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事您還是別問了,反正是為了她好才關了她。」
「哎,總得有個理由吧,她一個大夫是需要經常出門的,那濟生堂里她不能去,慕名而來的病人們你又覺得晦氣,不讓人家進府里,你這人就是太愛管事。」
「娘!」林夫人真是覺得心累,皇后那裏懷疑她有二心,老太太又揪着她要什麼理由?
她嘆了口氣,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娘,你的疑問,不如去問問行義,他知道的應該比我多。」
「唉,你……」
看到林夫人難得的神色凝重,林老夫人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去把香椿叫來。哦不,先別去叫香椿,去守着大人去,等他一回來,就立馬讓他來見我。唉,都這麼晚了,行義去哪裏了啊,怎麼還沒有回來。」
林夫人從皇宮回來就開始拉人訓話,再被林老夫人請來已經天黑了,要平時擱這會兒她都該睡覺了。
顧悠悠這裏,下人們都被林夫人拉去訓話了,之次香椿也被叫去了,一起去的還有瑟西。
瑟西十分不滿,「這大半夜的要幹什麼?還要不要人睡覺了,我又不是你們林府的下人,別太過分。」
林夫人的貼身婢女荷香道:「你住是林府的,吃是林府的,我們夫人不過是讓你前去問幾句話你還覺得過分了嗎?你若是不去也可以,就別怪我如實的稟告夫人,立馬送你出府去。」
在荷香看來,瑟西是唯一一個在林府中白吃白住的人,她又不是林府的親戚,她倒是好意思的很。
顧悠悠嘆了口氣,道:「去吧,好歹你沒有被關起來。」
瑟西哼一聲,看在顧悠悠的面子上她與香椿一起去了。
她們剛出門,有一人便無聲無息的來到了顧悠悠的房間。
顧悠悠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了靳子淵蒼白的臉。
從那日古墓一別後,顧悠悠就再沒看到過他,外面也沒有關於他的任何消息,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卻不想,現如今他出現在這裏?
「你怎麼來了?」顧悠悠問。
她趕緊在門口張望,發現沒人看到,又關好了門窗。
「雖說現在玉璣子生死不明,但那個陣已經破了,短時間裏他養不出那麼多的藥人來,我們暫時性的也沒有危險,哦對了,你身上的寒毒都解了沒有?若是沒有的話,我這裏有新的藥,可以解。」
顧悠悠抓住了靳子淵的手腕,給他把脈。
發生他的寒毒已經解了。
是了,她想起來了,靳子淵拿了燭照珠。
她嘆了口氣,說:「那珠子你還是扔了好,其實沒那珠子我也能解毒,我已經研製出解藥來了。」
現在顧悠悠自已,靳子衿,還有靳子淵身上的毒都解了。
靳子淵一直沒有說話,聽着顧悠悠喋喋不休,話里話外,都是對他的關心。
東躲西藏的這麼久,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甚至奮不顧身的救她,他覺得都值了。
本來,他會繼續隱藏下去,一邊再尋找玉璣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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