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麼欺負人了,他撿的柴火夠他一個人用的。
「好吧,我烤衣服。」谷雲兮氣哼哼的將瑟西的衣服一把抓過來。
「嗯!」瑟西點頭道:「小心着點兒,要是敢把我的衣服燒着了,我就把你身上的衣服燒成灰,讓你光着身子給我趕馬車。」
谷雲兮:「……」果然是變態,比給他吃毒藥還要變態。
瑟西拿着匕首在林子裏砍了些粗壯的樹枝來,搭上一個架子,這樣,這些濕掉的衣服就不用手拿着烤了,可以掛起來。
且有這架子擋着,她才方便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
搭完了架子,晾完了衣服,瑟西又去將方才自己撿的那堆柴火給抱過來,必需把火燒得旺一些才能儘快把衣服烤乾。
她將柴火丟到谷雲兮面前,踢了踢他的腿道:「給我把火燒旺一些。」
谷雲兮剛睡着就被她踢醒,還有些雲裏霧裏的感覺。
見到瑟西那如鬼魅般似笑非笑的臉,他不禁打了個哆嗦。
忙不迭的坐直了身子,讓自己清醒一些。
「燒火!」瑟西再次提醒他。
谷雲兮打了個哈欠,開始任勞任怨。
只是這些柴火……
為什麼還帶葉子?
有的還開着花兒?
你確定不是樹上掰下來的?
「你確定這些能燒?」
「為什麼不能燒?」瑟西看着自己的柴火,拿起一根正開花的丟進火里。
一會兒後,那新鮮的樹技開始冒油,還發現哧哧的聲音。
谷雲兮嘴角抽了抽,最後只能認命的轉進林子裏,去找能燒的柴火去。
瑟西盯了那柴火半晌,再比較谷雲兮撿回來的,這才確定她撿的真的不能燒。
原來這柴火還有講究?
她沒怎麼在意,將晾衣服的架子擺成三角狀,自己躲進進邊兒換衣服去。
濕衣服穿在身上可不好受。
等谷雲兮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換好出來了,
他的外衣已經幹了,他打算將外衣取下來先穿上,再將內里的衣服換下來烤乾。
只是看到晾在架子上的一件紅色的衣服怎麼那麼奇怪呢?他拿起來一看,頓時一張臉變成絳紅色。
肚兜?
怎麼會有紅色的肚兜?
他看向瑟西,她已經靠在地上睡着了,呼吸勻稱。
谷雲兮忍不住嘴角又抽了抽,瑪噠,他果真遇上了變態。
他嫌惡的將那肚兜丟回去,才開始換自己的衣服。
……
靳子衿追了兩天,再沒有他們的蹤跡,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追錯了方向。
同時,肖錦炎將假扮顧悠悠與靳子淵的兩個人抓了起來,他丟給靳子衿一件衣服,道:「一路上那些人說看到一男一女騎快馬奔馳,抓到那兩人時,卻見到了這件衣服。遠了看去,其中一個穿着這衣服的男的還真像個女子。」
靳子衿緊緊將那件衣服握在手中,眼神似淬了冰。
這件衣服他自然是認得,正是顧悠悠身上穿的衣服。
他側過頭,問道:「可問出來他們去哪兒了?」
肖錦炎搖頭,說:「這兩個人都是死士,問不出來。」
既然是死士,那自然是別想在他們口中聽到半點兒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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