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先出去吧,皇上他們應該也要走了。」
靳子衿眸色漸冷,放開顧悠悠,:「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不要出來。」
就這麼想走?未免覺得他太好欺負了。
顧悠悠輕輕頭,沒有阻止。
靳子衿出去後,很快香椿與瑟西就進了屋內。
香椿擔憂看着顧悠悠,吁出一口氣:「好在虛驚一場,大家都沒事。就是不知道這孩子怎麼分,本來是杜大姐一個人的,現在找着孩子的爹,爹雖然不在了,祖父還在啊,解大人不知道會不會將孩子抱走。」
顧悠悠扯了下嘴角,道:「這就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了。」
她轉臉看瑟西,問:「你怎麼想到去找解大人?還有那封信……」
瑟西看了眼門外,壓低了聲音:「以前你是杜大姐的姘頭可能是解家二少爺嘛,那我不去找解大人找誰?總不能讓杜大姐背上個被土匪糟蹋的鍋。」
顧悠悠愣了愣,頭:「找對了。」
就是瑟西這話得不太好聽,什麼叫姘頭?人家那以前也是拜過堂的好吧。
瑟西又道:「至於那書信,那是假的。我把這情況跟解大人了之後,他當即就自己磨墨寫了這封信。」
顧悠悠再次頭,:「解大人深謀遠慮!」
要不是那封書信,怕是也難服眾。
反正解仲林已經死了,口無憑呢。
外室里,氣氛劍拔弩張。
靳子衿不打算就這麼算了,趁着這機會向皇后發難。
「你一直監視我,又污衊悠悠借腹生子,你到底有何目的?」
皇后冷笑一聲,淡淡的道:「話可是得有證據,本宮從未讓人監視過你。至於顧悠悠借腹生子,你們做的這些事難道不讓人懷疑嗎?先是顧悠悠隱瞞懷孕的事實,後是弄了個孕婦藏在家裏,怕是不讓人懷疑都難吧。且那孩子是不是你們的,還兩。」
「呵?要證據?」靳子衿淡笑了一下,不過那眼底卻是冰冷一片。
「好,我給你證據。」
他拍了拍手,不一會兒,就有人押解着幾個侍女還有廝進了屋內,好屋子顯得更加擁擠了。
貌似已經沒有太醫們的事了,不過大家都捨不得離開,看戲呢,所以只能儘量的往邊上站,給他們挪出地方來。
「你這是想做什麼?拉出幾個你府上的婢女來誣陷本宮嗎?」皇后並不擔心,她早就想好了該怎麼。
「這些婢女誰指來的?」靳子衿淡淡的。
皇后笑道:「你府邸里沒有人,由着本宮來安排有問題嗎?不光是你,晉王與秦王府里的下人大多都是本宮安排的。」
靳子衿淡淡一笑,他一伸手,便有人遞上一個大信封來。
他打開信封,裏面全是特製的紙條,那上面寫的字,全都是他與顧悠悠的日常起居。
靳子衿將這個大信封遞給了皇上,又對皇后:「這些東西全都經由一個姓蘇的菜農傳送,可能你又會,我會找個菜農來污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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