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悠很是注重人權,對別人來說弄死幾人不聽話的下人可能沒什麼,但長期受到顧悠悠的薰陶,在靳落影的眼中下人的命也是命啊,那莊主實在太恐怖了。
顧悠悠看向靳子衿,靳子衿卻是道:「是小心過頭了些,不過也是人家的家事,落影,你想去天海山莊做客,只要能找出一個正當的理由來,可以拿着正式的拜帖去,切不可像這次這樣,偷偷的去。」
靳落影吐了下舌頭,道:「知道了,沒有下次!」
這次以搬運工的身份去天海山莊,憋屈死她了,還被那簡時卿差了便宜。
想到簡時卿,她一臉的憤怒,道:「爹,還有一件事,關於祝海生的養子簡時卿的,您對簡時卿了解多少?」
顧悠悠好笑道:「你該不會也與那簡時卿成為朋友了吧?」
「才不是,那人並不像明面上那麼簡單,他功夫很厲害,卻一直裝成一個文弱書生騙人。祝海生不知道曉不曉得他會功夫,反正祝亦平不知道。」
「哦?」靳子衿有些詫異的道:「如此說來,天海山莊也有熱鬧了!」
「養子包藏禍心?」顧悠悠也是十分的詫異,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道:「落影這麼一說,我倒是也覺察出一些異樣的味道來。」
「什麼?」
「以前只覺得他們的少主一直很神秘,如剛才落影所說,祝海生是為了保護獨子。可是祝海生這些年卻是將外面的生意陸續都交給那義子去做。與滿繡樓的絲綢生意,可一直是簡時卿在接觸啊!
子衿,我怎麼覺得着這祝海生是有意架空祝亦平的權力,將天海山莊都移交到了養子的手中,這不正常!」
靳落影立馬道:「可不是?也難怪了那養子囂張跋扈,根本不將祝亦平放在眼裏。好在祝亦平也不傻,同樣看他不順眼,逮着他揍一頓!」
靳子衿白了靳落影一眼,說:「你方才不是說了,搞不好祝亦平是真的腦子有問題,才不得不讓養子來做這些事!」
靳落影立馬抗議,說:「祝亦平才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倒是覺得那祝海生腦子有問題,簡時卿也不對勁兒,他就是想霸佔天海山莊,鳩佔鵲巢!」
顧悠悠越看這閨女越覺得不對勁兒起來,她道:「你幫着祝亦平說話就算了,怎麼一味的貶低簡時卿?我倒是聽說簡時卿還不錯,是個做生意的好料子,莫不是在天海山莊的時候他得罪了你?」
「我那,對,沒錯,他就是得罪了我!」靳落影狠狠的道。
顧悠悠:「」
靳子衿:「」
「他還威脅我,說要將我戴假面的事說出去。好在他的秘密我也知道,他要是敢說出去,我就將他會武功的事說出去。」
顧悠悠與靳子衿沒有說話,心道這養子還果真不簡單。
話說那祝海生將生意都給他了,足以見的對他的信任,可他卻暗裏藏有二心,果真是心思不純!
別搞得沒有親兒子之間的競爭,親子與養子之間打上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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