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的表演只是還來對方的一局「笨蛋」,但是好歹是讓小岩井吉乃收住了眼淚。
韓雲溪現在覺得自己很失敗,感情上失敗了就算了,連綁架個人都那麼失敗,再怎麼說自己也是手上有幾十條人命的啊!
那個根椅子在小岩井吉乃面前坐下,韓雲溪雙手抱頭:「我求你了姐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小岩井吉乃帶着哭過之後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到:「不是你說想要完全攻略愛姬小姐的嗎?攻略愛姬小姐最大的問題就是愛姬小姐第一個喜歡上的男生真壁政宗。」
雖然隱約有些猜到了這層關係,但韓雲溪依舊覺得很驚訝,二次元的女生都很早熟,在長大後像是高嶺之花一樣的女生可能在小時候一支棒棒糖就搞定了。功夫是不是例子不太對?
「你說真壁政宗那個傢伙是她第一個喜歡上的男生?!我就說這傢伙是怎麼撬掉我牆角的。不過還有個問題,為什麼你會說最大的問題在真壁政宗身上呢?」
小岩井吉乃雙手緊握,兩隻腳互相纏繞,額頭上冒出汗水:「其實愛姬小姐小時候那些不好的經歷和我有很大關係」
韓雲溪伸出手來將她的手握住,好緩解她內心面臨的壓力。
「小時候,愛姬小姐溫柔又堅強,一直是我憧憬的對象,安達垣家的公主大人在愛姬小姐八歲的時候,有一個被人欺負的小男孩逃到了愛姬家的庭院,愛姬大人和其他人一樣狠狠的教訓了他,用家裏養着的德國狼狗」
「然後呢。」韓雲溪想像了一下當時的場景,發現安達垣愛姬好像沒變多少
「愛姬大人雖然教訓了他,但還是幫他趕走了其他人從那天起,那個小男孩就經常來到愛姬家來和小姐見面,一面忍受着她的驕傲,一面享受着她的溫柔。」
「嘖嘖,熊孩子套路深」韓雲溪想想,自己在打摩爾莊園的時候,這貨已經開始把妹了,輸在了起跑線
「後來,愛姬小姐的母親和老爺離異,那個小男孩和愛姬小姐約定會一直陪着她明明很軟弱,卻是個溫柔的人呢。」
「故事還沒到結尾吧,可以的話,我想聽到最後。」韓雲溪用手替小岩井吉乃擦掉了不知道何時流出的淚水。
「有一天晚上那個男孩拿着一束玫瑰花到小姐的窗前向她告白,但是當時那天聽她告白的卻並不是愛姬小姐」
「一直在悄悄嫉妒公主大人的女僕在那個晚上扮成公主用惡毒的言語拒絕了軟弱的王子」
韓雲溪站起來摸了摸她的頭:「公主以為王子背棄了諾言離她而去,從此讓自己的愛情沉睡王子經歷背叛,發誓復仇!」好像所有斷斷續續的線索都被連成了一片,韓雲溪終於明白了這個世界名字的意義。
韓雲溪「當王子歸來,愧疚的女僕希望能彌補自己的過錯,但她始終不敢面對當年的王子,於是我,一個原先根本不存在於劇本里的人物成為了王子的替代品哎呀呀,好不爽啊。」
「而你之所以造成這個局面,一方面是不想真壁政宗復仇成功對安達垣愛姬再一次造成傷害,一方面是為了彌補自己對真壁政宗的虧欠。想讓他這個一直打醬油到現在的正牌主角和我公平較量對嗎?你還真是兩邊都不得罪啊」
「對不起」小岩井吉乃用手抹了下眼睛,對韓雲溪說了句抱歉。
「你沒什麼要道歉的,我們各取所需罷了,只是你付出的代價有點太少了,接下來我希望你全力配合我的行動,沒問題吧?」
小岩井吉乃點點頭,現在她已經不虧欠真壁政宗什麼了,直到了彼此身份的兩人遲早會解開誤會的,到時候什麼樣的責備懲罰她都不會逃避
理清楚頭緒之後,韓雲溪覺得還是很有信心的,就算是現在在安達垣愛姬心裏他和真壁政宗的分量相比真壁政宗說不定還更大一些
然而事實上並不是韓雲溪想的那樣,在安達垣愛姬的心裏他的地位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超過了那個政宗,更不要說這個變化巨大的真壁政宗了。
當然,這些韓雲溪並不知道,他現在正在和真壁政宗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儘量的克制住自己不去給真壁政宗那張噁心的自得臉上來上一拳。
韓雲溪:「我說,你到底在傻笑什麼?很噁心的好嗎?!」
真壁政宗:「你肯定想不到吧,你拼命想要追求的那個殘虐公主,在我面前完全就是另一幅模樣!!」
韓雲溪:「是不是嬌滴滴、羞答答、軟萌可愛、想抱抱啊?!」
真壁政宗:「你不會跟蹤我們吧。」
韓雲溪:「我只是照她平時的樣子反着想罷了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一個女生如果在你面前不會展現她的本性那麼你們的關係就絕對談不上親密。」
真壁政宗:「這是什麼意思?嫉妒?!」
