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墨的夜空,掛着點點星辰。
顧煊夜雙臂撐在方向盤上,下巴緊繃的完美線條,隱隱透着一股落寞。
他目光失神的望着海面,像是忽然失聰,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裏。
此刻,車裏安靜的只有海風,與海浪追逐的聲音。
許久,許久。
他才轉過頭,目光複雜的凝視着墨千粟,啞着聲緩緩開口:「墨冉,你就這麼討厭我?」
嗓音不再是他一貫張狂的強勢,反而,透着一股無力。
車裏很暗,不知是不是墨千粟的錯覺,他的眼眶似乎很紅,還蒙着層薄霧。
墨千粟的心,忽的被抓疼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這種情緒,從何而來。動了動唇,眼眶漲疼的厲害。
墨千粟飛快的將頭扭向車窗外,不讓自己的失態被他看到,緊了緊聲,才開口:「你是我的金主,我怎麼會討厭呢。」
「呵。」
這一聲笑,聽起來像是自嘲。
顧煊夜深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情緒,都統統深藏在夜色里。
臉上,又恢復了他一貫的狂傲和強勢。
他一把將墨千粟拽進自己懷裏,垂眸盯着她,嘲諷道:「既然知道我是你的金主,今晚還跑去哪種地方和別的男人約會!怎麼,是我還不足以滿足你,所以,去釣下一任金主了?」
墨千粟:「?!!」
別人說什麼,他還真信什麼了她在他眼裏,真就有那麼不堪嗎?!
「墨冉,在我還沒玩夠你之前,你最好給我收起那些花花心思!下次,再讓我知道你私會男人,我會」
「你會怎麼樣?」
墨千粟心口陣陣發疼,卻驕傲的揚起唇角,笑的一臉無所畏懼。
顧煊夜用力的咬上她的唇,危險的聲音,從兩人的唇齒間傳出,「我會直接把你做死在床上,讓你再也沒命去私會別的野男人!」
墨千粟:「」
她想說什麼反擊時,顧煊夜大手死死扣着她的後腦勺,洶湧的,發狠的吻,已經將她淹沒在車裏。
墨千粟被迫張着唇,承受着他越吻越深,帶着懲罰的吻。
她被他吻到,大腦一陣又一陣的缺氧。
炙熱的大掌,在她腰間來回遊走,讓她的肌膚就像是被燙着一般,不自在的全身緊繃。
不知吻了多久,顧煊夜啞着聲問:「好了嗎?」
墨千粟反應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問什麼,「還沒」
「墨冉,你敢騙我!!」顧煊夜等不及,已經親自伸手去驗證,他染着的眸底,躍起被欺騙的怒火,「是不是你根本就沒有來,前幾天就是在騙我?!」
「」墨千粟忽然心慌不已。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顧煊夜那兇猛如狼的目光,如盯獵物,大有一種要將她做死在車裏的架勢。
車椅降下,顧煊夜摟着她,將她猛地壓與身下。
鋪天蓋地的吻,如狂風暴雨襲來。
墨千粟像是被他拉入一個巨大的,炙熱的漩渦,她抓着一絲理智掙扎着:「外面外面漲潮了」
「那就淹死在這吧!」顧煊夜紋絲不動,粗重的咬着她的唇,「反正你也是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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