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彩霞已經死了這個消息把我跟王阿姨都嚇的不行。關鍵是死亡時間,竟然是半年之前!
如果劉彩霞半年之前就死了的話,之前到王阿姨這裏來請求推薦工作的是誰?那之前我在苑姐別墅里見到的人是誰?一想起苑姐跟她一起待了半年,我就渾身發毛,心裏特別不舒服。
我讓王阿姨再問點詳細情況,電話中,那個老鄉告訴王阿姨,劉彩霞跟她丈夫關係特別好,一直很愛她的丈夫,但是兩人就是沒有個一兒半女。她丈夫就是個人渣,對劉彩霞經常非打即罵,還要求她做很多過分的事情,在家裏半點活都不干,後來實在生活難以為繼,自己才推薦劉彩霞來長沙做家政的。
可自從劉阿姨來了長沙之後,她丈夫在老家更加肆無忌憚了。經常調戲村子裏的留守婦女,被人家老公知道了,直接打了個半殘,天天在家歇着呢。後來也不知道什麼的,她丈夫在家好久沒出來禍害村里,畢竟是困難戶,村主任只好上門去看,結果死在家裏了,身上都長蛆了。
當時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劉彩霞當時快哭暈過去,老鄉則只好跟着一起辭職帶她回了老家。沒想到回老家後的第二天,劉彩霞就上吊自殺了。她家裏沒有別的親戚,還是村里人湊錢將兩人草草埋了了事。
電話掛斷之後,我和王阿姨都好久沒有回過神來。這事情真是邪了門了,我忽然想到,那個中年男人會不會就是劉彩霞的丈夫,那柜子裏的靈盒,難道是劉彩霞找人做的?
王阿姨這邊也沒什麼別的消息了,臨走的時候,她還被嚇得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見我走後,趕緊把門帶上了,我估計她要被這事嚇得緩一段時間了。從家政公司出來,我直接撥通了苑姐的電話。
苑姐今天說話嬌羞了很多,還有點不好意思。我擔心她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就沒把劉阿姨這事告訴她,只問了她一些有關劉阿姨的細節。
「你剛搬進別墅的時候,是不是劉阿姨先去打掃的?」
「是啊,我過戶好之後,便請了劉阿姨,搬進去之前,我特意讓劉阿姨先在裏面住了2天了,很多擺設都是她來弄的,不過後來我重新裝修了一遍,除了閣樓那個柜子沒動之外,其它的大部分都動了。」苑姐說道。
「劉阿姨是哪天跟你請假的,請假理由是什麼?」我問道。
「前天中午,我們一起扔完靈盒之後,她就跟我告了假,說要回老家一趟。」
「好,我現在去你服裝店一趟,拿一下別墅的鑰匙,具體那個靈盒什麼情況,我得去看一下。」我說道。
我又去了服裝店,店裏生意還行,進店之後,其中的一個女售貨員問我找誰,我說找苑姐。她盯着我看了一會,隨後恍然大悟的說道:「你不會就是苑姐的那個小男朋友吧?」
「什么小男朋友?」我好奇的問道。
「苑姐呀,今天一來就紅光滿面的,自從我來服裝店以來,苑姐的氣色還從來沒這麼好過呢。」那個小銷售員八卦的說道。
我想起昨天晚上跟苑姐香艷的場景,也有點臉紅,但是一想起老和尚的忠告,就一點興致都沒有了。還好苑姐這個時候從裏面走了出來,見女銷售員還在八卦,說道:「小楊,做什麼呢?上班時間的事情不夠你忙的是吧。」
小楊偷偷看着我笑了幾聲,然後便笑嘻嘻的溜了。苑姐走了過來,指了一下小楊說道:「這孩子,盡好八卦,不做八卦記者浪費了。」
我說道:「苑姐,其實你很年輕,比小楊也大不了幾歲,不要總是孩子孩子的,把自己都叫老了。」
苑姐臉又紅了,低頭說道:「那你還叫人家苑姐,叫我詩詩就好。」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見櫃枱旁邊那小楊跟另外一個女銷售在偷笑,趕緊扯開話題道:「苑;;詩詩,別墅的鑰匙給我一下,我去查看下那個靈盒的事情。對了,你晚上先別回酒店,我待會來接你。」
接過苑姐遞過來的鑰匙後,我趕緊灰溜溜的出了服裝店,走出步行街,打車去了別墅。別墅還跟原來一樣,只不過少了些許苑姐的香味,我打開院門,慢步走了進去。
屋子收拾得很乾淨,一想起這些都是劉阿姨收拾的,我便一陣恐懼。慢步走到閣樓旁,推開閣樓的門。柜子被拆走後,閣樓的房間裏空了很多,看來是還沒來得及新添置家具。往原來的柜子位置定睛一看,那個曾經很熟悉的靈盒赫然的放在那裏,包着符紙完好無損。
