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死,還說洋文呢,我說顧錚,你這真是一舉多得了啊,一個思路就搞了這般大的聲勢,今後我們哥們的營生,還要你多照顧了啊!」
隨着付生的離開,一直尾隨着偷聽的煙槍哥就從足有半人高的雜草從中鑽了出來,隨着他的走進,就遞給了顧錚一根七匹狼。
「哪裏,還是煙槍哥有面子,現如今這般大的聲勢還不是你搞出來的?」
「要不我再跟哥你透露一下吧,你和你的兄弟們都是拖家帶口的人,做的營生也能很好的應合了這個新市場的氛圍了。」
「你看到我當初在地圖上圈的那兩部分圓圈沒?你們把攤子擺在那邊總沒錯。我想依照你煙槍哥的人脈,和馬主任拿到那輛塊位置中的一兩家商鋪的位置,應該是不難的吧?」
被提醒的煙槍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煙,將半長的煙蒂往地上一丟,就下了最後的決定:「行,我就聽你顧老弟的一句話了,如果這事成了,以後在紅門村的商業街中,但凡你顧老弟說句話,我們肯定配合你的工作,有啥中介生意也給你留着!」
「這可是你說的啊,君子一言..」顧錚將自己的右手給舉了起來。
『啪』
煙槍十分利落的就將自己的手拍在了上邊:「駟馬難追!」
這事,就這麼定了。
「成了啊,我這裏也不多說了,兄弟們還等着我去主持大局呢,建材什麼的還是要搞起來的,這全是事兒。」
「那你去忙吧,我也先回去弄資料,隨後再過去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
私下協議達成的兩個人,一個繞右牆,一個繞左牆,就這樣分道揚鑣,各忙各的了。
在回家的路上的顧錚,整個人就隨着這裏即將產生的新變化而思考了起來。
自己現如今也算是半個吃官飯的人了。
臨時工也有轉正的希望,如果想要讓自己取得長足的發展,首先,自己從技工學校中畢業的學歷,就是做出事業的一個短板。
自己有了第一個世界的經驗,在往上繼續學習鞏固的方面自是不用擔心,而現如今他的工作性質,自學考試是最適合自己的一條道路。
在充實自己的同時,也為自己的鍍鍍金。
其次,利用職務之便,把自己的中介公司也註冊下來吧。
他顧錚現在可是有着半條街的商鋪中介委託的大生意了。如果不正規,就不好辦了,難保不會有大中介過來搶生意。
以前是這裏的生意太少,犯不着跟他計較,可是待到這裏規劃完畢了之後,那商機可是要大變樣了。
越想事情越多的顧錚,索性也不着急了,路一步步的走,事一件件的解決,今兒個上午到現在也過去大半了,啥事也幹不了,索性去第四個世界,為這大好的現實生活,繼續續命吧。
必須的,一個月的壽命哪夠他壯志凌雲的?
做出了打算的顧錚,拿着手中的資料,飛一般的就趕回了自己的老巢,打開了那扇被他臨時性的上了四把鎖的書房重地。
難得精明的他,也是緊張的有點糊塗了,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這裏有不少的好東西,趕緊過來偷嗎?
可是作為擺在書桌正中央的笑忘書來說,它恨不得此時的那一把掛鎖就出點毛病呢,在它聽到門外的叮噹的作響的聲音的時候,它就知道,自己的宿主又來了。
『吱呀』
當門板再次打開,暖洋洋的朝陽再一次的灑了進來的時候,笑忘書就將自己的書頁展成了一個大字,任命一般的說道:「來吧!」
看着毫無反抗的如同待宰的的羔羊的笑忘書,顧錚對系統的這個態度滿意極了,當屬於它的第四章的篇章亮了起來的時候,隨着血珠的激發,他又再一次的變成了一個靈魂的狀態。
這一次,待顧錚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直到他靜默的在原地站了足有三秒鐘之後,他才開心的嘖了一下。
這次不錯啊,既沒有風霜雪雨的圍毆,也沒有四下無人的孤獨。
這一次的自己,安安全全的站在一個人來人往的商業街的小酒館面前,一張對外營業的露天溫酒打酒的案台,一張專門給站着喝酒的客人準備的長條置酒板,面前一盅喝的見底的酒盞,光衝着這裏的環境,端是悠閒無比。
再看看周圍同站喝着的這些短衣幫打扮的酒客,顧錚下意識就摸了摸自己身上穿着的長衫,嘿,看情況,這個世界的原主,混的應該不算差吧?
可是,顧錚再看到自己在酒屋外的散席處露天而戳,偶爾經過的一兩位穿長衫的人,卻被酒保給迎進了店內看座的時候,他又不確定了。
原主到底是啥樣的呢?
待我閉目養神一下。
獨在角落的顧錚,閉起眼睛就接受起了這具身體的記憶,待到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開始把手往自己的後腦勺的位置伸了過去。
沒錯,一條瘦瘦小小如同爛麻繩一般粗糙的辮子,正掛在他的腦後,這和他早年無聊時追的甄嬛中的男人們,一個髮型了。
而在確認了無誤了之後,顧錚只能認命的嘆了一口氣。
他原本那美好的救一個人得十天命的計劃,看來是用不上了。
因為這個迂腐的原主,許願讓他過來的緣由,並不是因為人,而是因為書。
沒錯,這個窮酸的原主,是一個讀書人。
雖沒有上過一天正式的學堂,可就憑着他到處偷學的毅力,愣是讓他把學堂內的內容都給學了個七七八八。
家中一貧如洗,無依無靠,可是他卻不想為此墮了他作為一個讀書人的名頭。
不事生產,不通俗物,一心只想讀聖賢書。
在他的心中,什麼都沒有他收藏的書本重要。而在他的意識當中,古籍珍本,當被愛惜之人好好保管,才不負它們的作用。
於是,原主的生活就被他過的是亂七八糟,而他的基本生計,在這般每個人都活的艱難的世道中,多數時日就是靠偷來維持的。
高門大戶他也光顧不上,平民百姓家的鍋碗瓢盆,犄角旮旯的東西被他一順,在賣的錢後也只有兩個用處。
一是收羅他藏品中還沒有過的書籍,二則是來這個東廣會館邊上的聚朋小酒館的門前,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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