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月如鏡納悶的摸着下巴說:「瑟西說了半個月服用一次,我算着時間的。」
靳子衿想了想,眯着眼睛說道:「我以前聽悠悠說過,當一個人的身體長期服用一種藥後,漸漸的就會對那種藥物產生抗體,那藥物在她身上產生的效果會越來越差……」
「啊……?」月如鏡點了點頭,說:「這麼說來,她是藥性過了,所以……」月如鏡一下子拍到自己腦門兒上,道:「哎喲,這事兒是我的錯,師兄,現在怎麼辦?這個女人可是危險得很。」
靳子衿唇角呈顯一抹冷笑,說:「不急,她既然跑了,總還是要出現的,若是我沒猜錯……」
他頓了一下突然轉移了話題:「對了,證據都全了嗎?」
月如鏡已經習慣了靳子衿有時候會突然換個畫風,他只愣了那麼一瞬,就明白了靳子衿轉到了那個頻道。
他道:「全了啊,就等你了。」
「嗯!」靳子衿點頭說:「走,將東西全都給我,等悠悠出了月子,我們就將這事給辦了。」
「行啊!」想到顧悠悠還有個把月才出月子呢,月如鏡又幾不可察的皺眉,說:「南方似乎了有玉璣子的消息,師兄,我曉得顧總坐月子重要,不過你也要抓緊啊。」
靳子衿頓了頓,道:「事情總得一件件來做,成與不成,我並不在意。」
月如鏡差點兒噴出一口血來,怒道:「兄弟們累死累活的,你可千萬別說成與不成不在意啊,會死人的。必須成!」
靳子衿只神秘莫測的笑了一下,並沒有接他的話。
帶着他需要的東西,靳子衿便回來了。
果不其然,在大門口看到了個陌生的女人,穿得破破爛爛,像是剛從牢獄中逃出來一般。
而她周圍,圍着一堆的人。
嚴格來說,那些人正圍在他的府邸門口看熱鬧。
此時,那女子正跪在自家大門口。
顧悠悠躲在屋子裏又氣又懼,心裏將月如鏡罵了個遍。
做事能不能走點兒心?居然讓宋蓮君回來了,還弄得街坊鄰居都知道了。
說顧悠悠刻薄,居然將她送走,還讓她一個弱女子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還好她拼死跑了回來。
就這會兒,人家已經將她的門給堵了,並且打算用輿論的力量來對付她。
顧悠悠在屋裏猶豫着要不要出去,卻在這時,出去打探消息的香椿回來了。
「大皇子回來了,咱們不用怕她了。」香椿激動的道。
「這麼快就回來了?」貌似靳子衿沒走多久啊,顧悠悠忙道:「走走,我們也出去看看。」
顧悠悠胡亂套上了外套就往外走,香椿在後面大喊道:「等等啊,頭巾,將頭巾帶上,你不能吹風啊。」
顧悠悠跑得更快了,她才要不頂個紅布條在頭上,這奇葩的月子習慣。
大門外,宋蓮君跪在門前,看到靳子衿從下上下來,立馬就跪到了他的面前,大聲道:「大皇子,您要為妾身做主啊,妾身從進府開始,就被大皇子妃諸多刁難,沒想到……沒想到她還夥同了月世子將妾身弄到了三清觀里,妾身好不容易才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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