說實話,再次看到這個靈盒,我心裏比第一次更加恐懼了。我趕緊走出閣樓外,給胖子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我就把今天了解的情況都跟胖子說了,胖子也很驚訝,說之前在別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現原來劉阿姨已經不是人了。我說鬼知道呀,我們竟然讓一個已經死了半年的人在客戶身邊呆着,這要是傳出去,我們還怎麼做生意了。
我問胖子這事怎麼處理,胖子說只能去她老家調查一下了,問我有沒有劉阿姨老家的地址。我說有的,當時王阿姨給我看的時候,我還將劉彩霞的資料拍了個照片,順便還有那個老鄉的,通過微信傳給胖子之後,胖子說他馬上去河南。
這兩天都是在着急中度過,不過每天晚上我都會跟苑姐住在酒店。她就像一個小吸血鬼,對我有着無盡的索求,我拒絕不了誘惑,只好儘量去滿足。不過代價就是自己天天渾身酸疼,好在還年輕,恢復幾個小時睡個覺就好了。
第三天早上,胖子給我打來電話,說他已經調查清楚了。劉彩霞和她丈夫確實半年前就死了,屍體就埋在村後頭的墳地里。不過胖子打聽到一個消息,鄰居們都說,這劉彩霞生前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要個孩子,但是他丈夫總在外面亂搞,身體早就壞了,所以一直就沒有。
我說是不是滿足她這個心愿就行,胖子說不一定,但是可以試試。
胖子說他房間裏的最後一排的冰櫃當中還有死胎的部分,可以用來驅邪,也算還了劉彩霞的一個心愿。我一聽這個就有點想吐,心中不禁佩服胖子天天跟這些東西朝夕相處。我說我可不敢去拿這些東西,還是等他回來吧。
胖子罵了我一聲膽小鬼,接着便掛斷了電話。
又過了兩天,這中間我接到了裘女士的電話。她告訴我那骨牌效果還挺好的,他丈夫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田先生也按照我的要求每天奉養那個骨瓶。
我鬆了口氣,心想第一單骨牌生意還挺順利的,並囑咐了她一些後續要注意的事情。裘女士說有時間去他們飯店,她和田先生要好好感謝我。我說如果有機會的話肯定去,閒聊了一陣便掛斷了電話。
胖子終於回來了,我們在他那個破地下室門口匯合,他取了一些屍胎的材料,放在一個骨瓶里,我們倆決定今天晚上行動,徹底解決靈盒的事情。
如果鄰居們說的沒錯的話,我們這也算是完成劉彩霞的一個心愿了,讓她能夠早點安息,在陰間享受有兒有女的樂趣,單元她一直逗留在人世的目的是想要一個孩子。
我給苑姐打了個電話,讓她今晚在酒店好好休息,我和胖子要一起處理靈盒的事情。苑姐在電話里撒嬌說要一起,我鑑於胖子在旁邊,只好小聲勸她不要過來,好好歇息,處理好了有的是時間。
胖子好像聽到了我的對話,奸笑着跟我說道:「不錯呀,小子,竟然連美女老闆客戶都到手了。」
我說胖子你這傢伙別瞎說,我能是那樣的人嗎。兩人不再廢話,一起打車去了別墅。
說實話這樁生意苑姐給的錢足夠了,所以胖子也是比較盡心盡力。當然,就算苑姐不給錢,我也會幫她解決的。
到了別墅之後,天已經擦黑了。我帶胖子上去看了一下靈盒,胖子說這次應該不需要淨子了,上次用劉阿姨做淨子差點壞了事。只要等到午夜12點,將靈盒打開,把鬼胎骨瓶放進去,然後施法火化就行。劉彩霞在那邊一定能收到的。
兩人在沙發上一起嗑瓜子,胖子還買了兩瓶啤酒,一起研究了之後骨瓶和小鬼生意的事情。正聊得起勁的時候,手機上的鬧鐘響了,顯示已經到了午夜11點50分。
胖子趕緊將屍胎骨瓶拿出來,我邊念淨心咒,邊將靈盒從閣樓搬到了客廳當中。
說實話,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之前燒掉了的靈盒竟然能夠重新回來。這事情,讓我相信這個世界真的不是物質組成的,很多東西都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我和胖子同時坐在靈盒前的沙發上,凌晨剛到,我將屍祭羅盤擺在正前方,滴血之後,開始默念古魂咒。胖子在一旁看着我,等我的手勢,我需要先給這個靈盒驅邪之後,我倆才敢打開它。
大概念了有十幾分鐘,我感覺空氣中的那股邪氣已經沒那麼強了,便停止了念動經咒。胖子見狀,連忙坐到了我旁邊,兩人一起,慢慢打開了包裹在在靈盒上的符紙。
暗紅色的靈盒顯露了出來,看起來還是那麼詭異。符紙包着靈盒的一側顏色有點變黑,我不禁感慨着靈盒裏的怨氣實在太重了,竟然透過靈盒能講符紙變成黑色。
胖子看了我一眼,我示意可以了,兩人慢慢揭開靈盒的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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