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府中的熟悉程度遠比皇后帶來的侍衛,希望她能跑得掉吧。
靳子衿不知道去了哪兒,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總是不在,一次兩次就算了,每次都這樣,就算你有千個萬個理由,也阻止不了她心中生出的埋怨來。
皇后來者不善,瑟西已經跑了,惹怒了她。顧悠悠覺得這會兒也沒必要跟她裝下去了。
她生得快,恢復也快,方才喝了參湯,精神也還可以。
顧悠悠坐了起來,盤着腿,對皇后道:「你今日來想做什麼?不如就直了吧。」
皇后微微一愣,復又哈哈大笑,道:「怎麼?不裝了?」
顧悠悠冷哼道:「你都不裝了,我以何必呢,是不是?大不了大家都不要臉了唄,我一個無父無母的村姑,本就沒什麼教養,就怕皇后您這麼高貴的身份,還不如我一個村姑。」
「哼!」皇后冷冷的看着顧悠悠,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要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她坐在了侍女搬來的椅子上,儼然一幅霸氣的女王形象,道:「來人啊,去請皇上來此。」
請皇上?
這讓顧悠悠懵一臉。
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不過請皇上好哇,不怕你來明的,就怕你來暗的。
既然皇上來了,那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既然如此,那她還是省省力氣吧,畢竟剛生了孩子。
顧悠悠所幸躺了下來,給自己將輩子蓋好,低聲道:「皇后娘娘,我這剛生了孩子累得很,就不伺候您了,我先睡會兒,等皇上來了您再叫我啊!」
皇后氣得咬牙切齒,道:「我看你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
靳子衿此時正在三清觀中,他是剛出門,皇后就帶着人來了。
「魯譽呢?」靳子衿拉着一個道童問。
上次魯譽離開,是收到了他師妹易顏的消息,是有他老娘魯桐的下落了,所以他才急忙的離開大皇子府,只留下了一封書信。
魯桐已經十多年沒有出現了,憑藉她高超的易容術,要找到她的下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哎哎,我在這兒呢。」魯譽聽到靳子衿的聲音,忙從屋裏走出來。
與他一道出來的,還有易顏。
靳子衿急忙問道:「可找到你娘了?」
魯譽道:「你先別急着問我娘了,先你師父吧。聽在汝城有你師父的消息,月如鏡已經趕過去了。我們就是在這裏等你,快快,先去汝城,不明白的我在路上慢慢同你。」
三個人騎上了馬,急忙向汝城趕去。
一邊趕路,魯譽一邊道:「阿顏我娘回來了,我急慢慢的趕去與她匯合,但是我們並沒有找到她。不過在錦繡城的故居里,找到一封她留下的書信,並從書信中得知了你師父的消息,所以我們便急着將這件事告訴你們。」
「信給我看。」靳子衿道。
魯譽嗯了一聲,從懷裏拿出一封信來。
靳子衿停下了馬,打開了信封。
裏面的筆跡是魯桐的,她在南詔國偶遇了天機子,天機子會去汝城拿一件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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