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闆,那花房做出來是什麼樣子的?玻璃易碎,不會易塌吧?」
顧悠悠讓香椿將她畫花幾張玻璃花房的圖紙給各位老闆們傳看,道:「就咱們住的木頭房子還要定期修繕呢,玻璃房子一樣。大家不用擔心,只要定期檢查,注意保養,它便能好好的。大家先看看,我畫的幾幅花房的圖紙。」
大伙兒激動的接過顧悠悠傳送的圖紙,那一間間漂亮的房子立馬就把他們的目光吸引住了。
房子外是大雪紛飛,屋內正開着春天才會開的各種花朵,而那房子裏,穿着單薄衣衫的女子正低頭給那些花澆着水。
這樣一幅畫面,怎麼看怎麼賞心愉目。
「好好,我要來一間!」立馬就有老闆表態了。
顧悠悠笑着拍板,道:「行,那第一間就在曲老闆家裏做了,到時候曲老闆一定記得辦場賞花宴,將京城的名流都請了去,給咱們的玻璃花房做個活廣告。」
「哈哈,一定一定!」
沒有爭到第一的遺憾不已,怎麼自己就沒快一點兒呢。
……
他們為靳衛安排的第一個女人是那位沒有被下毒,行事低調的左家小姐。
院子裏其他女人都被下毒了,她是最適合第一個懷孕,用來堵住悠悠眾口的人。
可笑的是在前不久,他還送了晉王一個女人,那個女子年齡還小吧,被皇后送去發賣了。
好在賣了,不然遇上她多尷尬?
左夫人與四位貴妾一同進府,由於她不爭不搶,總是找着理由避着晉王,所以她還是晉王府中唯一一個處子之身的夫人。
晉王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他倒是顯得淡定得很。
喝了些酒,他便在書房裏倒頭就睡了。
自有下人為他們安排一切,他等着戴綠帽就行。
哦不,他還要在天亮以前,偷偷摸進那左夫人的房間裏,讓人以為昨夜裏的男人是他。
所以他這綠帽子,戴得異樣的別致。
靳衛穿着夜行衣跟着晉王府里皇后與晉王的親信進了晉王府,直奔了左夫人的院子。
他們早就安排好了,這一路上不會碰上意外,他很順利就到了那間角落裏偏僻的院子。
這個時間,院子裏的主僕都已經睡下了,親信是個董事的人,給幾個守夜的下人點了睡穴,才讓他順利進入左夫人的房間。
「公子,不能讓左夫人發現你不是晉王殿下,你小心些。」
「嗯,我知道。」靳衛輕輕點頭。
女人倒是沾染過一些,但他還沒有自己的夫人,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在自己的身上發生這樣的事。
但是從小到大家裏對他的教育便是一切以家族為重,只要對家族有利,他們可以隨時犧牲。
想到此,他又覺得這算不得什麼委屈,比起那些丟掉性命的兄弟姐妹來說他算是幸運的了。
曾祖父說得對,這件事上,最委屈的是晉王。
他與晉王關係不錯,好到互相送女人的份上那關係都不錯。
不過今夜以後,他與晉王的那份情意也緣盡了。
他甚至可以想像到若是晉王他日登基,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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