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否認了,剛才從你出現到現人是半次眼睛都沒眨,全都看見了。」
「現在可以跟我們說說吧,你那直播是怎麼回事,而你所去的地方,到底是不是真實的呢?」
看到自己已經被人戳穿了,張虹陽索性也懶得掙扎,他立刻就盡顯本性,吊兒郎當的往水床上一仰,就問道:「你們又是誰啊?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
對面的大漢竟是很守規矩的將懷中的工作證,給掏了出來:「國家安全穿越事務辦事處的。」
「我們專門分管你們這種,穿越起來非要搞得轟轟烈烈的選手。」
「以及在異世界獲得了異能,修仙,透視眼等等非人類手段的人員。」
「對於具有反人類傾向的,以及自以為有了能力就可以違法亂紀的人,給予永久監禁以及滅殺的處罰。」
「至於那種老實的嗎,則是統一的歸入統一的特殊檔案,為人類造福。」
「就比如說那群修仙的,長期駐守在乾旱地區,負責適當強降雨的也有,是去颱風多發地阻止風暴的也有。」
「至於那些透視眼,則統一分配到玉石珠寶行中,去鑑定古董的真偽或者玉石的成色了。」
「至於你這樣的,可以分派到國家歷史研究所,去發揮自己的能力。」
「所以說,張虹陽同志,跟我們走一趟吧?去穿越總局時間節點快穿分局去登個記吧。」
聽完了對面的大漢所說的話語,張虹陽的嘴巴已經驚嚇的,快要淌出口水了。
這,這不是真的吧?
原以為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結果tm的自己說不定是最差的穿越者了。
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過他的內心裏還是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個社會中的人,變態不多。
要是想要研究他的直播系統,直接把他抓走,去做成了試驗用的生魚片怎麼辦?
所以牛逼的人物面前,自己還是乖乖的聽話吧。
說到這裏,張虹陽也不拿喬了,他連滾帶爬的從水床上爬了下來,十分諂媚的就走到了那個為首的黑衣大漢的面前,問道:「那麼同志,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走。」
「我不用換一身衣服嗎?你看我現在這個德行。」
張虹陽在炎炎夏日中,穿着一身帶着狐裘的蒙古棉袍,頭上還扣了一個瓜皮。
而那個大漢則是十分滿意的打量一番,大手一揮:「不用,你這身衣服也極具歷史價值。」
「等到了管理局,在那些老專家和學者的面前,還要給他們展示一下呢。」
「哦,差點忘記說了,你最好帶上一套替換的衣服。」
「我怕你到時候被人扒下來衣服之後,那邊沒有現成的,能讓你穿的衣服。」
「要知道管理局裏,稍微正常點的衣服,都是超人特工隊的特戰服了。」
「我怕你穿成那樣回家,太過於引人注意了。」
「哦哦哦,好,我這就準備。」
七手八腳的一通忙活,張虹陽攜手黑衣人,消失在了自家的門外。
屬於第八世界的回放的窗口也慢慢的黯淡了下來。
金色的光芒,緩緩的消失,直到這個頁面全部的回覆成了黑暗。
關於第八世界的一切,就這樣的結束了。
有些啼笑皆非的顧崢,往書桌旁的躺椅上一靠,就將眼睛緩緩的閉了起來。
這些世界的任務,是越來越長了。
時間線拉的長,那麼壽命呢?
