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讓人害怕的醃菜事就難過,顧悠悠冷笑道:「好,我當你是惡作劇,那你現在就給我把它去掉。」
她再次掀開了袖子,冷風灌入,她凍得瑟瑟發抖。
月如鏡一驚,面色又一紅,忙擺着手後退,道:「不不,這個我無能為力。」
「你……」顧悠悠大怒:「月如鏡,你別欺人太甚。」
月如鏡苦着一張臉,道:「我真的無能為力啊,你……你回去問問師兄,或許他知道怎麼弄掉呢。」
說完,他不去看顧悠悠的眼神,拔腿就跑了。
「月如鏡,你王八蛋!」
顧悠悠在後面又氣又急的追。
但她哪裏跑得過月如鏡?且月如鏡跑得跟後面有鬼追似的。
他跑進軍營之中,顧悠悠更是進不去。
她只得在外面跺腳咒罵一通。
……
「外面有個彪悍的女子在罵世子爺,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整天呆在軍營里的男人們哪裏認得?紛紛搖頭。
「那世子爺呢?任由她罵?」有人好奇問。似乎覺得問得不妥,又縮了縮脖子。
有大膽的壓低了聲音說:「可不是嘛,世子爺當了縮頭烏龜不敢出去呢。」
「噓,這可得小聲點兒。」說完,那一眾閒談八卦的人又笑了起來。
縮頭烏龜嗎?月如鏡在自己的營帳里高興得不行,搓着手幾欲笑出了聲。
外面有個女人罵他呢,他還在高興,他身邊的侍衛季冬成實在不解,問:「世子爺,您高興啥啊?」
難不成世子爺其實喜歡被罵?
「我當然高興了。」月如鏡突然按在季冬成肩膀上,道:「我就知道,我師兄好樣兒的,絕對是真男人。哎呀,天天軟臥美人香的,他硬是坐懷不亂。試問,這天底下有幾人能做到的?」
看來師兄心裏有數得很啊,解毒是解毒,不該碰的就是不碰。果然還是師兄厲害,連他都差點兒騙住了,還怕那顧悠悠不老實?
季冬成看月如鏡那興奮的樣子十分不解,就跟那啥……自家的小香豬總算沒亂拱爛白菜似的。
「您是說靳將軍啊?」季冬成問。
「我還有別的師兄嗎?」月如鏡沒好氣道。
那麼……那季冬成全身一僵,不可思議的看向月如鏡。
天天軟臥美人香,還坐懷不亂……
「多久了?」那季冬成忍不住問。
「什麼多久了?」
「就是……天天……坐懷不亂!多久了?」
呃,這問題真尷尬。
月如鏡認真的算了算,自豪的道:「一年多了吧!」
季冬成一聽,面色大變,「哎喲,壞了。」
「什麼壞了?」月如鏡一怔,不悅道。
季冬成哭喪着臉,緊張的說:「世子爺,您那師兄靳將軍哪裏是真男人啊,他正血氣方剛的年紀,一年多坐懷不亂啊,他分明就是……就是不行啊!」
「啊,什麼?」月如鏡臉色大變,吃人一樣的眼睛瞪着季冬成。
季冬成縮了縮脖子,硬着頭皮道:「世子爺,您還未娶妻,不懂,末將是過來人,這太懂啦。美人在側一年多坐懷不亂,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突然靠近了月如鏡壓低了聲音說:「那就是……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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