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家眷的馬車鬧出的動靜他是看到的,不光是她,很多人都有看到。
所以林家來了個身體不好的表小姐這事,怕是在這個圈子裏也傳開了。
靳子衿問的,也正是繚繞在顧悠悠腦子裏的煩惱。
「吃了那種藥,人會不會不一樣?」
顧悠悠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問,這些用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讓她一個無神論者怎麼說?她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新人類,信了那些東西,就等於推翻了她的信仰。
「會有些不一樣吧。」靳子衿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要他怎麼說呢?以前沒有人養過藥人,據他所知,玄宗一直存着一些養藥人的殘頁秘方,而多年前玉璣子找到了一個道宗前輩的墓穴,才補齊了那個秘方,之後才有了顧悠悠他們這種人。
所以藥人養出來會怎麼樣,他其實並不十分清楚。
只是昨天在龍王廟看到玉璣子燒的那張引蠱的符紙,他卻是知道的。
那就跟悠悠昨日突然發病有關。
「你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同?」
見到靳子衿也不太清楚,顧悠悠有些泄氣,嘆道:「昨天是不太對勁兒,我昨天早上才喝過藥,給自己看過脈,照理說冷是會冷一些,但不至於引發體內的寒毒。我奇怪的是……我毒發的時候並不痛苦,反而很痛快,有什麼東西刺激着全身肌肉都活了過來,感覺吃了大力丸一般身體充滿了力量,就是……腦子有些發暈。」
靳子衿聽完呼出一口氣,道:「那就是是了,昨天玉璣子在引蠱,不過引到一半被我打斷了。」
「引蠱?」顧悠悠一臉的驚訝。
「是啊,引蠱。我以前不是對你說過的嗎?幽瑩草其實是蠱蟲養大的一種寒性草,它其實就是一種蠱。那些蠱蟲在你體內十年,早就與你的血肉融為一體了。現在被你的藥壓制住,卻並沒能把它們消滅。玉璣子既然養出了這些蠱蟲,自然就知道怎麼控制它們。
昨天那便是……唉,你小心些便是,昨天他那麼做只是要給我一個警告,你現在住在林家,我與阿鏡又在此處牽制着他,他暫時不會對你出手。」
顧悠悠摸着自己的肚子,想着靳子衿說的一堆蟲子在體裏那胃裏就噁心得不行。
她不懂得什麼蠱蟲,但她很快就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了靳子衿說的這些東西。
且當那些蠱蟲是一種病毒,那老變態研究出一種新型病毒,好處是激發病毒可強身健體,讓她瞬間變超人。壞處是……好吧,除了頭腦不大靈光,暫時還不知道自己處於毒發的狀態下會有什麼壞處。
但既然這東西是用來害人的,那麼必定是弊大於利。
感受到靳子衿身上傳來那高於常人的體溫,她又擔心起他來。
「那你呢?你的炎毒又是怎麼回事?」
其實靳子衿一直沒對她說過這些事,她知道他是一個戒備心極強的人,所以有關於他的事,他不說,她向來不問。
靳子衿怔了一瞬,將她冰涼的身體又抱緊了幾分,才慢慢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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