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打雜的秦常林解開了元成的褲子,把他那還未發育的小丁丁露出來。
按照顧悠悠的指示,秦常林先為他清洗趕緊,再消毒。洗丁丁的事他沒少干啊,可幫別人洗還是第一次,那心裏別提多彆扭了。
可一想着他要是不干,就得顧悠悠來干,所以再彆扭也只能忍着了。
見他忍得難受的模樣顧悠悠就來氣,道:「你一個醫生,連洗一洗都這麼彆扭,要讓你拿起手術刀,你還不得把病人扎死?就你這心理素質怎麼就選了行醫,師父可真沒眼光。」
顧悠悠毒舌不是一天兩天了,秦常林被她鄙視得滿臉通紅,說道:「你以為我是你,臉比城牆厚!」
「嘿!自己做得不好還敢還嘴,你個沒醫德沒醫品的學徒!」
學徒是秦常林的硬傷啊,周大夫到死也沒給過他代表可以懸壺濟世的小葫蘆,這就代表着,他一直沒出師。
可不給就不給吧,倒是沒忘記在臨終前叮囑自己給了素未蒙面的顧悠悠一個,可給他氣得。
他面色通紅,反駁道:「那是師父他老人家病糊塗了,忘了。」
顧悠悠撇撇嘴,懶得跟他瞎說,只道:「好好干你的活兒,這技術我只教授一次啊,看好,學不學得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顧悠悠用胳膊肘推開秦常林,手起刀落,須臾間便利索的割掉包住丁丁過長的。
「針,線!」顧悠悠攤開手。
秦常林在一旁看着,那觸目驚心,又讓他覺得驚奇不已。
聽到顧悠悠叫了,他愣了一瞬,才趕忙把針線遞到顧悠悠手上。
這裏醫療條件差,她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
顧悠悠縫針的動作也行雲流水一般,又快又准,縫合好後,竟然毫無違和感,看得秦常林目瞪口呆。
「好了!護理工作就交給你了。」顧悠悠洗洗手,對秦常林道:「最近幾天我注意點兒啊,常消毒清洗,別讓他發炎了。」
「這,這樣就可以了?那線……」
顧悠悠道:「這線過幾天才能拆,放心吧,妥妥的。」
太神奇了,原本被包住的地方真的露出來了。
另一個看得嘖嘖稱奇的,是躲在房頂上看的月如鏡。
月如鏡哪裏肯真的就去了前堂,他不過去轉了一圈就回來了,悄悄的爬在房頂上偷看。
顧悠悠聚精會神的割,硬是沒發現他。
一個女子,在給元成治那種病,當真是把他驚得不輕。
他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從房頂上爬下來的,那刀子雖然沒落他身上,依然覺得蛋疼。
而且滿腦子裏都是綠的。
師兄,你媳婦兒摸了別的男人小丁丁了。
可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是惹毛了她,會不會也給你一包蒙汗藥,在來一刀?
給元成蓋好被子,顧悠悠與秦常林拿着工具退出了屋子。
「悠悠姐,你以前經常做這種……手術嗎?」
顧悠悠那熟練的動作,讓他不得不懷疑啊。
顧悠悠淡淡道:「我怎麼可能經常做這種手術?這只是最簡單的小手術,一般的小醫館都能做。」
「那你……」
「哦,以前做過一次,對方身份不一般嘛!找上我了,我又不好推脫。」
秦常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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