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處,都擁有着得天獨厚的魅力。
原來面具下的他長這樣!
明明他們站在清冷的月光中,她卻感覺到自己似深處暖陽中。
是因為這個像太陽一般溫暖的男人,那怕是在漆黑的夜晚,也掩蓋不了他那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光茫。
近了,他依舊一動不動。
顧悠悠覺得有些不對勁,又輕輕叫了聲:「子衿?」
話音未落,她已經看到那個高大的身體向他倒了過來。
顧悠悠大吃一驚,明知道自己這小身板接不住他,還是沒有躲開,任由他壓了上來。
兩人一起摔倒在草地里,這一跤摔得,她覺得息骨頭都酥了。
「子衿,你怎麼了?」
疼痛中,她還沒忘記正壓着自己氣息凌亂的男人。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將他推開,讓他平躺在草地上。
靳子矜雙眼緊閉,卻又十分不安的顫動着。
近了,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嘴唇已經幹得開裂,面色也呈現着不自然的潮紅,人正處於半昏迷的狀態。
本來顧悠悠有着自己的驕傲,是不屑於為他診病的,但這會兒也顧不上了。
她又氣又疼,道:「讓你逞能,這下抗不住了吧?這是為了救你,可不是為了查你的秘密。」
抓起他的手,為他診脈。
卻在接觸到他大手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他體內那遠高於常人的溫度。
「怎麼會這麼熱?」
簡直燙手。
顧悠悠知道他的身子一向比平常人要熱一些,不是發燒,而這一次又不是呢?
面對病人一向淡定如常的顧悠悠,卻在這一刻有些驚慌失措,哆哆嗦嗦的,才摸上他的脈搏。
脈搏沉穩有力,又過於凌亂,他這是……
顧悠悠思慮不急,又被另一隻熱得燙人的大手抓住。
靳子矜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但只虛弱的睜開了一條縫隙。
他道:「不用看了,是炎池火蓮之毒,你解不了。」
原來,他也中了毒。
「炎池火蓮?是什麼?」顧悠悠驚訝的看着他,同時,心中又有些欣慰之色。
他又進步了,肯主動告訴自己他身體的情況。
這次靳子矜卻沒有回答她,而是閉上了眼睛,沉着一口氣,就像是在積蓄力量。
片刻後,他又睜開了眼睛,掙扎着起身,對顧悠悠輕聲道:「先回去吧!」
有的事,急不來,顧悠悠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起身主動扶起他。
他高大的身子依靠在她身上,她覺得有些重,而且他還搖搖欲墜的樣子。想起那月如鏡就來氣,關鍵時刻卻跑了,你師兄這麼大個兒,我一弱女子能拖回去嗎?
走了不多時,顧悠悠又感覺到身後有股子冷颼颼的寒意,一股寒風吹來,跟着吹來的,還有去而復反的黑衣人。
糟糕,流年不利,月如鏡那廝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了。
「靳師兄,原來你受傷了?要不是遇上在你手下逃脫之人,我還真給你糊弄住了。」
黑衣人那語氣中滿是嘲弄與抑制不住的興奮之色。
他就要立首功了,能不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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