顧崢閉着眼睛就問了一句:「笑忘書,這一個世界我能拿到的壽命是多少?」
「半年。」
啊,真不少啊,八個世界,能讓自己多活一年了。不容易。
也難為他做這種時間線,拉的如此之長的任務了。
心有靈犀的笑忘書,仿佛知道他的宿主的想法的一般,帶着討好的口吻寬慰到:「您可以趁此機會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不是有那個什麼畫展嗎?等那個比賽結束了之後,咱們再做任務也不遲啊。」
這宿主,已經是他見過的神經最為強大之人了。
現在已經有了一年的緩衝,是時候可以休息幾天了嗎。
「也成。」顧崢點了點頭:「那就等這次大賽結束吧。到時候我的獎金就下來了,再加上城管的工資和馬拉松比賽的獎金,夠替自己買輛代步車的了。」
「就是就是!」
一時間,整個書房的氛圍都柔和了幾分。
就在此時,門外卻是想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誰啊?」
「是我,顧崢,我是你付叔啊。」
原來是付生在外面,顧崢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現在又到了他出夜勤的時間了。
想到這裏,他也顧不得閉目養神了,三步並兩步的跑到小院外邊,把門給付叔給打了開來。
一開門,穿戴整齊的付生就問了一句:「吃了嗎?」
顧崢摸了摸肚子,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餓。」
看顧崢這可憐樣,付生抬起手腕上的手錶,看了一眼時間,又看了外邊的天,安慰道:「出完外勤再找點東西墊巴墊巴吧,今兒個還是那條排擋街,沒有違規佔道的,咱們就可以撤了。」
一聽這話,顧崢是連連點頭。
這幾天見天的上夜班,白天是閒下來了,可是晚上吧,還就想着吃上兩口再睡,否則這胃難受。
饞的。
他也不打算耽誤工夫了,回屋裏將短袖制服往背心上一套,推搡着付生就往城管車上走去。
「那還等什麼,速戰速決吧,我的毛豆,花生,小龍蝦,它們都在我的臨幸呢。」
一旁的付生是連連搖頭,腳底下的油門卻是沒閒着。
在這個已經十分燥熱的晚上,朝着那個熱火朝天的,排檔街的方向,就開了過去。
夜晚,是安眠的時間。
也是不少人生活的剛剛開始。
這個喧鬧的城市中,總是有那種寂寞的人群,在夜晚中走出家門,在熱鬧的街景中,去汲取一份關於人氣的嚮往。
夜色,更是滋生艷遇與美食的天堂。
如果你想要找尋寂寞中的旅伴,請你往北邊走,在市中心的後海邊上,有着屬於你最浪漫的青春氣息。
在那裏你能找尋到你曾經丟失過的,屬於年少時的味道。
那裏會有長發的姑娘,洗盡鉛華,一身素衣長裙,在唱着民謠的酒吧歌廳中,朝着你嫣然一笑。
如果,你想要找尋屬一夜情的刺激,請你繼續往北邊走,在偏東方的三里屯中央,那裏會有最肆意的放肆的青春,以及一身職業裝的熟透的蜜桃。
在那裏,你能找尋得到,與你志同道合的精神伴侶,以及成熟男女間,不需要廢話的寂寞的慰藉。
伴隨着酒精的味道,墮落於**的誘惑。
於是乎,在精神上得到了慰藉的男女們,走出雙人床的時候,他們總是會發現,自己的胃部也需要自己的撫慰。
所以,在夜色中閃爍着霓虹燈的或是大的,或是小的飯館,就迎來了屬於他們的,第二次的銷售高峰。
那些在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之後的男男女女們,總是不會吝嗇於菜單上所標出來的,關於菜餚的數據,專心致志的安撫着他們體內的,另外一個不停的叫囂着的器官。
胃。
在這個美食的國度中,人們的胃,總是有着無數種的選擇。
而總是有那麼一條街,能將你想像為便捷的選項,都歸納到了一起。
大排檔應運而生。
也為城管,增添了無數的關於不眠夜的煩惱。
這不,等到付生將車子開到了二條街的路口的時候,竟是連一個停車位,都找不到。
他們兩個還是兜兜轉轉的找到了一個環球影院的地下停車場,這才讓他們的那輛破麵包,找到了安頓的地方。
否則,在維持執法的過程中,他們就率先的成為了搶佔道路的違法者了。
這樣的把柄,可不能讓媒體以及民眾們抓到。
這年頭,最不好乾的就是城管了,越是大城市的,越是好欺負。
被老百姓欺負的,一個個畏手畏腳,成了慫包軟蛋一般的憋屈。
可是對方打起投訴電話來,一個個倒是十分的熟練。
這不,付生和顧崢,還沒腿上兩步呢,就到了他們晚上唯一的目的地,二條街的餐飲一條街了。
這邊的大大小小的飯館,像是比賽一般的,將吸引顧客的霓虹燈招牌,做的一個賽着的一個大。
還唯恐自己店內的地方不夠大,招攬的客人不夠多一般的,將日常行人所走的人行橫道之上,都擺上了桌椅。
按理來說,要是做的不過分,不把什麼灶台,明火的佔滿了整個路段的話,付生和顧崢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就放過去了。
畢竟,出來吃大排檔的,更多的是穿着汗衫子,將腳丫子踩在板凳上的糙爺們。
他們喜歡的就是在排檔外邊坐着的,那種肆意不羈的風範。
仿佛只有這樣,吃起來才舒心幾分。
在昏暗的燈光下,連那些平日裏常吃的菜餚,都美味了幾分。
有着野性的味道。
這樣的,他們懶得管。
在叮囑了兩個飯館老闆將椅子稍微往裏邊收斂一些,給路過這裏的行人讓出一條羊腸小道之後,他們就繼續往前面去視察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s 3.957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