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從後面過來,看了月如鏡一眼,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去,她去的方向,正是顧悠悠與靳子衿的新房。
「哎,站住。」月如鏡攔住了她。
「怎麼?」瑟西停下來挑眉問。
「現在不能去,他們還未起床。」月如鏡有些尷尬的說。
瑟西看了看正當空的太陽,低聲嘀咕道:「怎麼還沒起來?她不是那種人。」
她有急事要找顧悠悠。
所以說完她繼續往前。
「哎!」月如鏡繼續攔着她,嘿嘿笑道:「今時不同往日,小姑娘,您這就不懂了吧?」
「我不懂?」對瑟西來說,她無所不懂。
「定是那姘頭讓她亂了方寸,切不能因養成一幅懈怠的性子。」說完,她推開了月如鏡大步向那新房走去。
月如鏡嘴角抽了抽,怔了半晌又抽了抽。
顧悠悠自個兒就是個天賦異稟的奇人就罷了,為什麼她身邊的女人也這樣子?
居然將師兄叫姘頭?
我去……不能忍。
「喂喂,你給我站住,人家是夫妻。」
「喂喂,聽到沒有,人家是新婚夫妻!」
「我師兄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我師兄謹嚴律已,說要懈怠,那也是被顧悠悠給害的。」
「走,阿寶,我們跟上去。」
林夫人不讓養大狗,離開林府之後阿寶就一直跟着月如鏡,現在它跟月如鏡最親,成了一對跨種族的好基友。
外面吵吵嚷嚷的,他們又哪裏睡得着。
顧悠悠不安分的動了動,蔥白的手指在他胸前畫着圈圈。
靳子衿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眉頭皺起,不悅的說了一句。
「真是在哪兒都不得清靜。」
說完,他坐了起來,對外面的人喊道:「準備沐浴的熱水。」
屋裏的人終於出生了,外面的一眾人才停止了吵鬧。
瑟西大咧咧的坐在外間椅子上,對愣着的侍女道:「都愣住做什麼,進去送水啊。」
「呵……」月如鏡坐在一旁冷笑一聲。
這女人奇怪得很,他得在這裏盯着。
侍女們你看我我看你的,這……與她們之前預料的步驟不太一樣,不過她們很快就反應過來,忙將盆子換了大桶,一桶桶的熱水提到房間後面的浴室里。
浴室中有兩個門,一個是從臥室進去的門,另一個則是給侍女們工作進出的門。
一陣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很快就在浴桶中放滿了水。
「要不先出去應付他們?瑟西和月如鏡都在外面呢。」顧悠悠面色紅得滴血,這太特麼尷尬了。
這兩個怎麼那麼不懂事,居然大清早的跑來人家洞房外堵門。
靳子衿面色也不太好看,他低聲道:「先不管他們,走,帶你沐浴去。」
說完,靳子衿將她抱了起來,繞進後面的浴室里。
香椿回來後就看到這樣一幅場景,瑟西與月世子坐在外間的小廳里,等着伺候的侍女們站了一排,這架勢就跟等着審犯人似的。
做為一個忠僕,堅決不能讓這兩個莫名其妙的人堵門。
她沉着臉,微微屈膝道:「月世子,您這樣……不太好吧?」
看着月如鏡身邊坐着的阿寶她還有些犯怵,所以隔得有些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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