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鏡笑道:「是啊,這道菜雖說還不知道什麼味道,但光看這複雜的做法,還有用了那麼多糖,這便不是普通人家吃得起的。」他話鋒一轉,道:「不過我給你說的不是桂花糖藕啊,是說她這脾氣,跟吃了火辣椒似的。還有她這指使人的的樣子,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練得出來的,除非她從小就生活在那種環境中,自然流露。」
靳子矜擺擺手,說:「這些我知道,別竟說些沒用的,你跟了她這麼多天,有沒有發現她跟其他人的來往?」
月如鏡一愣,搖了搖頭,道:「沒有,除了你我,就濟生堂的人了。」
「那濟生堂的人?」
「除了那死去的周大夫,其他人暫時沒發現問題。」
「嗯,繼續!」
顧悠悠把手裏的雜草揉成了一團,氣哼哼的撇着嘴。
丫的,跟蹤我調查我就罷了,還把濟生堂的人都查了個遍。
還有沒有權了?
突然想起任由他們再厲害也查不出什麼來,她又冷冷的笑了下,心道:查吧查吧,看你能不能查出姑奶奶我的來歷來。
靳子矜有他的顧慮,他不能相信自己,最近顧悠悠也能夠理解了。
雖說還不知道他的底細,但從近來聽的牆角中猜想,他的處境似乎比自己還要危險。有人給他下毒,所以他一直躲在這蓮花村里找解藥。
只是不曉得他是什麼毒?
靳子矜不信任自己,不給把脈,活該。
腳步聲向着廚房來了,顧悠悠趕忙的收起了思緒,認真的燒火。
「悠悠,過幾天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要有什麼事,就找如鏡,他是可信之人。」
「嗯……?」顧悠悠抬起頭來看他。
心道,你都不信我,你們兩個還調查我,那什麼月如鏡可信才見了鬼了。
靳子矜沉吟片刻,道:「我來蓮花村六年了,有些事,必須得親自去做。」
她無話可說,也不想說,只輕輕的嗯了一聲。
不知道怎麼的,肚子有些疼,顧悠悠把手伸向小腹,皺着眉按着。
靳子矜注意到她這一小動作,問:「怎麼了?」
她把柴火一丟,為自己把了脈。
剛見手搭到自己脈搏上,便感覺到疼痛加劇,面色唰的蒼白如紙,有冷汗冒出來。
站在一旁的靳子矜大驚,一把將她撈起來。觸碰到她的身體,又冰又涼。這天氣到了晚上是會冷一些,卻不至於如此,難不成是她的寒毒又發作了?
「悠悠,是不是覺得很冷?」
顧悠悠只覺得下腹疼痛蔓延至全身似的,疼得渾身都沒有力氣,還有些頭暈腦花。這是要暈倒的前兆,她趁着自己意識清明,趕忙咬了下舌尖,讓自己可以清醒得久一些。
隨着那舌尖腥鹹的味道蔓延至全身,她突如醍醐灌頂似的,明白了什麼!
一股溫熱從下腹竄出來,那腥紅猛如潮水般流出來,很快就濕了她的裙子。
這種久違的感覺前世不要太熟悉。
我勒個去!
顧悠悠覺得自己不該咬那舌頭,還是讓她暈了算了吧。
這具身體來月事了,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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