韓雲溪:「算了當我沒說,你開心就好。」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着話,馬上就來到了早瀨家的門口,打開門之後就看見小岩井吉乃和藤之宮寧子穿着圍裙在廚房裏忙碌。
蘿莉人妻早瀨絹江看到兩人回來,高興地揮舞着鍋勺:「阿真、雲溪!!歡迎回來,今天吃炸蝦哦」
真壁政宗看到對着他眨眼的藤之宮寧子,有估算了一下炸蝦的卡路里量,面帶驚恐的上了樓。
韓雲溪放下書包:「炸蝦啊我來幫忙吧。」說完捲起袖子走到廚房,將正在打雞蛋的小岩井吉乃推到一邊,壓低聲音:「你怎麼會在這裏?」
小岩井吉乃腦袋一偏:「撒,為什麼呢」
韓雲溪:「別反問我啊喂!!」
小岩井吉乃表情沒有變化,拿着蛋液的手卻偏了點方向,金黃色的蛋液眼看就要倒在韓雲溪腳下。
韓雲溪奪過工具:「算我錯了行嗎?這個我來,你先去客廳休息一下吧」
小岩井吉乃點點頭,解下圍裙繫到韓雲溪的身上,一旁的藤之宮寧子調笑:「你們兩人感情不錯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韓雲溪好像看到了小岩井吉乃紅着臉笑了一下面癱女怎麼會笑呢,一定是錯覺。
韓雲溪熟練的在廚房忙活了起來:「玩笑還是等會兒再開的好,做飯的時候最重要的是專注,稍微一點的失誤都會破壞一份食物本來應有的美味。」
藤之宮寧子將手上沾上的麵糊放在自己的舌頭上舔了一下,然後繼續調製麵糊:「你好像很會做菜嘛,會做料理的男生並不多見呢。」
進入狀態的韓雲溪理都沒理她,他周圍的環境充斥着一陣陣富有節奏的聲音。男人認真的時候最帥,這句話是真理,專注是男人最有魅力的表情。
而當這個男人本身顏值很高的情況下,這種表情對於女性無異於毒品,藤之宮寧子是女生,她現在看着韓雲溪處理蝦仁那雙修長的雙手和認真的側臉愣在了原地。
韓雲溪處理好了蝦仁朝她走來,藤之宮寧子只覺得自己臉頰有些發燙、心跳也有些加速。然而韓雲溪的目標並不是她而是她手中的麵糊,接過小盆湊近了聞了一下,韓雲溪又倒了點蛋液和一些鹽進去。
到了吃飯的時候,每個人面前都有着一疊涼拌菜和一盤金黃色的炸蝦,綠色的海苔粉灑在上面一個個看起來十分精緻,做成兔子形狀的手工滿頭圍着白色的煉乳碟子。
小岩井吉乃和藤之宮寧子都驚嘆的「喔」了一聲,而早瀨家的人則是拿起筷子說了一聲:「我開動了。」
真壁政宗就拿着一碟涼拌素菜吃點很開心,而藤之宮寧子則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往手上倒着藥。
韓雲溪按住了藤之宮寧子拿藥的手:「可以讓我看看嗎?」藤之宮寧子有些奇怪:「看看?」
韓雲溪點點頭:「是啊,中醫的把脈。」他當然不會把脈,只是他能通過感覺人體本身所帶的真氣來判斷人身體的情況。
藤之宮寧子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韓雲溪捏住她的脈門半分鐘後鬆開:「肝臟的問題你的情況」
藤之宮寧子對着韓雲溪微笑:「如果可疑的話,能不能請雲溪先生替我保密呢?」
韓雲溪和藤之宮寧子也只算是個見過幾面的陌生人,他還不至於無聊到揭露別人的。
只是這個女生明明病情嚴重到影響壽命卻又為什麼要接觸真壁政宗呢?韓雲溪雖然想不通,但也不會去深究。
吃完飯後,藤之宮寧子向大家告別,韓雲溪出門打算送送她和小岩井吉乃,順便向小岩井吉乃問些問題好吧,順便那個才是目的。
送藤之宮寧子離開的時候,韓雲溪給了她一袋深紅色的液體那是他的血液,稀釋了一千倍的魔族血液。
韓雲溪:「這個你拿回去,每天晚上12點一比十的比例兌水喝,喝完你的病就好了,信不信由你,味道很好,就像葡萄酒。」
藤之宮寧子狐疑的接過,說了聲謝謝。
豪華的黑色轎車開走,街道上只留下韓雲溪和小岩井吉乃兩個人的身影。
韓雲溪:「今天有什麼事嗎?」
小岩井吉乃搖搖頭:「愛姬小姐讓我調查剛剛那個女人」韓雲溪:「調查她幹什麼?為了真壁政宗?」小岩井吉乃再次搖搖頭:「因為真壁政宗說那個女人其實是來找你的,讓愛姬小姐不要誤會。」
韓雲溪捏緊了拳頭,這是什麼意思?你撩妹來我背鍋?真壁政宗你小子很會玩啊,這擺明了是欠教育啊!!
小岩井吉乃看着韓雲溪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想起了自己被綁小黑屋的經歷「豚足願上帝保佑你。」說着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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