
白木手中一閃。一顆元靈丹直接卻楊澄坤扔了過去。
「給他服下,然後帶他下去。」白木聲音沒有任何波動的說道。
楊澄坤點了點頭,給謝子蕭服下後。便抱着謝子蕭離開了擂台。
「爺爺他他就是白姓真人。」冷星輝哆嗦的說道。
「什麼?」
冷秋北不也相信的失聲叫道。
江北原本凝重的臉上一下變得驚訝起來,都是看向冷星輝。
冷星輝再次艱難的說道:「他就是白姓真人。」
等到冷星輝再次肯定後,眾人再次朝白木看去。
這少年帶給人的壓力太大了。不論是氣息還是氣場。
就連五當山的張禹舒和許鑫都是面色凝重了。
但許鑫卻是心中有個疑惑就是,白姓真人此時面色冰冷帶着殺氣,可是骨之里那種張狂和白寶寶很像,難道兩人是兄弟?可是兄弟這年紀隔的也太遠了吧。
白木掃視着江北的人,所有人感覺像被洪荒異獸盯着一般,心裏發顫,沒有幾人敢與白木對視。
「誰告訴我這個垃圾是哪個宗或者是那個世家的?」白木冷聲對着江北眾人問道。
江北眾人沒有敢回話。
「沒人說是吧!」白木轉過身對着廖元聲說道:「那你自己告訴我你是什麼來頭。」
廖元志直接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白木。
「不說,就死。」白木一聲吼道。
「飛飛星宗。」廖元志結結巴巴的說道。
「好。飛星宗!那我問你,湘水眾人與你飛星宗可有仇恨?」白木問道。
「沒沒有。」廖元志依然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沒仇沒恨,你他媽在這武道大會殺人?誰給你的膽子?」白木指着冷秋北和天風宗的說道:「是他,還是他?又或者是江北所有人?」
廖元聲被問的汗直接下來了,但是屁話不敢說。
白木再次回過頭看着江北的人冷聲道:「比斗的給我站左邊,想要殺人的給我站右邊。」
白木停了停一聲吼道:「想死的就他媽的給我坐着不動。」
這一下江北的人一下憤怒起來了,太狂了。
陳國華一下站了起來:「年輕人不要以為有點本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對,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以為我們江北怕你不成?」狂沙宗的宗主叫道。
「今天我們就是來殺人的,你能把我們江北怎麼樣?」江北李家的家主更是囂張的叫道。
「」
有一人站起來,就有第二站起來,江北的人從前面的心驚中回過了神。不少強大點宗門世家的人開始出言叫囂起來。
「呵呵,為所欲為?老子今天就為所欲為給你們看看」
白木一個閃身就出現了在這陳國華身邊。
陳國華和江北眾人的瞳孔都是一縮。
「噗!」
眾人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陳國華一口血噴了出來。噴得坐在他前面的人滿頭是是血。
眾人再看去時,陳國華背後一隻滴血的手伸了出來。
陳國華瞪大的眼睛看着白木,瞳孔慢慢的擴散。
白木抽出手。鮮紅的血在手上滴落。
江北的眾人直接是嚇傻了。
白木緩緩的朝狂沙宗的宗主走過去,這狂沙宗宗主也是一個初入境武道宗師。
看到白木緩緩走過來,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仿佛看到死神來了一般。
狂沙宗這時宗主連忙一掌拍出。
白木抬手一拳轟了上去。
「咔嚓,咔嚓,咔嚓」
「啊」
骨折的聲音接連響起。什麼叫碎碎寸斷,黃沙宗的宗主的便是,骨頭直接從肉裏面刺了出來。發現悽慘的叫聲。
白木走過去一隻手掐住了黃沙宗宗主的脖子一捏,手一松,黃沙宗的宗主直接軟倒在地。絕了生機。
殺完黃沙宗又緩緩的朝李家家主走過去。
李家主家主嚇的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李家主並沒有參加比武道大會,只是來觀戰的,此刻看到白木連嚇兩名宗師,就像殺狗一樣,他一個上師又算得了什麼。
而江北眾早就被這架勢嚇的不敢動了,就連五當山的張禹舒和許鑫兩人都是愣住了,不要說其他人。
白木走去一腳踏在摔到在地的李家家主臉上,腳一扭李家家主整張臉都是變了形,人死的不能再死。
白木看着江北眾人問道:「還有要殺人的沒?」
這一下江北的人都是低下了頭。
太兇殘了!
「沒有了是吧,沒有就是給我去分開站好,你們還有兩分鐘,兩分鐘過後坐着沒動的我全殺了。」
白木聲如地獄修羅般冰冷。
江北眾人緩緩頭看向。五當山的少宗主張禹舒和許鑫。
說實話這兩人也被白木這一瞬間的給震住了。
回過神來後,張禹舒看向白木臉上有些不悅的說道:「白兄弟,這樣子太過了。」
「過?如果是天風宗出手,就是冷家出手?我不會多說什麼,可是我想問一句,武道大會只是比武競技。飛星宗也沒說是生死之戰,憑什麼殺人?憑誰的拳頭大嗎?如果這樣算,不好意思,我拳頭大點,你五當山若是有意見我接了。」白木看着張禹舒冷聲說道。
江北和湘水的人一下都是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這是要懟五當山不成?
張禹舒和許鑫兩人還好。
可是帶來的宗門之人,則是臉上都冷了下去。
每個人都是往前跨了一步。
張禹舒臉上沒什麼表情,伸出一隻手,攔住後面的人,「五當山只比武競技,別無太意。」
說完站了起來帶着五當山所有人朝左邊走去。
江北的眾人一愣住了,他們想不當五當山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是怕?還是其他原因?
不過在武當山動了以後,其它宗門的人也是開始紛紛朝左邊走去。
右邊只剩下冷家和天風宗還有飛星宗的人了。
飛星宗這是沒辦法,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殺神肯定不會放過飛星宗。
白木看了看手錶,看着站在左邊的江北人笑道:「三分鐘剛好!」
白木接着看着冷家、天風宗、飛星宗說道:「你們膽子不錯。」
說完直接又朝擂台飄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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